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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成竹(25)+番外

饶是杨习跟著容安竹在酒桌上练过,也只是战战兢兢地接过来。

肖俭手上那杯也不少,他笑笑,一饮而尽:“如你酒量不好,那就随意吧。”

大老板话都说到这份上,杨习也只有面上笑著心里骂著喝干那杯洋酒。

“好酒量,”肖俭眼镜闪了一下光,双眼笑眯了,揽过杨习肩膀,“来陪我好好喝一回。”

身边几个美女立刻会意地簇拥过来,陪坐在两人身边,开始软言软语劝起酒来。

杨习心道不好,朝肖伦那边看去,正和几个公子哥儿再玩色子,但立刻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扳过脑袋来,笑骂:“这位先生不专心哦,罚酒!”

杨习之前不是没有出席过这种场合,但只都是陪衬,哪里像是这般被主角似的对待过,立刻三下五除二地被灌了好几杯酒,双眼登时迷蒙起来。

肖俭心里冷笑,跟他斗,这小子还是嫩了点。

果然没有多久,杨习就被灌晕了,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厕所吐。

肖俭这次到没有为难,让个小姐搀他去了,临走前,塞给小姐一叠钞票。小姐会意地笑笑:“谢谢肖先生。”

在厕所隔间里,杨习甩甩头,肖俭是个狠的,他这次估计真要挂了。

拿出手机来,勉强还能按短信:

“我被肖俭缠住,老大贞洁不保。”

直到收到“知道了”的短信後,杨习才嘴一张,对著马桶猛吐起来。

出了厕所,那小姐立刻迎了上来,却不是搀著他往包房走,而是往外走。

算了,反正回去肖伦肯定已经不在,杨习索性两眼一翻,醉死过去──他对自己酒品很有信心,只要睡过去,打雷都不醒,所以也不怕酒後失身。只可怜了那个小姐,一百好几十斤的男人,差点把她背都压断。

容安竹一边开车,一边看著手机。

肖伦的手机自然是打不通的。

他和肖伦的手机上都有彼此的GPS定位,信号发射器附在随身带的项链和戒指上,而现在正显示著肖伦的位置,某家自带豪华情侣套房的夜总会里。

出发的时候容安竹便打了个电话给某位友人,二十分锺後他已经到了夜总会,那位友人也已经到达。

“唐雨,这边,麻烦你这麽晚还出来。”容安竹下车後,对男人说。

唐雨笑道:“跟我你客气什麽?”

两人不再多话,径自去了前台。

容安竹和肖伦这些年已经把这种地方渗透了个彻彻底底,前台也是他认识的人。

“容总,好久不见,今天什麽风把你吹来了?”前台笑道。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并不废话。

“这个……”前台面有难色,“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

“我和肖伦你都认识,我找他有急事。”容安竹仍然沈著道。

但他身边的唐雨暗暗打个冷颤,这位是真要毛了。

“可是,容总您也别为难我,”前台带著万分的歉意道, “因为有人打了招呼,所以我这边没有权限……”

唐雨叹口气,拿出一个小本本,翻给前台看:“我是警察,现在要临检。”

“……”前台嘴角抽搐,立刻挂电话给值班经理。

值班经理很快就来,连忙赔笑:“容总啊……”

“要麽让我一间间搜过去,要麽直接告诉我。”容安竹说,“我不是要让你们难做,如果某人问起来,就说警察来办事,你们也没办法。”

经理连连点头称是,直接亲自带著人上了楼。

用房卡刷开门之後,经理和唐雨都止了步,容安竹对他们点头示意後,自己推开门进去。

唐雨也收起了自己的警察证,摸摸下巴:“嘿嘿。”

经理莫名其妙。

唐雨对经理笑道:“知道什麽是千金难买吗?”

经理摇头。

“容安竹欠的人情。”

才走到豪华套间的玄关,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呻吟和喘息,容安竹的眉头紧皱,不过立刻稍许放松,那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是肖伦的。

走到卧室的大门处,床上正在运动著的男女笑闹道:“肖总你好慢!”

“肖伦在哪里?”

“嗄?!”

床上的人吓一跳,竟然看见陌生人,脸色大变,忙分开来。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问第二次。

两人被突入起来的气势骇到,不自觉吞口口水,结结巴巴开口:“肖总,在,在浴室……”

“一进来,就说,说要吐……”

“然後就把自己锁里面……”

然後这对自己等不及,就先开始干起活来。

肖俭想得倒是周到,男的女的都准备全了。

容安竹体贴地替他二人关上房门:“打扰了,你们继续。”

肖伦正在浴缸里泡著热水澡,听到狂敲门声。本来不想理会,不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起来开了房门。

容安竹进来後,关上门,看著回去继续躺在按摩浴缸里的男人,挑眉。

“哎,我的骑士,你可来了。”肖伦的眼睛迷蒙著,“快来,我难受死了。”

“怎麽?”容安竹卷起袖子,过去把人捞起来,拿过大浴巾给他擦干,再拿另一条围上。

“X的,在我酒里面下药……”肖伦皱著眉头说,放心地把全身重量压在容安竹身上。

容安竹看著精神抖擞的小肖伦,哭笑不得。

“你倒还算清醒。”容安竹架著他出去。

“小杨一被缠住我就多了心眼。”肖伦皱眉说。

容安竹直接打电话给前台,定了另一间房,等人拿卡来开了,然後扶著人进去。

一进去就被压牢在床上,身上的人猴急地磨蹭:“安竹,快,快给我……”

肖伦若说刚才还能把持住,可是自从闻到了容安竹的熟悉的气味,欲火便腾腾燃烧起来,直到把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三下两下解开容安竹裤子拉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容安竹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抬高了腰正对庞然凶器。

“你慢──”声音被剧痛阻断,容安竹咬紧牙关忍住那声痛呼,心中一怒,拉下肖伦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啊!”肖伦痛呼出声,但是腰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湿滑之感,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感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律动。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

身体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感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著纱布。

“对不起!”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一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容安竹哑著声音说。

“不要啊!”肖伦惨叫。

“那根祸害,不要也罢。”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地错了!”肖伦又一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容安竹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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