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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巫师遇上猫(20)

“我要告我儿子不孝!”那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来道。

“啊?”艾历吃惊地看着老太太,又看看那个赶忙过去搀扶他瞎眼老娘的儿子。这不挺孝顺的吗?

那男子看出艾历的惊讶,便笑道:“在下秦仲,却不是母亲的亲子,家母要告的是她的亲生儿子。”

艾历恍然,那就难怪了。竟让自己母亲住在这种破窑里,果然该杀。这个叫秦仲的看起来倒是个好的,老太太也算有福,虽然亲生子不孝顺,这养子却不错,只是太不会赚钱了些。笑着安慰道:“你放心,不管你儿子是官儿还是富贵人家,包大人都会秉公处理的。”

说着话,雨也停了。艾历便要告辞,又道:“如果要去找包大人告状还是尽早去罢,虽说包大人还要赈灾,恐怕也呆不了多久。”犹豫了一下,又道,“你年纪大了,眼睛又不方便,倒不如就坐我的驴去罢,免得回头你这么远走着去。”

老太太也不客气,便由她儿子扶上了驴牵着慢慢走。艾历虽然对又要走长路暗暗叫苦,但要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老太太走路自己骑驴,却是说什么也做不出来的,说不得只好辛苦一下这两条腿罢。

紧走慢走,来时大半个时辰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待到公馆门口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艾历便道:“两位稍等,我先去告诉大人一声。”说着请公馆的下人将驴牵走,自己一溜烟地跑走后院,找到包拯与公孙策,将事情说了,又为自己自作主张道歉。

包拯便道:“无妨,这本是本官职责所在,艾公子不用放在心上。王龙,去请两位进来罢。”看这架式,竟是要现在就把案子问清楚了。

艾历虽然好奇,但他并不是开封府中的人,却不适合继续呆下去,便告辞下去,自去厨房把下午买的馒头包子热了热,安慰那咕咕直叫的肚子去了。

正吃的开心,展昭走了进来,见他狼吞虎咽地,便问:“做什么去了,饿成这样也不知道吃饭?”

“你要么,我这儿还有不少呢。”艾历说着用碗盛了几个放到展昭面前,道,“你们下午要审那安乐侯,八成是要斩的,我又不想看杀人,就出去走了走,却没成想碰到个告状的。”便把下午在砖窑的事说了一遍,感叹道,“这些日子走的路有我一年走的多了。”

展昭便道:“贤弟你先吃,完了用热水泡泡脚,展某先去大人那儿看看。”说着便走了。

艾历咬着个馒头唤之不及,只好吃饱后自己洗洗睡了。

到了第二日,艾历想想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去向包拯等人告辞。笑道:“我却是去汴梁准备开家茶楼,说不到到时还要去叨扰各位大人。”

众人本来颇觉不舍,听言便笑道:“如此便好,以后便可常来往了。”

只展昭皱眉道:“艾贤弟为何不与钦差车架一同回京?你无武艺伴身,孤身上路只怕不安全呢。”

便有人在窗外道:“白爷爷却也要去那汴梁城,便与小栗子同行罢。”

众人皆道:“如此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知道这老太太是谁了吧?

本来昨天就要更新的,结果玩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游戏……尤其是玩那个“小球进洞”,玩了一,又跑去找二出来玩,我的肩膀啊……55555555555555

黑店

陈州离汴京不过四百里,快马不过一天的路程,慢慢走两天也到了,艾历原来打算雇辆马车的,听白玉堂这样讲,也就作罢,请他帮忙挑了匹毛色脚力都还不错的小马,又配上漂亮的鞍子,准备慢慢走上两三天。

白玉堂还叹道:“这儿也只能买到这样的马了,不要紧,回头定然送你头好马。”

艾历却道:“我骑术不经,好马也是浪费了,也跑不起来,还是你自己留着罢。且得了好马还得每天遛它,我这人向来懒得很,好马也会给我养成劣马的,就不要糟蹋它了。”

白玉堂也只得打消了这念头。

路过酒楼,艾历便又去定了一桌上等酒席,让他们在晚饭时间送到公馆来。

席间,王朝四个反复叮嘱,让他在以后一定去开封府找他们玩耍,又说若他真开了店,一定要告诉他们,以后他们巡街时便可以多去那边转转,至少以后就不怕有地痞流氓去搞乱。向来清廉的包青天包大人听了他们这话,竟只是抚着胡须微笑,一点也不在意属下的“滥用”职权。

公孙先生却拿出本书来,递与艾历道:“你曾说要学医,只是这几日忙乱的很,却没时间教你,这书你先拿回去仔细研读,待我回开封府后,你若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艾历大喜。他虽然精通魔药,但手镯里的药材再多也有用尽的时候,最好是留着救急用。若能学到中医却是再实用不过,之前跟着老头虽然学了一点皮毛,但终究时间太短,也没有系统的学习,现在有本入门书看又有人愿意教,可是再好也不过了。便连连道谢。

只有那展昭,平日与他是最好的,却什么也没说,只在第二天一早送二人出门时,方微笑地看着他道:“路上小心。”一边执了缰强亲扶他上了马。

艾历点点头,踩着马镫上了马,又接过缰绳道:“多谢了,展大哥……”

还想再说什么,一边白玉堂不耐烦了,道:“过几日就能再聚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婆婆妈妈的做什么?走罢。”说着就跨马扬鞭,打马而去。

艾历无法,只好向众人点头告辞,连忙跟了上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赵虎抓抓道:“小历似乎不太精于马术,这白五爷跑的这般快,我们让他送小历回去,真的妥当么?”

其余人等看了看展昭瞬间黑下来的俊脸,都闭上了嘴。

且说艾历见白玉堂跑得远了,便也连忙催马跟上——他可不认得路,万一有岔道,走错路了可就麻烦了。

幸好白玉堂还算体贴,跑出几百米后就勒了马只在路旁慢慢遛达着,等艾历追上来后才笑道:“你这骑术是该好好练练了,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君子六艺么,骑术这般烂,还怎么考得状元。”

艾历连忙摆摆手道:“罢了,我可不算什么读书人,更不想考什么状元。且不说考不上,当官又哪有我这般自在呢?端人家碗就得归人家管,我可受不得那拘束。”况且官场肮脏,却不是他这小白能混得开的。

白玉堂便笑了起来,道:“平日看你与那猫儿相合,只当你也是那般无味的,今日才知道却是个自在的。”

艾历一笑,心道若你与展昭不好,怎么会留下猫鼠相争相助的佳话,直到千年后都人人皆知?

两人一路说笑着,好在这几天太阳都不太,虽然有些热,但艾历偷偷用了保温咒,也还过的去,而白玉堂有内功护体,却是寒暑不侵的。

路上走的虽慢,但艾历这是第一次骑这么长时间的马,当傍晚在路边一个小村落的客栈前下马时,他只觉得浑身僵疼,大腿内侧痛得走路都不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