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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1550)+番外

那被调戏的女子拎着血粼粼的刀子,厉声喝道:“敢做不敢当!”

一群车夫坚决不承认,什么敢作敢当,什么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都与普通百姓无关,耍赖不认才是百姓之间最常见的事情。

沈以泽冷冷地看着几个押运粮食的士卒和一群车夫,这大楚朝虽然得了天下,可这刁民却杀之不绝啊。几个押运粮食的士卒叫苦不迭,闹出了这种事情他们一定会受到牵连的。

沈以泽厉声问那被调戏的女子,道:“那几人说了什么言语调戏你?”

那被调戏的女子大声道:“他们看着我的胸脯和屁股说,‘好大’!”

一群车夫高声喊冤:“我们没有看着你的胸脯和屁股!”“误会啊误会!我们说好大是说今天的太阳好大!”

沈以泽心中愤怒,这些在乐城遭受胡人(蹂)躏的女子还要受到汉人的羞辱?她深深呼吸,想要下令打板子,语言调戏的惩罚就是打板子了,可看到好些女子眼角通红,她心中一凛,想到了更严重的后果,厉声道:“杀了!”

一群女子厉声大叫:“杀!”

乱刀砍下,几个车夫立刻被砍成了肉酱。

一群押运粮食的士卒脸色惨白,这些车夫确实调戏了女子们,但是这就是死罪吗?按照大楚律法也不过是打板子而已,有士卒低声对沈以泽道:“沈县令,这是不是过了?”

沈以泽厉声道:“本城执行的是军法,谁敢触犯立刻杀了!”

一群押运粮草的士卒只觉沈以泽不讲理,这里又不是前线,沈以泽也是文官,执行P的军法?何况军法之中有调戏妇女者死吗?

沈以泽看着欢呼的女子们,心中很清楚杀了那几个车夫的行为过了,但她别无选择,一群曾经遭受胡人(蹂)躏的女子坚强的心灵中唯一的裂缝就是男人的欺(凌),她不能让这条裂缝扩大,而且这个城池内都是妇孺,若是不能以最狠辣的手段镇压调戏,谁知道会不会冒出更恶劣的事情?

沈以泽厉声对一群押运粮草的士卒道:“以后谁敢对本城的女子多看一眼,本官就砍下他的脑袋!”

“女儿国”凶残无比,专杀男子的名声不翼而飞,押解粮草的士卒和民夫从此老实无比。

第368章 不会开会的领导不是好领导

辽西郡的某个港口,几百条大大小小的船只缓缓靠岸,前面的船只上不断有人摇摇晃晃地上岸,而后面的船只中无数人趴在船舷大吐特吐。

有士卒惨叫着:“我要上岸!我要上岸!我一秒钟都不能等了,我要……呕!”

有士卒趴在岸边吐着清水,肚子里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吐了,看他无神的眼睛几乎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死了。

有士卒趴在船舷上不断喃喃地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如此影响士气的行为和言语并没有受到将领的呵斥和鞭打,因为将领同样在船舷边吐得一塌糊涂。

胡问静带着两万中央军士卒从水路经长江入海,而后沿着大海直上辽西,运气一般般,在路上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风浪,久经大海的渔民们压根没当一回事,但这普普通通的风浪却让两万中央军士卒从上到下吐得痛不欲生。在茫茫大海上那是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到了岸边,眼看坚固的土地就在眼前却不能上岸,大军中的怨气立刻爆发了出来,喝骂,呕吐,哭泣,各种情况不一而足。

“真是没用!”司马女彦得意地看着士卒们晕船后的丑态,小鼻子翘得高高的,扯住了小问竹的衣角:“问竹姐姐,我一定都不觉得难受,不过海风的味道好难闻。”小问竹用力点头,对司马女彦道:“我们去找小马!”司马女彦用力点头,然后乖乖地看地面。小问竹瞬间懂了,大声地道:“不做完作业不许玩,不许吃饭!敢逃就打断了腿!”

小问竹的身后传来了胡问静满意地声音:“问竹真是好孩子。”小问竹转头,谄媚地笑:“姐姐,我最乖了。”胡问静摸摸她的脑袋,塞了两个糕饼给她,道:“等到了营地之后休息一天再去玩。”

小问竹用力点头,看着胡问静离开,得意地看司马女彦:“幸好我们聪明!”司马女彦快活地看着小问竹:“问竹姐姐,我要骑马!”

祂迷和玺苏盯着小问竹和司马女彦,用眼神交流:“附近有马吗?”“绝对没有!已经提前清空了一里之内的所有牲畜。”两个人立刻放心了,小问竹越大越是熊孩子,不盯紧一些谁知道会闯什么祸。

大楚皇帝陛下御驾驻跸辽西,文鸯和刘弘瞬间就知道战局出了大问题,毫不犹豫地放下一切事情赶到了辽西。

文鸯望着港口巨大的楼船,微微震惊,这些船还能出海?然后注意到了一个个战都站不稳的中央军士卒,很清楚一定会自己犯了大错误,不然胡问静没道理不走陆路而冒翻船的风险从海路赶到辽西。他小心地问道:“陛下,不知微臣何处做错了?”刘弘转头瞪了他一眼,这是与皇帝说话,哪能像个小孩子一般简单和直来直去?然后又想到了胡问静的脾气和文化水平,心中微微叹气,与胡问静说话很有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和直接。他也紧紧地盯着胡问静,胡问静出动了中央军,出动了姚青锋等骑兵名将,可是海路不适合带上战马,整支军队一匹马都没有,这足以说明胡问静赶时间。

胡问静认真地道:“不是你们二人犯了错误,是朕犯了错误。”

文鸯和刘弘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疑问,皇帝陛下说自己犯了错误,这还得了?他们两个是不是该跪下来求皇帝恕罪?

刘弘怒视文鸯,你不是很会与胡问静不讲礼仪不讲修辞直来直去吗?你说要不要跪下?

文鸯悲愤了,老子与胡问静好歹在关中打过交道,知道胡问静的脾气像大字不识的粗鲁武将多过才高八斗的文官,说话当然简单直接了,可这不代表老子分得清要不要在皇帝自责面前跪下请罪。

胡问静没有理会两个老将的眉来眼去,平心静气地继续道:“朕犯了一个大错误……”

文鸯和刘弘已经决定了,必须跪下!皇帝绝不能错,错的一定是臣子。

胡问静看着文鸯和刘弘,温和地道:“朕得到消息,刘渊出塞了。”

文鸯和刘弘一怔,第一反应是好事啊,刘渊拱手交出了并州,这汉人的土地已经全须全尾的落到了胡问静的手中。然后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司马越!鲜卑!”

不需要任何的斥候侦查,只是看看地图就知道了,刘渊出塞唯一能够投靠的就是鲜卑人和司马越。

文鸯和刘弘脸色铁青,终于知道胡问静为什么来辽西了,两人面红耳赤,急忙跪下道:“微臣有罪!”两人不是笨蛋,瞬间将追杀鲜卑人收复幽州平州的过程之中种种小事串联在一起,确定是他们有巨大失误,压根没想到被赶出了长城成为塞外蛮夷的司马越和胡人有什么可以关注的,竟然给了一群丧家犬联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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