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小夫郎他又甜又软/穿成猎户后,独宠跛脚小夫郎(165)
不满意就打他屁股,夫君也好意思,动口就动口,怎么还要动手呢。
陆远满意地微微颔首。
许是见不惯陆远的得意,云秋梧又道:“夫君是我最重要的人,嘿嘿是我最重要的宠物。”
不得不说,云秋梧挺会端水的。
“那小黑小白,还有大牛和角角呢,它们难道不比嘿嘿重要吗?”
角角是那只羊的名字,同样是云秋梧给取的名字,他热衷于给家里的牲畜取名字,连鸡鸭都有自己的名字,不过那些名字,不提也罢,什么小花小红小绿小紫的,除了云秋梧会叫,陆远是从来叫不出口的。
云秋梧立马大声道:“也重要,都是最重要的。”
“那你挺贪心啊。”陆远打趣道。
“没有啊,小黑是最重要的公兔子,小白是最重要的母兔子,大牛是最重要的牛,嘿嘿是最重要的狗,小红是最重要的公鸡……”
看着自家小夫郎一边掰手指头,一边说着一连串的最重要,陆远实在是有些想笑,合着每个最重要都是独一无二的呗,他是最重要的人,将来肯定还会有小宝宝们是最重要的小宝宝们,端水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云秋梧念叨完最重要的一切,觉得这个安排很有道理,不愧是他,能想出这么聪明的办法,忍不住得意地哼起了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这首歌哼得挺像模像样的,同样是跟陆远学的,但可能因为是比较简单,朗朗上口的儿歌,所以陆远唱的时候没有那么跑调,大部分时候是在调上的,托了他不跑调的福,所以云秋梧也唱得比较好。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偶尔陆远跟着加入其中,云秋梧还要捂着他的嘴巴,不要他唱。
原因是陆远唱得太不好听了,会破坏掉他美妙的歌声。
就这么赖在陆远身边,依偎着唱了会儿歌,云秋梧才忽然想明白为什么要他用药膏了。
治疗旧伤,意思是指治他脸上的伤疤吧。
其实云秋梧早就对自己容貌上的瑕疵不在意了,不会因为别人异样的目光而感到自卑怯弱,不会总低着头,生怕别人看到他脸上的疤,走路时昂首挺胸,大大方方地把脸露出来,看见了就看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会吓一跳,觉得他丑,但吓到的又不是自己,才不管那么多呢。
只是有的时候,看到镜子中那个有着狰狞伤疤的自己,云秋梧会觉得有些失落,是人都是爱美的,云秋梧只是个普通人,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自己能好看一些,看不见的时候还无所谓,一旦看到了,再怎么想要忽视也是忽视不掉的,因为伤疤就存在于那里。
不过云秋梧却没想过要治,因为以前有大夫说过的,伤口太深了,治不好的,肯定是要留疤的,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年,新伤疤都变成了旧伤疤,更不好治了。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云秋梧实在是怕了他的脸曾经给他带来的一切,不是好运,只有噩梦,他不想面对那样不堪的过去。
云秋梧盯着那瓶药膏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夫君,我就这样的话你可不许嫌弃我,即便是个丑夫郎,我也要把你霸占着。”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不想用就不用,别勉强自己,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再好看的皮相也有老去的一天,但心意不会变,等你七老八十了,还是喜欢你。”
云秋梧感动地吧唧一口亲在了陆远脸上,亲完左脸亲右脸,亲了眉心亲嘴唇,最后还在下巴上啄了一口,结果被刚冒出来的细小胡茬给扎到了。
“夫君,你的胡子好扎人,该刮了。”
“我看林叔的山羊胡不错,要不我也留一个?”
“不要,显老,不许。”
“可是我本来就没那么年轻啊,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小伙子。”
“胡说,年轻的,很年轻。”
陆远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见自家小夫郎不乐意,便也没留胡子的打算了,胡子什么的,打理起来还麻烦,费那个劲干嘛 ,他又不需要刻意显老。
桃花梨花李子花相继开过凋谢后,就到了结果的时节,自从有桃子李子梨子开始成熟后,云秋梧每天没少吃水果,时常不是抱着个比拳头还大的桃子梨子在啃,就是在一口一个李子的吃着。
因为他口味的变化,偏甜一些的桃子和梨子他没有那么喜欢吃,更喜欢吃酸酸甜甜的李子,李子也不都是酸酸甜甜的,因为品种不一样,有的李子吃起来也挺甜的 。
由于只有一棵会结甜李子的李子树,为了让自家小夫郎吃个尽兴,陆远还在村里买了不少口感酸甜的李子。
第193章 贪吃的小夫郎
“不能再吃了李子了,梧宝。”
见着小夫郎狗狗祟祟,偷偷摸摸地又开始往嘴里塞李子了,一个不够,还要两个三个更多个,陆远没法当看不见。
李子吃多了是会积食的,不要说是李子了,无论什么东西,吃太多了都是不好的,所以陆远才会管着自家小夫郎,不让他肆无忌惮地吃。
被抓包的云秋梧正拿了一个李子,想了想,他没有把李子给放下,而是一口吃了,吃得两边的脸颊都鼓起来,口齿不清地道:“我次完这个就补次了。”
不过等过了一会儿,云秋梧又忍不住眼神往那边瞟,在想要用什么借口才能再吃到李子。
他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陆远一看就明白,遂无情地泼了一瓢冷水。
“别想了,今天都不能再吃了。”
闻言云秋梧眉眼一下耷拉下来,不甘心就此放弃的他还试图挣扎一下,“可是李子放着会烂啊 ,烂了就不好吃了,不能吃了。”
陆远捏了捏小夫郎的手,笑着道:“一天而已,不会烂的。”
“哼。”
口腹之欲没有得到满足的云秋梧将脸转到了一边,不看陆远,亮出爪子一巴掌拍在了他手上,不要他捏自己的手。
然而就这么个软乎乎的小夫郎,陆远抱着人亲几下就把人给哄好了。
要是亲一下不够,那就亲两下,三下……
没有什么是亲亲搞不定的。
不一会儿,云秋梧已经笑嘻嘻地倒在陆远怀里,听着陆远讲的冷笑话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陆远也不敢过分逗他笑,讲了几个笑话后就适可而止地停下,扬手把嘿嘿给唤过来,用嘿嘿转移小夫郎的注意力。
嘿嘿是条很聪明的狗狗,一听主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就撒开腿颠颠地跑过来,哪怕唤他的是陆远这个主人,也还是很给面子地过来了,谁让陆远管着它的伙食呢,为了伙食,嘿嘿终于屈服了,越来越听陆远的话了。
“嘿嘿啊,嘿嘿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云秋梧拿出一个竹编的类似于小球一样的东西扔了出去,然后嘿嘿就跑去追那个球了,追到以后又叼回来 ,狗尾巴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