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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欢喜(56)+番外

不懂得花倾城为何抱她回房甚至停留在一言阁不曾离去,但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程少桑暂时安全了。

心底的大石,悄然落下一块。

任由花倾城一言不发地为自己把脉(?),欢喜也不懂他为何始绷着脸浓眉紧蹙。但她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值得她去考虑的东西,比一些若有若无的关怀来得更重要。

努力忘记自己冷得直哆嗦,她艰难地张开嘴,语句破碎道:“花倾城,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给程仲颐一个全尸罢?”

话还没说完,花倾城居然掀开被褥,挨向她身旁。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欢喜愈发战栗,她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以寻求更多的温暖,同时固执地恳求道:“程仲颐已经死了,不能再和你争了,你为何不能留他全尸?他对我有恩,对孩子有恩,不要,不要被骊山的野狼……”

话,蓦然中止于腰身被强有力的臂弯揽住。

欢喜怔怔倒抽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看着正挑开她腰带褪去她里衫的花倾城,好半晌才意识到从踏入一言阁开始,花倾城的心思早就不在如何处置程仲颐的遗骸。而是,而是,在她身上?!

欢喜险些为这个荒诞得近乎可笑的想法自我嘲讽一番,只好强作镇定望向花倾城,道:“你刚刚鞭打我,这会儿又想脱我的衣服?” 难不成,想在鲜血淋漓的伤口撒一把货真价实的“盐”??

花倾城冷哧,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诚实的回答。

并不复杂的女性衣衫被很轻易的挑开,大手,顺着丰盈的身体曲线向上游离轻抚,握住生产完之后愈发圆润的乳,“男人留一个女人在身边,谋的是什么,你不会不懂。”

若非实实在在的挑.逗.触碰,欢喜险些认定自己耳聪:“你……”

“你如果伺候得好,我可以考虑留程少桑一条贱命。”花倾城冷冷打断她,眼底并无太多泛滥的情.欲.迷蒙。就当欢喜惊骇得想要坐起身时,他顺势握住欢喜胳膊按向头顶,修长的腿则分开她想要并拢的双腿。

“当然,也可以准许你前往骊山,亲自恭送你的程大恩公最后一程。”花倾城缓缓闭上眼,俯下唇,封住任何的反对。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鞭子抽打霸王~\(≧▽≦)/~啦啦啦(噗—— 作者小花被从天而降的板砖砸死=。=) 好吧,咆哮哥之SHI是稍微虐了点,童鞋们要拿出乐观精神嗷,艰难之时熬上一熬,马上就有肉肉吃了,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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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免得有部分童鞋被后半部分4400+的情节惊吓到,我不得不提前剧透:(⊙v⊙)嗯,是的,咆哮哥木有SHI啊!!!!我不是后妈啊!!!!

明天看我RP大爆发,继续更~

☆、继续利用

吻,柔缓又缠.绵,随着手指的暧昧游动,在每一处经过的柔润肌肤上落下亲密印记,由颈至胸,由胸到腹。

呼吸,紊乱又急促,只因手指在她身上挑起的火花竟成燎原之势。男人特有的温热呼吸喷洒在平坦她平坦的小腹,短暂停留一会儿,继续向下滑去,触碰她双腿间,找到她隐藏的最珍贵的珍珠,开始或轻或重的揉动。

欢喜生生抽了一口气,慌乱地抱住花倾城肌肉贲起的后背。

“唔,痛……”嘤.咛,不仅仅因为她无法反抗即将到来的床笫之事,还因为做为一个女人,她能体验的欢愉总是不多。

恐惧感,却记忆深刻。

犹记过往,除了身体上的疼痛,还有被无度索取后冷漠对待的落差,令她倍感挫折。正如此刻她鞭痕交错的背部,被男人放松体重紧紧地抵在床榻时所撩起的扯痛,让她极度恐慌。

意识恍惚间,她想起侍书的耻笑——

她,分明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才被惦记的泄.欲工具!

脑子里,尖锐的嘲笑声蓦然重现。极其难堪的过往,令她全身蓦僵,无法控制地瑟缩颤抖起来。

黑暗之中,似乎也是记起董澴兮身上留有新添的鞭伤,抵在她身体上方的花倾城突然睁开眼。

第一个夜晚的缠.绵,她也是这般畏畏缩缩,惊惶闪躲。

然而,他自有办法令她绕指柔。

将她的闪躲抗拒看在眼里,他放开她,将她在怀里翻了个身以跪趴之势背对他,再伸出臂自后方稳稳妥妥地扶住她的腰,将她调整到适合他的角度,深深地吻住她。修长的指则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探索她最隐秘的地方,缓慢移动、轻柔刺探、小心爱抚、耐心摸索。

……

他的动作,让她喘.息剧烈。

她的喘.息,让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冷静的情绪不自觉跟着亢.奋起来,继而从后方推开成她的双腿,决定深入她。

可是,刻意放缓的推挤动作,居然让她害怕得绷住全身,背脊僵直。

花倾城微微眯起眼,喉结上下滑动:“放松。”

欢喜费力地喘息一口,摇头,“不要…… 疼,很疼。”

花倾城凝视著欢喜,倾身,用舌刷过她小巧可爱的耳珠,柔缓了嗓音道:“那就再放松。”她的确没说谎…… 她生涩怯弱的反应分明证实她从未被其他男人染指,而她又窄.小.紧.窒得不可思议,让原本计划速战速决的他打消了不顾一切冲入她的念头,担心一时不慎撕.裂了她。

她身上的伤痕已经够多,没必要为了压制金蝉蛊失控时引起的寒毒而损伤她。

看着因为害怕疼痛而细细颤抖的她,花倾城决定改变主意,改搂着她一同侧卧在榻,既避开了她背部鞭伤,又能以臂弯牢牢地圈箍她。

床榻,倾陷。

细细的吻,辗转在欢喜光裸背部的每一寸肌肤,尤其,当花倾城略微干燥的唇触上深浅不一的暗红血痕时,她的战栗,愈发明显,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花倾城笑了,终归,她还是有生.理反应的。

不知道为何,怀里的董澴兮早就不是不谙人事的处子,且生过孩子,按理说应该令他觉得索然无趣。熟料,床笫之间她那顺从却也抗拒、成熟却也生涩的配合,与第一夜时相比,竟能让他更有兴致参与其中。

他隐隐觉得诧异,可此情此景,全无心思追究原因。

维持着侧卧姿势不变,他一只手臂紧紧贴著她丰盈柔软的胸,另一只手则勾抬起她的右腿,抵在她腿根处的坚.硬缓缓向前推挤。

欢喜惊恐得哆嗦一下身体,弓起背,抗拒。

“董澴兮?”见她仍是不从,花倾城以低哑的嗓音询问,“还觉得疼?”

没有回应。

索性将沉默不答当做默认,花倾城将欢喜的右腿抬得更高以方便他找准她的幽闭之所,然后重新向前,缓缓进入她。

“唔……”欢喜合上眼,翕动的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类似于受伤的低吟。

沉静如水的夜晚,情.欲气息,终在此刻张扬。

沉实有力的撞.入,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偶尔,透出极度压抑的…… 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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