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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红于二月花(51)

“排风……”悲恸叹息,源自于杨老夫人,“三年不见,你彷佛变了个人,时刻帮着外人说话。”

“杨老夫人,不是就不是,不能颠倒是非黑白。”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我是固执且胡闹。然则,人与群居动物的根本区别,并非时刻以集体利益至上。忘却个人信仰,和傀儡有何区别?

脑子一激灵,我向丘陵君建议道,“王爷,草民父亲曾经是仵作,让我去验验,说不定有新发现。”

内心庐山瀑布汗。 颜爹乃生物系毕业,被我形容成仵作……o(>_<)o …… 时不待我,不等丘陵君有所回应,也不给神武军阻挡机会,我三步并作两跑,火烧屁股般闯入新房。

房内,赤身裸体躺于床榻的郡主,脸被白色绢布所遮盖。亦因此,无法亲眼目睹令我心惊胆怯的死人面容。

强忍袭卷心头的不舒畅感,我弯下腰,推开郡主的双腿,极其尴尬地朝她私 密 处瞧望——

“杨排风!”怒吼,伴随破门而入的沉实脚步声。

我的后衣领,即刻被来者轻松拎起。

“光少…… ” 惊呼,残存于唇边,我便被怒火中烧的杨延光拽出洞房外,直接扔在地面上。

无数弩机,同时围攻我。

“亵渎郡主遗身,罪加一等。”丘陵君面无表情道。

“不不不…… 我没有罪,我师弟也是无辜!” 宛若发现新大陆,我惊讶亦是惊喜不已,仓促辩解道,“韶王,残留在郡主体内的阳精,并未液化成水!从拜堂至仵作验尸,早已超过两盏茶时间。由此可见,与郡主交 媾 者,并非我师弟。”

此言一出,四周气氛,堪称悚然。

“你……” 黑沉之色,从杨延光脸上褪去,只剩下一片绿幽幽的怒意。

“别,别吼…… 先听我解释。” 瑟缩了脖子,我的脸颊也不禁蓦然热烫。

顾不得礼义廉耻,我强作镇定娓娓道来,“正常男人,射出的阳精呈液体状态,但即刻,会凝结成胶冻状。约莫耗费两盏茶时间,阳精会液化成水样液体—— 此过程,称之为阳精的液化,属于正常生理现象。” (作者注:两盏茶时间= 30分钟)

“可是……”

怯懦于杨延光头上那顶锃光瓦亮的绿帽,雷囧交加、似魔似幻风中凌乱的我,不得不咳嗽两嗓子,继续解释,“可是,若男子阳精排出体外,超过半个时辰仍呈胶冻状,则属于病理情况,称之为阳精无法液化。 此病症,最显著的体现,是不孕不育。” (作者注: 半个时辰= 1个小时)

“胡言乱语!” 蛋腚如丘陵君,此时绷紧脸。

“若不信,你们几个男人可互相对比,做做验证…… 毕竟,阳□化因人而异,有快有慢。” 我的声音,越来越哆嗦。囧囧有神兮,我增补一句,“谁在最后一个时辰之内接近郡主,都有可能为…… 姘 头。” (作者注:一个时辰= 2小时)

“诳语!” 雷震子东郭吕,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羞恼气忿,“非男非女者,胆敢在此混淆视听!”

“丢那妈的,你才非男非女、你才混淆视听!”

当下,顾不得粗鄙言论令丘陵君惊诧,火冒三丈的我只能强撑场面,笃定道,“我乃堂堂男儿郎,童子身早在几年前便奉献给了左手。阳精一事,岂会不知晓??”

“哈哈哈——”

正大眼瞪小眼,从我身后发出的男性张狂笑声,因为众人沉默,更加增显了他捧腹大笑的突兀感。

缓慢挪步,我侧过身,朝他瞥望。

犹如三年前,乐不可支的风三少,俊美脸颊,因为肆无忌惮的大笑,而消减了浑然天成的倜傥风流。然而,久久凝视我的眼眸,却徒增一抹温温暖暧。

只是下一瞬,风三少却步至我身旁。

倏然伸出手臂,他毫无预兆攀上我肩头,朝我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戏谑道,“小兄弟,本公子陪你一起,进房验证验证,对比一番…… 如何?”

三十六章 男人不自摸II

“胡闹!”不悦喝止,来自于杨老夫人。

下巴,惊悚得险些砸落地面。PIA飞搭在肩膀的魔爪,我往沼泽君身后躲去。

瞪大眼睛密切注视‘疯三少’的行为动向,我生怕他一时脑瓜抽搐,真捉我去小黑屋进行‘对比’╮(╯▽╰)╭

“祖母,风儿并非信口开河。细细思忖,诸葛兄弟之言,确有一番道理…… ”不以为然的轻松口吻,侃侃而谈,“真追查起来,风儿曾在最后一个时辰内探望郡主,亦可算作嫌疑。”

杏眼微斜,杨延风目光掠过我,停落在公子光身上,“二哥,拜堂之前,郡主曾以昏眩为由稍作歇息,是否有此一事?”

难得公子光不惊不乍,点头应允,“是。”

“我曾劝二哥你探望长乐郡主、转达慰问之意,却被你以‘无暇’二字拒绝…… 是否有此一事?”

杨延风微怔,“是,你曾劝说我……”

颔首,杨延风唇角轻轻扬起,眸光闪过一丝笃定,“芮之,你当时也在场,是否建议我暂代二哥前去探望?”

“确有此言…… ”颔首,贺兰芮之并不否认,“皆因三少,郡主才得以相识二少。 时逢杨老夫人忙于招待宾客,我便建议三少前去探望郡主。”

“依照诸葛小兄弟推断,怀王与我,都可算作疑犯。” 叹息,杨延风无奈了,“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本少在怀王陪同下,鼓足勇气探慰新二嫂…… 岂料,半途肚腹隐隐作疼,本少隔着门扉诉说两句,便匆匆离去。”

听及此,沉默半晌的丘陵君,终于开口,“五弟,风骁卫所言,是否属实?”

“一字不差。”平原君的态度,始终冷淡,“本王亲眼目睹长乐郡主最后一面,她气色尚好,并无异状。”

唇角浮起一抹复杂笑意,丘陵君追问,“果真如此?”

“四哥何故叹息?”蹙迫不悦。平原君暗沉了面色,眉宇间隐约流露出阴霾,“本王何曾道过谎?”

“既然彼此都不曾说谎,互相验验,也好洗去嫌疑罪责。”疯癫三少,笑嘻嘻地挽了我手臂,不容分说便往侧屋拖拽。

毫无防备地,我神似落水老母鸡,被杨延风捉住双翅、拎着走。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快速拦阻风三少,“放开我师姐。”

沼泽童鞋COME ON~ 快帮我踹飞此疯子~

我在心底,如斯呼嚎。

“傻小哥,切莫挡道。右边偏屋,才是留给你的自渎之所。 ”杨延风不愠不火,悠然自若道出令我面红耳赤的言论,“验证对比之事,你亦有份。倘若无法液化,诸葛神侯都救不了你。”

推开沼泽君,风三少右手强行拖拽我,不由分说便朝偏屋迈行。

额滴亲娘!疯哥是妖孽转世……o(>_<)o ……

哆嗦,我仓惶拒绝,“风少,我最近体虚气短…… 您、您不如找个对比性更显著的康健男子?”

伸出颤抖拇指,不管冒犯不冒犯,我大喇喇指向拓跋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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