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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394)

 南宫澈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她不想因为他愚蠢的冲动,坏了他们之间的友谊。 

 她明智而清楚地知道,做他的知己和谋士,比做他众多的妻妾之一,要愉快得多。 

 “我哪里过份?”他玩得起劲,不顾她的反抗,强壮的臂揽住她,性感地薄唇印上她的脖子和锁骨,暗哑微颤的嗓子透着说不出的慵懒与魅惑:“这样过份吗?还是这样更过份?” 

 她的双颊泛起激动的红晕,一双黑玉似的眼睛晶莹剔透,闪现的怒火让他兴奋不已。更何况,她的红唇在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最要命的是,她柔软的身子偎在他的怀里,她身上的味道一再地窜进他的鼻子,那飘忽而独特的幽香,让他情难自抑。 

 “南宫澈!”方越怒火中烧,不敢相信他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调戏她?更气的是,她似乎并不是真的厌恶他的碰触? 

 也不知究竟是太生气,还是太冷,她的身体象秋天将落的树叶一样不停地一阵阵地发抖。 

 他显然非常满意于他在她身上造成的这种效果,深情地望着她,眸子里闪着炙热而极富侵略性的光泽。 

 方越永远冷静自负,从不慌张,从不情绪化,永远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 

 看到她在他的挑/逗下,开始张惶,开始恐慌,那种感觉,比征服占领一座城池更让他骄傲和满足。 

 方越倔强地抿着唇,反着手悄悄地到身后胡乱地摸索。 

 “小越,不要抗拒我,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瞧,你的反应多美……”他低低地笑,左手拇指不舍地轻抚她的唇瓣,温热的大掌顺着她的腰线下移,慢慢地滑进衣衫,试图爬上她的胸脯,嘴里含糊地低语:“小越,我喜欢这样……” 

 方越忍着怒气,颤着手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枝枪,倏地指向他的头部,咬着牙,冷冷地看着他:“让开,否则,我打穿你的头!” 

 “小越!”南宫澈愕然瞠大了黑眸望着她,眼里氤氲着未散的情欲:“你来真的?” 

 “废话,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她乘他诧异之机,冷冷地推弹上镗,枪管缓缓移下来,用力顶了顶他的胸,偏了偏头,不客气地叱道:“出去!” 

 “小越,你别太过份!”南宫澈咬着牙瞪她。 

 再怎么不解风情,也不可能在洞房花烛夜把相公赶出房吧?

正文 063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到底谁过份?”她冷哧。 

 是谁不顾协议,欺侮她动不了,无耻地勾/引她,想利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就范? 

 她当然也可以选择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今晚是新婚夜,你真打算毁了它?”他的眸子里在喷火,如果目光可以杀伤人,恐怕现在她已体无完肤。* 

 “出去!”她懒得跟他罗嗦,直接赶他出门。 

 “好!”话音才落,他忽地扑了上来,曲起两指,迅速扣向她执枪的左手,打算制住她。 

 就不信她真的舍得对他动粗? 

 “嗒嗒嗒……”可惜,他不明白,方越单手玩枪很多年,闭上眼睛也不可能被他抢走,虽然被他扣住左手,但右手轻扣枪机,子弹如水银泻地般喷涌而出。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身形快,还是她的子弹快? 

 妈的!她居然玩真的! 

 “方越!”他惊叫,就势一滚,躲过前一波子弹,身子倏地一弹,腾空跃起,如一只滑翔的大鹰,又似跃波的鲤鱼,姿态美妙,接连换了好几个方向。 

 “好!”方越喝了声彩,停止了射击。 

 用现代武器挑战人力极限,胜之不武。 

 “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南宫澈低头瞧了瞧衣衫下摆上几个在灯光下变成深紫色的弹痕,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方越倚着枪,冷冷地觑着他:“不要再靠近我,OK?”* 

 “你当我南宫澈没见过女人吗?”南宫澈脸色一变,眼睛里没有了半点温度,冷冷地望着她。 

 “抱歉,但是,我已警告过你了。”方越低声道歉,心知他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现在他的热情被她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算是安全了。 

 “我从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南宫澈悻悻地瞪着她:“莫明其妙又倔强好胜!一点也不可爱!” 

 彼此彼此。他那臭脾气,也未见得很讨人喜欢。 

 方越笑了笑,把枪朝他扔了过去,算是主动递出求和贴:“这个你拿去玩吧。”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南宫澈伸手捞住那挺冲锋枪,怒极而笑。 

 “南宫,我真的很累了。”她摆低姿态。 

 “算了,谁让我瞎了眼娶了你?”他长叹一声,推开门融入了廊下那一片朦胧的暗红之中。 

 空荡荡的新房里,飘荡着淡淡的香味,到处氤氲着新婚的喜气。 

 是的,她如愿把他赶走了,用了最恶劣的方式。 

 以他的骄傲,应该再也不会纠缠她了吧? 

 可是,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为什么会觉得若有所失? 

 在啾啾的鸟鸣声里,方越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望着满室红通通,喜洋洋的摆饰,几疑身在梦中。 

 随意扫了眼整整齐齐折叠在床头的大红衫裙,花了几分钟才想起她恢复了女儿身,嫁给了南宫澈的事实。 

 阳光明艳艳的从窗棂里照了进来,尘埃飞舞着,似一片淡淡的金纱。 

 往日熟悉的景物,瞧在眼里,竟生出别样的风情。 

 就在一昔之间,一切,都变了。 

 晋王府远处边陲,却免掉了她面对公婆的尴尬,她实在没有必要勉强自己穿得一身艳俗。 

 “吉祥。”方越提高了声音叫了一声。 

 吱呀一声轻响,吉祥和如意手里端着铜盆等洗濑用品,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显然是在门外等候多时。 

 “王爷回来了吗?”方越净了脸,接过如意递过来的干净丝帕擦了擦手,装做随意地询问了一句。 

 昨晚他怒气冲冲地走了,不知睡在哪里,消气了没有? 

 “王爷昨夜没睡在浮碧轩?”如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他一大早出去了。”方越淡淡地解释。 

 “那么早?我们……”明明天不亮就等在了门外,怎么没看到?如意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王妃有事吗?要不要奴婢去请王爷过来?”吉祥轻轻撞了如意一下,机灵地抢过话头。 

 “那倒不必,我随便问问。”方越假装没有看到她们之间的小动作,微微有些失望:“到箱子里翻翻,看有没有素净一点的衣裳?找一件出来换上。” 

 “是。”吉祥到墙角那一排未来得及打开的樟木箱子里挑了一套藕荷色的裙子,转过身来,拿给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