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我哭喊。
"不行,还太紧,就这样会受伤的。"残的声音听着很克制,疼得是我,他克制什么?什么叫会受伤,你拿出来不就不会受伤了吗?
我真想骂他一顿,可是根本没这个力气,身体好象被抽空一样,软棉棉不像是自己的。
"拿出来!"我鼓足力气大喊,再这样,再这样可就要......我陌生的身体某部位起了奇怪的反映。
好丢人,被人看着呢,他可全都看在眼里了,我不要这样!
矜凌紧张地抓着残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手,指甲都已经插在他肉里了他还不停。
"我......我要生气了哦......出去!......"身体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就是在不自觉地挪动着,让人看了还以为是要配合什么呢。
矜凌有点恐慌了,这要再下去真的会出事的,我不是星宿,我不想被那样对待......
银发美人努力地睁开眼睛,抓过残另一只手一口就咬了下去,叫你这样对我,还不快停下来。
矜凌咬着残的手不放,残低吟着,有些要受不了了。
腥苦的味道流进喉咙,矜凌有点想呕,可就是不肯松嘴。
"啊!不!"矜凌拉伸着身体,难耐地大叫。
"啊。"
喘着气松开嘴呼吸氧气,终于拔出来了。
刚松口气,瞳孔再次睁大,残额前"鬼"字红得要滴血,一双大手抓着矜凌的腿,眼里充满了让人惊骇的欲望。
挪动身子企图逃脱他的束缚,眼泪又在眼眶里打滚了,矜凌猛对残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残喘着粗气,声音沙哑:"乖,一会就好,不会疼的。"说着抓着大腿将人拉到他身下。
矜凌的瞳孔睁大再睁大,连哭都忘了,只是呆呆地张着嘴看着房顶。
他进来了?!我感觉到他在里面了,好热好涨!
残皱眉看着矜凌的反映出奇的镇静,连喊一声都没有,矜凌感觉到他搭在腿上手一点点变凉,好象他的心也跟着凉了一般。
他低有吻着我,没有动作,只是连连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他看矜凌连一点点反映都没有有些急了。
我只是太震惊了,我居然没......没有预期的讨厌的感觉,虽然感觉很奇怪没错,但是不讨厌。
残像是很失落地垂下眼,开始抽身想退出来。
他一动,矜凌的身子一下子僵了, 回过神来只能抱着他的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不......别......别动......就这样别动......很疼......"
残抓着矜凌的肩低头继续吻他,"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停止......"
一句话说完,体内的异物又开始抽动。
啊......嗯......我抓着残的腰不放,好难受......唔......讨厌......我居然我居然......不排斥......身体奇怪的像是连在了一起,这种感觉好......奇怪......
"啊......啊......残......"我眯着眼睛只能隐约看到那个鲜红的"鬼"字。我已经被......被......呜......大脑被震惊地根本无法反映,而身体却自动地攀附在残身上。
感觉陌生却并不是很难受......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星宿。"激情中,矜凌突然僵住,身体渐渐不合适宜地发冷。
"星宿......星宿......"身上人一遍一遍地喊着这个名字,他每喊一声就像在矜凌的身上划上一刀,直到他的心也跟着身体一起发冷......
第九章
天边泛白,夜露晓风微凉,残小心翼翼地为银发美人盖好锦被,生怕他着了凉。
星宿的睡相一向不好,经过昨天一事想是太过疲劳,沉稳的呼吸,睡得如同幼齿甜美酣甜。
"你会后悔的!"昨天晚上,美人一直都在说这句话,就是在昏睡前一刻也是,残极为心疼地看着星宿,想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不与自己欢好,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了那个叫靳铭章的人?
残良久良久摸挲着星宿的脸颊,一切的心情只汇聚成四个字--"舍不得你"。
※※z※※y※※b※※g※※
天色尚黑,王府里已灯火烛帐,侍女三三两两地端着洗漱的东西、朝服、早点,前往朝霆轩,亦如平日的整理妥当之后,便召来了红衣。
灯火半明半媚,朝服下的靳铭章更是一副气质天成的王者风。
"红衣,青龙七星已经有所动静,寥影残似乎对这事也颇为关注,不过他倒不是威胁。北甲那边可有消息?"
"昨天夜里刚到的消息,北甲的王帝已经病入膏肓,北甲的太子为此狂性大发诛杀了太医院数人。王爷您猜的没错,太子此番作为冲的就是天下奇人星宿。"红衣道。
"这个恋父情节的家伙。"他那里知道星宿是为何才复活的。
红衣瞧着王爷的脸色,继续道:"朱雀堂消息,风倾国王后已有消息。"
"薇薇?找着了?"
"王爷已知道十日前北甲国师宣布一女子为护国圣女?"红衣道。
"林羽微?!"怎么会是她。
"消息准确?"不可置信,竟是她。
红衣道:"白虎堂潜伏的线人汇报的,牺牲了数人才传递出来的消息,应该不错。"
"那,没有被他们发现吧。"
"属下已处理妥当。"
"很好,想必他们也同样得到消息星宿就在西梧。"靳铭章自觉得头大。
红衣小吓:"消息走漏了?"
"我们能在他们处设下线人,他们为何不能?红衣,北甲到西梧沿路上一定有人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不是你的错,是本王疏忽了。"
"王爷还有一事。"
"潭敖擎逃脱了,是吧?"
"王爷已经知道了?"
"果然没那么容易,这可是个大隐患。"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此人!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已不怕死的人了!
"红衣叫莫爱杀收回所有派出去的死士。一切已差不多明晰。"唯一不确定的是--严薇薇你究竟搞得什么鬼?
"王爷为什么不亲自和莫君座说?"红衣道。
靳铭章斜抬头,顿了数秒。
自知又不小心漏了嘴,红衣急又道:"王爷马车已经在王府外等候多时。"
"走,上朝去听听北甲的国师什么时候带着他们的圣女出使西梧。"靳铭章出门而去,留得吃惊不小的聂红衣。
这刻,为何红衣会觉得这个不再残酷暴戾的景王爷会更加叫人惧怕?真真的是了事如神呢。深邃的叫人恐惧!
可是红衣却并不怕他,他的身上有原来鬼王没有温和气质。就是如此莫君座才会如此反常吧?
想来便苦笑,"聂红衣,你近日来究竟在劳心什么?"
红衣走近王爷的床榻,将王爷换下的衣物拾起,顿了数久,手臂收紧劳劳地将它抱如怀中。
陈韩新并没有料错,出使一事才定下来,那边已经传来北甲国师的护送队已经出了北甲国境。远比陈韩新料想的要快的多,究竟是北甲的王上等不了了,还是其他?
正所谓天意难测,人心难度,纵使韩新了事如神却也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其后的结果。一个叫做"命运轮盘"的东西在悄无声息地转动着,直到被它看中的祭品一一被卷进这个它所营造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