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坐女人。”我望着他笑着说。减元凑过来咬了下我的鼻子。男孩儿们都笑了起来。
“诶,米旆,你昨天上哪儿去了,给你打手机也不接,”
“梦见头猪,心情不好,”男孩儿点燃支烟,挺不爽地说。啧,这少爷脾气———
“哎,今天哥儿们让你心情好,是吧,”谢迪环住他的肩膀,朝减元暧昧一笑,“啪啪”只见他一拍手,门口服务生推进来一个大箱子。
我猜里面是个美女,却没猜着里面是个这么美的美女,还穿着这么热辣的小衣服,
米旆叼着烟懒懒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看着大美女在他面前妖娆的舞动,
“喏,她和你一个系统的,”减元轻轻撞了下我的胳膊,
“什么一个系统,”
“艺术派呗,她舞蹈学院的,”
“呵呵,你们还特意去请个专业的啊,”
“还用请?只说为了米旆,可以来一个排!这是她们院儿里现在最漂亮的,还可以吧,”
我扬了扬眉。
搞地象联谊。一支舞完后,又叽叽喳喳进来几个活泼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舞蹈学院的,还扯了个别致的小横幅,“米旆,生日快乐。”很下心思啊。
“米旆,人家哓哓为今天这支舞可下了不少功夫,你总该有点表示吧,”男孩儿们开始起哄。看来,他们和这群女孩儿之前是都挺熟。跳舞的女孩儿大大方方坐在米旆身边,笑着望着他,
“就一个吻吧,反正,你们又不是没吻过,”
这米旆也是坏,一直要笑不笑地望着人家女孩儿,再大方地人也会被他这样看着不好了意思,
“吻到什么程度呢,不如,先让减元和三子做个示范,”男孩儿们闹哄哄地又开始胡闹,
减元也大方,我也无所谓,神情款款,他吻住了我的唇。减元真的很会接吻,他的唇也甜————
“呜,呜!——”都是男孩儿们兴奋地口哨声,
减元松开我的唇,迷迷蒙蒙地,“三子,我一辈子都吻不够你,”
“去你的,”我呵呵笑地用额头顶开了他。旁边的男孩儿们都哈哈笑地住不了口,
“好了,兄弟们,我还真有事儿,你们玩儿,”我起身打着招呼。减元拉着我的手,“还没吃饭呢,我们都点好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算了,真有事儿。”
出来时,才发现唇都是红的。减元那小子吻地真深情。笑着摇摇头,小跑出去,赶快买药。
等电梯时,突然发现,米旆也走了过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看他一眼,他看我一眼,都移开了视线。
直到电梯下来,我上去了,他竟然也跟着进来了。我想可能他也有事。
只是,出了电梯,出了“朵梨”,走到大街上了,他还在我后面?这就奇怪了,
走走,我故意停停。他也停下来,还若无其事地看别处。我又走,他也走。终于———
“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我也去那边,”他象挺有理。咬着唇我算计地望着他,好啊,我看你是不是跟,
毫无预示,转头我就跑,看着家药店就钻进去。一,二,三,气吁吁地,他不跟着跑进来了?
“这不是跟?”我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你来药店干嘛,真有病?”他才不管那,到理直气壮地问这,
“我来买避孕药,”没必要遮掩,我搜索着柜台。一个女孩儿去问店员总不好意思,还是自己找吧,
他不做声,就跟在我后面。
终于找着了,刚要付钱,他撑过去一百块钱,
“我自己来,”我扒过他的手,
“我来,也是我——-”男孩儿脸红了。
“你已经付过钱了,”我还是扒开他的手,把钱递过去。这时才发现营业员的脸色。操!这都是什么事儿,买的本来就是不好意思的东西,还你来付钱,我来付钱,你已经付过钱————
尽量还是装做若无其事地拿着药,揣着找回来的钱,走出了药铺。一出门,我就跑。忒丢脸了吧!
他却一把跑过来抓住了我,“和三!”男孩儿双手捏着我的胳膊,紧紧地,眼睛盯着我,象要把我吃咯,
“干嘛,”我不明所以,
“既然你也买了药,我们,我们再做一次吧,”看得出,说这话,他也挺难。可,真把我吓着了,这,这太不象米旆了!!
“我还给你钱,三万六!”
“你疯了?”我傻傻地看着他,
“没疯,我只是想搞清楚为什么看见你我就要流鼻血!”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疯了。
5
他特喜欢吻我的唇。天呀,我都快没呼吸了。
“哎哟,你咬我干嘛,”终于分开,他瞪着我,
“你要谋杀我也不用这样,你也会死!”我气啜吁吁地也瞪着他,
他望着我会儿,又俯下唇,在贴上之前,我赶忙说,“我要呼吸,”贴上了,他喃喃,“知道,”
这次,他吻地很温柔,轻轻地。身体间也在慢慢地摩擦,他的手———
我快融化了。
说真的,我们在床上真的很完美,那种感觉——Perfect。
我们一刻也没有分开,他时时刻刻纠缠着我,有时候,依赖地象个孩子,
终于,感觉他放开了我,却,不一会儿又被他抱起。我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他抱着我走下床,
“干嘛,”
“我渴了,想喝水,”
“我又不渴,”我揉了揉眼睛,被他折腾的,我只想睡,
“不渴也要喝水!”这才象米旆,霸道地以为自己是神仙,
走到他家那面整块落地的大镜子前,他突然停下了。镜子里,两个纠缠的裸体,也蛮有美感。我也看着镜子。
“我发现你屁股好小,”他突然一巴掌拍了下我的屁股,
“你屁股还不是小,”我后脚跟也狠狠嗑了下。抬起下巴不服气地望着镜子里的他,
他突然一下子将我抵在镜子前,就冲了进来,“啊!”我的尖叫被他含进嘴里,又是热浪滚滚地一拨————
整个屋子,到处我们都做过了,啧啧啧,淫秽不堪呐。
“叮铃,”我好象听到门铃声,“叮铃”,又一声,
我拍了拍怀里的脑袋,“米旆,有人敲门,”
“别管他,”他在我胸前象个小猫咪蹭了噌,又睡了。他干的“体力活”比我重,累坏了,
“叮铃,叮铃,叮铃”这不是响一声,是疯狂按了,
“谁呀!睡了!”咱小少爷已经很不耐烦了,仰起脑袋就吼了声,
“米旆,你最好开门,要不我们砸了啊!”
完了!是减元他们!我们两都愣了,
“快!”同时手忙脚乱地起身,他却一把抱住赤裸的我就往浴室跑,把我放在马桶上,“你等会儿,我马上把他们打发走,”
“还有衣服,还有鞋,”我在后面轻嚷。看见他呼里嘛啦一把抓全塞进床底下,又迅速地套上裤子,并走过来一掌拍上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