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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巫师遇上猫(19)

“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展昭直接伸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轻轻用了下巧劲,迫使他张开了嘴,“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咬的这么厉害?”

“没事……嘶……过几天就好了。”艾历不在意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展昭伸手制止了他想站起来的举动,转身背对着他蹲下道:“你腿受伤了,我背你回去吧。”

艾历也不客气,趴到展昭背上任由他把自己背起来,问道:“展大哥,那安乐侯抓起来了?”

展昭的步子走的稳稳当当:“抓了,就等着明天开审了。”

艾历犹豫了一下,道:“展大哥,听说那庞昱是庞太师的儿子,如果大人杀了庞昱,不但庞太师会给儿子报仇,还有那庞娘娘,只要吹上几句枕头风,只怕对大人会不利。”

“包大人何时怕过那奸相来?贤弟休说这种话。”展昭不以为意地道。

南侠在江湖上混的开,包拯也是个不畏权势一心为民的清官,可对官场上的那一套就都一窍不通了呀。艾历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果有一个位高权重和一个最高领导枕边的人整天想着找你麻烦,就算摘不掉你的乌纱,给你上点眼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以后再要做其它为民谋利的事,不就束手束脚的了么?可惜自己活了两世,都只是在学校里混,对这权谋之类的也是丝毫不懂,也帮不上忙。

两人回到公馆,却把众人吓了一跳,立刻有人跑去叫公孙先生来治伤——大家看小家伙是展昭背回来的,都认为他受了什么重伤呢——艾历叫都叫不住。待知道他被人拦截,幸好展昭及时赶到才没出事时,都是又气又怕,直说小家伙运气好。

白玉堂早跳了起来,提起剑就要去找那几个大汉为艾历出气,被展昭及时拦住道:“那些人已经被我打昏,叫府州的衙役关进大牢里去了。”

“关起来了也别想逃过白爷爷的一顿打!”白玉堂怒气冲冲地出去了,艾历制止不及,只能担心地看向展昭。

展昭苦笑道:“白五弟就是这性子,随他去吧,不会惹出什么祸来的。”

艾历撇嘴,白玉堂惹的祸还少么?

到了第二天,艾历照常太阳老高了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后从后门去外面街上吃早点——这会儿这公馆的厨房自然不会有吃食了——却见街上人人脚步匆匆,呼朋引伴的都往着一个方向去,心里便奇怪起来。随手拉住一个人问:“敢问兄台,这街上人人往那边去,却是为何?”

那人匆匆一拱手道:“公子不知,今日那包青天包大人要审那安乐侯呢。”说罢便大步走了。

艾历愣了半晌,好笑地摇摇头,想着包拯更要得罪那庞吉,又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去找食物填肚子了。他可不想去看杀人,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其实还不就是那一套么,只是不知道包大人是不是真有那三口御赐的铡刀,嗯,回头问问展昭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本文正常更新

其实我好想开新坑啊,开还珠同人……

斩安乐

街上没什么人,连店家也大多关门看审安乐侯去了,艾历无聊之下便想起自己在陈州这么久,竟没去城外看过风景,便去车马店租了头驴儿又买了点馒头包子之类的揣在怀里,慢慢往城外走去。

城外地形开阔,大概是为了战争而设的一片空地,多是草地田土,只有几间茅草屋点缀其间。因这场大旱,却是荒芜得很,并没有什么可看的。抬头看见不远有座青山,虽然并不太高,却也郁郁葱葱,在这满眼枯黄中尤为显得青绿喜人,便踢了踢驴儿朝那儿赶去。

那山瞧着近,那毛驴紧赶慢赶,竟也走了有大半个时辰才到。山下也有小小的一个村子,艾历也不上山,只骑着驴沿着村边那条干涸的小河慢慢溜达。虽然风景不算很好,但总比呆在公馆看杀人舒服。

逛了一会儿,天突然暗了下来,艾历看看附近并没有人,便抬手在空中划了一下,几个数字凭空出现:4:17。

不好,不是天黑呢,是要下雨了!艾历连忙踢了踢驴腹,催它走快些,想要找个地方躲雨。风开始大了起来,树枝剧烈地摇晃着,哗哗直响。然后便是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打在脸上生疼。幸好前面有间屋子,虽然看起来很破的样子,好歹可以躲下雨。

艾历催着驴跑过去,近了才发现是个废弃的砖窑。看看雨可能不小,艾历有些不忍心将驴扔在外边淋雨,便想把它牵进窑里去一起躲躲。刚进门,他就吃了一惊——这么破的地房,竟然还有人住!

连忙退到门口,扬声问道:“你好,外面雨太大,请问我可以进去避避雨吗?”

里面便有个苍老的女声应道:“进来罢,自己找地方坐。”

艾历连忙道谢,一边找了棵树把驴拴上,又捡片树叶变了件蓑衣给它盖上,这才进了门。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穷的人家。在现代的时候就不用说了,在《哈利?波特》的时候,家里也至少是小康以上水平。到了宋朝,之前跟着老头也是丰衣足食的,接着又混进了钦差队伍,更加只看见官场的富贵。像现在这么穷的家庭——穷到住破砖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件缺胳膊少腿的家具——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

“老人家,打扰了。”他堆起笑向主人打着招呼。

老太太并没有抬头看他,自顾自搓着手里的麻绳:“自己找地方坐,老婆子眼睛瞎了,就不张罗了。”

这就难怪了,眼睛看不见。“您自己一个人住吗?”这屋内家具虽破,却也干净整齐,并不像是个眼盲之人收拾出来的。

老太太停了一停,道:“还有个儿子,上街卖字去了。”

正说着,便有人一头闯了进来,叫道:“母亲,我打听得……原来有客人在?”却正是这家人的儿子,穿着长袍,背着个书箱,却像是个年未弱冠的书生样子。

艾历连忙站起来,揖手道:“在下艾历,出来闲逛时不想遇到大雨,幸得老妈妈慈善,让我在此避雨。”

那男子便也拱手回礼道:“公子请坐,只是没得茶水,还请见谅。”

艾历忙道无妨。

那男子又向他母亲道:“母亲,今日孩儿打听得明白,那开封府的包青天包大人正在陈州,不如孩儿陪母亲去与他说话?”

艾历听了却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家人与包大人有亲?竟然想见就见。

那老太太却道:“你都打听清楚了?”

“是的,那包青天确定实斩了安乐侯庞昱,那庞太师竟没阻止得了,想来确实是个清官,母亲不如去与他说说。”

听这口气又不像是包大人的亲戚了,莫非是有什么冤情?不然也不会住这破窑了。想了想便道:“老人家,包大人确实是个好官,如果你有什么冤情,去找他是不会有错的。”一面说一面觉得眼前这情形倒有些眼熟的样子,只在心里打鼓。他实在是个懒惫不过的人,况且刚从一个天大的麻烦里脱身,实在不想再卷进什么麻烦里去,只是心里又好奇得很,便问,“我与包大人也算相熟,不知老人家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