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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592)+番外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想要陷害我,你怀恨在心,你要报复!”

他实在是被冲昏了头,居然没想过陵王怎么可能让他伤到白棠一根头发,居然想要冲过去抓白棠的手臂。

苏子澈一点不客气,也没见他怎么动,衣袖直接挥出,打在白旗山的脸面上。

将整个人打得站都站不住,连连后退了五六步,后腰撞到桌角,才吃痛停了下来。

白旗山一手扶着腰,还一心想要解释:“王爷,我不是要对她动手。”

苏子澈冷冷看着他,料得他也没这个胆子,但是根本就不想让他接近白棠一丁点儿。

白棠没有一丝怯意,她连躲都没躲,等到白旗山被打得怕了,她更觉着,阿澈就在她身边,她又怎么会害怕。

“王爷是好心来提点我们,你,你给我住手。”

老夫人硬撑着要站起来,菖蒲看的都心惊胆战的。

白旗山心里是一万个委屈,明明不是他做的,怎么母亲只听一面之词。

还喊他住手,难道没看到他才是被打的那一个。

陵王好厉害的身手,看着不动声色的,他后腰疼的钻心一样,脸上更是火辣辣的,肯定伤的不轻。

这个时候,也没工夫计较这些,他先要撇清自己才行。

“母亲,药田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那么,南城药铺又是怎么回事?”

“南,南城药铺……”

白旗山都结巴了,不是在说药田种罂粟,怎么又转到南城药铺去了。

“既然白三爷不肯说实话,我想帮忙也帮不上了,真是可惜。”

苏子澈不打算给他翻盘的机会:“棠棠,好人不能做到底,我们回去了。”

“王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白旗山感觉到自己全身长满了嘴巴,都说不清楚了。

药田是他一手经办的,但是这几个月,他忙着处理休妻,就没怎么顾着,还有南城药铺,他都压根不记得上一回是几时过去的。

这些都是老铺子,每个月交上来的份额很是稳定,根本不需要一家一家去照看。

结果,所有的问题全部揉在一起,都打在他的脸上。

他冤枉啊,冤枉死了,可是还没办法解释。

“母亲,我不知道药田的罂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我再贪财缺钱,也知道这个钱不能赚的。”

老夫人刚被被气得脑充血,这会儿见他一副可怜相,又有些动摇了。

陵王下手真重,老三的整颗脑袋都肿了,眼睛更是肿的快要睁不开来,他连疼都顾不上,还在那里苦苦解释。

难道说,真的不是老三做的孽,那么还能有谁?

老夫人直截了当先问了一句:“你要休了凌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以前欠凌家的一万两银子,怎么还上的,你先告诉我。”

一万两银子,才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要是白旗山说不出银子的来历,那么走偏门捞横财的嫌疑更大。

“没时间了,你一定要等郡府朱大人来抄家了,才肯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吗!”

☆、657.第657章 :信口胡编

老夫人用指甲拼命掐他,掐的他手背一道一道的。

白棠心说,今天这场戏热闹过了头,她居然都没赶上说几句话,就峰回路转,一个转折接着一个转折来了。

在没有到白家之前,她是抱定了主意,这个罪魁祸首非白旗山莫属。

甚至一开始以为他还厚着脸皮,在装腔作势。

不过,对话之间,越听越不是这么一回事。

就算她为人处事经验不够老道,可能会被欺瞒而过,旁边还有阿澈,凭着两人的默契,她知道,阿澈也怀疑,白旗山也不过是个背黑锅的。

而且这黑锅背得够大。

白旗山的脑袋已经肿成猪头一样,只有他自己不自知,却还在艰难的坐着为难的表情。

“你说不说,说不说,难道是那个乡下妇人给你的钱,她要是有那个钱,还能巴巴的赶着要嫁给你!”

“不,不是她,她没有钱。”

白旗山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是老四,老四给我的银子。”

“什么!”

老夫人不置信的喝道。

什么!白棠的心跳也剧烈的猛跳了几下。

怎么又把白旗河给绕进来了,这件事情也有他的份,他不是身体不好,足不出户的,居然,居然还管上闲事了。

“我同老四吐过几次苦水,说和凌氏是真的过不下去,他也好言相劝了我几句,我本来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不想计较,外头养着的那个,也一直遵从母亲的意思,没有往家里头带回来。”

世事难料,白旗山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让他重新萌发要休了凌氏的心念。

可是,正像阿梅跑来告诉白棠的那样,凌氏通过娘家的关系,动用了一笔不小的银子,让白旗山拿去填补空缺。

用她的话来说,这个空缺要是漏出来,以后家里头就没有老三说话的份了,怎么也不能让老二家的爬到他们脑袋上作威作福。

可是,她生怕白旗山拿了银子不认人,逼着他写了一张借条。

当时,白旗山是被逼上了墙角,咬着牙把借条写了,给她带回娘家。

这一次休妻的矛盾闹出来,凌家的几个叔伯长辈都来劝说,凌氏打小在家里头是个什么德性,长辈看得清楚。

实在见着是劝不好了,白旗山又愿意拿出和离书,那边算是妥协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借条上的银子必须连本带利的还上。

这么大一笔银子,白旗山怎么可能拿出来,他只觉着凌家松口和没松口一样,明面上看着是退让了一大步,实际上还是换汤不换药。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到凌氏就有种作呕的心态。

家里头,老大早死了,老二和他不对付,又回宫里当差去了,只有老四能够稍许说上几句话。

那一天,他带着酒,又去找老四说话,说着说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倒了一地,白旗河听完以后,只问他要不要真心另娶。

真!没有比这次更真的!

白旗山醉是醉了,说的全是真心话,中间的对话,都不太记得,只知道酒醒以后,凌家索要的那一笔银子,已经换成银票放在他怀里头。

“你确定是老四给你的?”

“母亲,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受了这样大的恩惠,还能认错人。”

“老四,老四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样大一笔银钱,你就没有怀疑?”

白旗山自然是怀疑过的,可是他心急如焚,要是再怀疑银子的来路,那么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把银子连带着和离书一起,往凌家一送了事、

凌家也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得了银子,不能改口,便将凌氏带回去,算是彻底给了结了。

“那边一了结,我生怕夜长梦多,赶紧想把婚事给办妥,早点娶了季敏过门,没想到,这边才准备了一天,又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