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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淼淼(221)

徐淼淼点点头,“传到了。”又故意轻叹一声,语气十分惋惜的道:“可惜当时我不在场,没有看到你们威风凛凛的样子,也没有看到白家人的狼狈样。”

赵氏与贺氏相视对望,均是爽朗的大笑。

邓樱笑道:“淼淼,你的名字也是早就传到了长安。”

贺氏一脸羡慕,“是。我们都知道你深夜鞭震军队的事。”

徐淼淼谦虚的道:“我那是仗着太祖爷皇帝及陛下的势。”

一直没说话的海蕊看了生母洪氏一眼,见她轻轻点头,便开口问道:“你家的地还种籽瓜吗?”

徐淼淼实话实说道:“不种。我家压根就没想过在长安种籽瓜。”

海家人均是十分惊诧。

去年籽瓜在长安大出风头,有市无价,贵族人人都以吃到籽瓜为荣。

至于籽瓜不如西瓜甜,口感也不出西瓜好,没有人会介意,只知道肠胃不好的人也能吃,还能治胃病,这就足矣。

海蕊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徐淼淼微笑道:“刚才瑶瑶说了南地边防的花草树木到了长安活不了,同样的道理,北地金城的籽瓜到长安也种不成,便是长出藤叶结了瓜,那也根本不能跟正经的籽瓜比。”

听说吴家除去家里的几百亩地,还租了几百亩地,总共一千多亩地全部种上了籽瓜。

她就等着几个月后看笑话。

海蕊面色倏变,失声道:“原来如此。”她只是个小女子,喜怒哀乐都在脸上。

海瑶瞧了海蕊好几眼,眨眨眼问道:“去年我向小叔要籽瓜种子时,他说早被你要走了。你是不是今年把籽瓜种子种在你的地里了?”

海蕊欲哭无泪,“是啊。我种了整整的三亩地呢。”籽瓜种子是向海青滇要来的,没有花银钱,可是地却是花了两个月的月银买的,还有种地的一家五口奴仆也是买的。

她原想着夏天地里籽瓜丰收,拿来让府里的人吃个够,余下的拿去卖,不但得了全府的人情,还有大笔的银钱赚。

这下可好,白花了银子不说,还成了笑话。

赵氏倒没有责备海蕊的意思,温声道:“今个幸亏你淼淼姑跟咱们家交心,直说长安的地不能种籽瓜,让你不再期盼了。”

海蕊急道:“那我的三亩地可怎么办?现在种麦子晚不晚?”她前个还骑马去地里瞧过了,旁边别人家的地里都是一片片的绿油油的麦苗。

刘氏哭笑不得,三亩地那也叫事吗,劝道:“那地就放着,你别劳心费神了。”

海蕊头摇得像拨浪鼓,“奶奶,那地不能放着,要是能种麦子,我就叫那五个奴仆把籽瓜种子挖出来,在地里种上麦子,好歹到了秋天能收获麦子养活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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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淼淼还房契义黎再送礼

赵氏夸赞道:“蕊蕊说的对。地不能放着,得种粮食得活人命。”

邓红想了想,便道:“现在种倒是也来得及,不过要抓紧,不能再耽误。”金城的春天比长安晚半个月左右,现在小梨村的乡亲们该准备种麦子了。

《大唐国律法》只规定粮食麦子、水稻种进地里,不能挖出来重新种别的农作物,并没有规定籽瓜这样的农作物。

现在把籽瓜种子从地里挖出来种麦子,没有违法。

海蕊说干就干,急匆匆出了大厅吩咐大奴婢带着两个奴仆骑马赶去郊外的地里。

赵氏对笑着跟众人道:“蕊蕊这孩子雷厉风行的性子倒是随了老婆子我。”

丁彩霞朝赵氏使了好几回眼色,连徐家人都瞧出来了,赵氏仍是没有回应。

两家人又说了一会儿,赵氏很自然的道:“走,老婆子我带你们去花园走走,瞧瞧我去年种的牡丹。”

现在正是牡丹的花期,长安各府的花园都种着牡丹。徐家的花园就有十几个品种的牡丹。

不过既然是赵氏亲手种的牡丹花,应该会有特色。

徐家人心有期待的跟着赵氏等人出了大厅去花园赏花。

赵氏扭头一把握住了徐淼淼的手,十分亲昵,在去花园的路上及赏花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直到返回大厅,众人都三三两两的散开没有注意到时,直接把徐淼淼的手交给了丁彩霞,微笑道:“我可把大神医淼淼交给你了。”

徐淼淼菀尔。以为丁彩霞有病要找她诊治。

丁彩霞低声央求道:“县主,我有事求你。这里说话不方便。你随我来。”

徐淼淼朝站在不远处不时的望过来的徐家人微微点头,就跟着丁彩霞出了花园,来到了池塘中间的六角亭。

丁彩霞的两个奴婢与夏荷、秋菊站在池塘四周,不让人靠近。

丁彩霞从东宫出来之后就寝食难安,昨个夜里恶梦都梦到海家被抄家,如今到了这一步,只能试一试,想到爱女怀着小外孙在东宫饱受精神磨难,怕爱女撑不住做出傻事。

她一时情急,有些哽咽道:“县主,实不相瞒,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不得不求到你这里。”

徐淼淼心里一怵,柔声道:“您请说。”

丁彩霞低声道:“我的女儿丽荣是个非常爽直的性子。昨个我进东宫才知道,她与太子的关系很不好。这期间她做了件错事,让太子对她心生厌恶。”

“她做了什么事?”徐淼淼明个特意进东宫就是要问李南,他与海丽荣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闹得这么僵,不让海丽荣见徐家人。

丁彩霞不错眼珠的看着徐淼淼,接着道:“此事说来话长,几年前,丽荣与我侄子定过亲事,后来我侄子病逝,这门亲事就算了。丽荣这个傻孩子竟是把与我侄子生前写的信件带进了东宫。这些信现在落到了太子手里。”

徐淼淼哦了一声。

女子保留死去的未婚夫的信件,这件事放在前世根本不叫事,可这是在今生封建的大唐国,且女子成亲的对象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太子。

“丽荣与我侄子定亲时才十一、二岁,什么都不懂,我侄子一直在长安、洛阳,只去过南地一次,两个孩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丁彩霞说到病逝的侄子忍不住悲伤落泪。

徐淼淼静静听着,没有表态。她没有见到海丽荣,也没有看到那些信,不能只听丁彩霞的片面之语。

丁彩霞定定望着徐淼淼,心里非常震惊她的淡定从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以人头担保,两个孩子之间是绝对的清白。”

徐淼淼同样低声道:“太子心胸宽阔,如果那些信没有见不得人的内容,不会以此为由对太子妃心生厌恶。您看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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