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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魂舞(穿越时空)(15)+番外

"凤凰涅磐,浴火重生?"铭章默念一次,思绪缠生。

"《道门通教》七卷曰:东方龙角亢之精,吐云郁气,喊雷发声,飞翔八极,周游四冥,来立吾左。"国师继续说道,

"武者曰为冥也,玄武者即为玄冥,即为司掌冥府。"

"白虎者,风声水起,飘渺洒洒,英英素质,肃肃清音,威摄禽兽,啸动山林,来立吾右。"国师话说未尽,聪明如此,铭章已经知道一二,寥影残沉稳的表态之下也白了脸色。

朱雀司火,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而青龙飞翔八极,周游四冥;玄武司掌冥府。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会有三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他们三人?为什么不是别人?

"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吧?你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四神大陆,是因为青龙带你们而来,而星宿会复活是因为朱雀。"

"可是朱雀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林羽微道,他的话外之意,已经分外明显。

"林羽微,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才是星宿?"靳铭章道,他原先之所以会与严薇薇认识,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她是矜凌的朋友。他只所以为如此照顾矜凌是因为......冥冥中,他想要保护矜凌这份纯(蠢)真。

奇怪了,为什么心里总有个感觉,他知道星宿一定不是严薇薇,不是她,可是他有什么理由如此坚信?

林羽微似乎决计要与他二人断绝关系一般恨极矜凌。原来在风倾国时,她在王上面前表现出对矜凌的厌恶之情并非虚有,当看到残,当看到他环抱着另外一个人,即使这个人的身体是属于星宿的,都叫她无法容忍。

"这还需要凭借什么?"说话的是国师,他淡笑:"自来到朱雀大陆,我们的圣女大人几乎每夜都可以梦到星宿的过去,这还能有假?"

"而且星宿的星座正与‘房'星呈千古未闻的相应,这做如何解释?"

"笑话,这里会观星的只有国师大人你,而且就算如此能做得什么解释?"靳铭章语气坚决,他并不是在为矜凌抱不平,实在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一切并非如此,这叫他无法相信。

"陈韩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不是星宿,那每日的梦境要如何解释?从心底里坚定自己就是星宿要如何解释?她与星宿那般感同身受的悲凄如何解释?

"寥影残,我现下只问你,你爱的到底是星宿的灵魂还是肉体?"林羽微看向残,她的面色悲凄,似乎绝望,身现冰寒,又是如此的坚决。

残看着她,恍惚间竟看到星宿悲凄地望着他,那样的容颜,悲伤得无以复加。残心下一揪便不敢再看下去,他无法知晓真相!目光却忍不住瞧向叶矜凌。

残看向矜凌的一瞬间,矜凌笑了,笑得水色流光,没有妩媚的娇容,只是不觉凄苦地笑。

"我没有说过我是星宿。我知道你是喜欢星宿的!"

一点都不痛,看吧,我一点都不痛呢,哈哈,我怎么可能喜欢残呢,就说不可能吧?你不信啊?你傻呗!

第十二章

等事情稍做安排夜已经深沉。陈韩新隐隐地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弄错了,可是暂时却看不出纰漏。

金发国师一定有问题,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金瞳叫人看着发寒。最值得怀疑他的动机。而且他为什么会有知道四神之宝的秘密?他这种叫人恐惧的角色为什么会甘愿屈于北甲太子之下?

心?莫非是心宿?

吱呀--房门从里面被开启,影子在出门的一刻,房里传来声音。

"莫爱杀,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靳铭章道,房里只点着一根蜡烛,昏暗地烛光下氤氲着不祥。

"早点睡。"莫爱杀刚要合上房门,想想又重新开门回来。

"你不是要走吗?回来做什么?"铭章的声音生冷," 你知道我不是鬼王了?"

昏暗的烛光下,男子张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以为你瞒得了?"莫爱杀道。

确实,怎么可能瞒得了?性格、做事风格、习性,这些东西都是无法假装的。莫爱杀都已知道,那......鬼王的近臣聂红衣又怎么会没有发觉?

"你不用担心红衣会背叛你。"莫爱杀看穿了他的心思。说着怒火突然泛起,一拳毫无预兆的打在紫檀木桌子上,留下一个深印,桌子却没有坍塌--功力深厚。

"你在叫什么劲?"靳铭章冷哼,他们两人的关系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莫爱杀留在鬼王身边原是要饲机暗杀他并救走弟弟,却没有想自己寄生了这个身体。

"你不会是在后悔吧?"靳铭章道,"或者是在遗憾,遗憾没有亲手杀死鬼王!蹂躏了这个身体却发现原来这个身体里的根本就不是鬼王?"

铭章双手遏制不住的颤抖着,说不出是因为气愤还是其他。

莫爱杀怃然发现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数月来一直在在欺骗自己,忽略自己的感受,却原来......早该猜到的,他根本不是鬼王,可是似乎是迟了。

"滚出去!"

"铭章。"

"是不是后悔了?如果早知道鬼王已经死了,你就不必做这样的事情对吗?"做了没有必要的事情是吧?你对这个身体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曾经伤害过你,是吧!

"是。"早知道就不会这样做了,喝再多的酒也不会,绝对不会伤害你。

"滚出去。"

莫爱杀深看了韩新一眼,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陈韩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昏暗里坐了许久,心情一直不能平复,只得站起身出去开了隔壁的房门。月光下,银色的发丝泛着柔光,绝美的脸上仍旧是湿润的。

韩新摩挲着矜凌脸上的泪痕,叹息:"说得那么意正言辞,装得再怎么豁达,你骗得了谁?你根本就是爱上他了。"

"严薇薇啊严薇薇不要以为我很仁慈,如果你敢伤害矜凌,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份非要保护这个孩子的微笑的感觉是什么?就好象......好象已经过了好久,许久以来就想一直一直保护这份笑容,究竟为了什么?

严薇薇说他梦到了星宿,那自己梦见的那个人是否也是那个人?深邃的黑暗中有个孩子瑟索着止不住颤抖,这份感觉真实的不像是梦,就是怕再看到这样的场景才想要保护矜凌?

"决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陈韩新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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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门心思都放在忻倌处的桃子终于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

他发现他"爹"最近心情极度不好,情况还很糟糕,虽然他平时仍旧是在"傻"笑。惊觉到这点是在他应忻倌的吩咐请矜凌吃饭,在几番确定之后惊人的发现桌子上居然......有剩菜--叶矜凌居然也会剩菜也?

"喂,凌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哈?我很好啊?"精神抖擞看不出一点问题的叶矜凌奇怪地看着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