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民国版)(26)
阿荣对弟弟那般的眼神再熟悉不过,可是……他还在病,会传染给黑炭头哦。
而且真的没力气,做不动会很丢脸。
而且,杨安娜……
再有阿妈,小妹……
而且,是在家里啊!
可这些想法都影响不了他身上的阿晖。
阿晖将裤子脱了,一掀被子钻进,整个地抱住阿荣,另只手更从底裤里插入。那微凉的手放在稍稍发烫的肌肤上,阿荣竟觉得有些舒服,他也是积了好多好多日,刚才又很动情,身下也有些反应。
阿晖见状更是得令,手一把箍住阿荣的那处。
瞬时,阿荣一阵急喘,快感直冲脑际,可又禁不住羞恼,想推开是根本没力气,想说话更是不可能,更何况阿辉的大嘴又覆了上来,他被亲得喘不过气,只觉得飘在云端里,浑身软软,无力可施,这是他从没有过的经验。
以前那麽多次,是他不想反抗,不舍得真的拒绝弟弟,可这时,他完全失了自主,什麽都被黑炭头掌控。自己是哥哥嘛!
还在一起睡到大的木床上被这样对待……
他身体里似乎有什麽要奔涌而出,下处给揉弄得很舒服,可越舒服越觉得羞窘丢脸,他把头扭到一边,想藏起来,人却已经被翻过来,弟弟粗粗的指头蓦地插进後处。
啊──
微微的凉意,竟是那麽刺激!後处忍不住一阵紧缩。
阿晖下边硬得生疼,指头进到哥哥里面,好热,他熟悉地转动探进,好像之前的每一次,只是久违的美妙格外甘甜。
这时,他清晰地听到哥哥的细吟,那声音都快使他泄出!
他猛的擒住哥哥的腰,一个挺身刺入。
阿晖从喉间发出低沈吼声,那种感觉永生难忘!
久未承受的紧窄比往日稍烫,柔嫩的肠道紧紧包裹住那处,想著这是哥哥的地方,阿晖无法克制地拼命戳刺起来。
阿荣起先吃痛,腿曲起往前爬,却被弟弟握著腰拖回来,从没这麽示弱,可是没法子,他的前处被阿晖另只手照顾著,腰又被铁臂箍住,私密处一丝丝的快感夹杂在涩痛沿著脊柱传到後脑,像是被雷电煞到,眼前一阵阵发白。
他确实没什麽气力,被几番戳刺,腿便跪不住,身体往下沈,却使後处的利刃更形深入。他拼命握住腰上的手,想让对方停下,可是说不了话。
好气他,黑炭头!
不要了,头都晕了。
啊!啊──
要命的那点又被戳到,每次都不放过这点……
啊──
阿荣的小腿都快痉挛,背後沁出一层密汗,眼里也不知什麽时候淌下一行泪水。
可是阿晖实在是享受此刻的所有,不仅是下处无比舒爽,便是眼中看到的也让他更受鼓舞。
哥哥背上的肌肉都绽了鸡皮疙瘩,腰肢那麽柔韧纤细,而臀部却弹挺白嫩,被自己这番冲插,竟现出从未有过的柔弱,他心里更燃起了一定要彻底占有对方的感觉。
彻底吃掉。
哥哥是我的。
眼看阿荣快化作一滩水,知道他看不到自己,无法交流会委屈,便将他转过身来,自己盘腿做好,将他抱坐在腿上,那处热硬稍稍退出,又更深地插入。
阿荣觉得身在云端,他双臂饶过阿晖的头颈,紧紧贴著对方不断散发热量的身体,腰臀处的手将他托起,再放下,托起,再放下,那一波波直逼向脑际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真的要受不了了!
阿晖取了被褥裹住两人,又将哥哥紧紧抱到怀里,一手间或去捏他胸前两颗红豆,一手始终掌著他的腰臀。
喜欢哥哥这麽紧紧地缠著自己。
他几番攻势下才发了一通,而阿荣早就摊在他怀里,只剩下些微的力气朝弟弟摇头。
黑炭头,不要了,好了。
但是,看到哥哥湿湿的发际,长睫毛掩翼下的水光四溢的眸子,那种让人沈醉无比的东西也许是妩媚?也许是风情,反正,他还想要,这麽想著的时候,并未拔出的热铁重行硬起,阿荣惊觉後,张嘴就去咬,但是便连牙齿都不太听自己的话。
呜呜,黑炭头……
一层层汗从阿荣的额上、背上沁出,但是在他私隐处进出的家夥毫无停歇的意思。
会不会昏过去,太丢脸了啦!
而阿晖却在此刻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他最喜欢的哥哥的声音。
捧起哥哥的脸,吻他的眼睛,阿荣无奈睁开眼,瞥他,却又伴随著身下的一阵紧缩眼中现出羞意。
阿晖轻说:“叫我啊。”
叫他?
阿荣模模糊糊想到,似乎之前黑炭头有教自己怎麽说他名字,不过他从未听过声音,也未说过话,弄了半天似乎也发不对声音。
啊──阿晖又狠狠顶入:“叫我,荣荣,叫我!”
荣──荣──?这是叫我麽?阿荣心里突地冒出来一丛丛暖意。
没叫自己哥哥哦,虽然一直身为兄长,可是做这麽样的事情後,每次想到是哥哥的时候还会不自在的……
黑炭头不叫自己哥哥了哦!
他努力回忆当时的发音位置,在行将脱力做昏过去时,突然发出了一声:“晖……”
很用心才能辨认的一个音。
阿晖呆了半晌才醒觉过来,晖?
叫我麽?
哥哥在叫我麽?
心内狂喜:“就是这样,继续,再叫我啊!”
阿荣看著弟弟脸上现出的神情,下意识按著适才的方式又叫了声:“晖──”
阿晖被那叫声引得兴致更是高涨,箍住阿荣的腰,脸凑过去拼命亲吻他的唇,下处更是更凶猛地进攻。
阿荣又叫了好几声,到最後实在无力,摊在床上,昏昏睡去。
阿晖却抱著哥哥久久不能入眠。
怀里的人,从小到大,就好像是自己的一部分,怎都不能分割。
今日,此刻,应该算是真正得了他了。
第二日,阿荣醒来还是一贯享受弟弟的伺候。
昨日虽然累得不行,但却出了许多汗,晚间还被阿晖喊起灌了几大杯温开水,这会儿低烧竟都退了,身上还是有些酸疼,精神却甚是旺盛。
只是,看著阿晖忙进忙出,他竟生出一股羞涩。
黑炭头不再叫他哥哥了,都叫荣荣了。
他有点不自在,但是心里却又乐得很,捧起粥碗,咕噜咕噜喝起来,喝几口再嚼几根可口的咸萝卜丝儿,脸始终埋在粥碗里不敢露头。
阿晖则厚脸厚皮挨著跟他坐一块儿,手指在他背上慢慢写字──
以後也叫我名字。
荣荣声音很好听。
埋在粥碗里的阿荣的脸涨得红红的,终於忍不住放下碗,瞪向对方:有完没完,我还要吃饭呢!
阿晖宠溺地笑笑,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当然,待阿桂和小铃回来,阿晖还是叫阿荣作哥哥,阿桂看到大儿子病好,心情也爽利,动手到厨房做了几道好菜。
她一边做菜,一边看看灶边惠祥生前常用的酒壶,手指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花,心道:“他爹,你看,兄弟俩多要好,我会帮你看著阿荣,给他说个好媳妇,让你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