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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锦绣荣华(70)+番外

越奕祺看他这模样,心里头的想法越发笃定,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好。”

————

穆锦程快要气疯了!

大早上的起来发现自己被被子包成了一条蚕蛹,拼死拼活地挣脱了半天才得以蜕茧。

穿好了衣服要出去吃早饭,一拉门门被从外面锁上,叫破了喉咙也只叫得到吴正过来。

问店小二要钥匙,谁知店小二说他们客栈尊重客户*,一个屋子就一把钥匙,寻常人开不得。

穆锦程要求撬锁!

店小二哭天抢地——

要不得啊客官!咱们这锁,可是纯铁铸就,就好比孙悟空头上的紧箍,任谁都撬不开的啊!

穆锦程真是想跳楼!

可打开窗户,被冷风一吹,穆锦程彻底清醒了……

这要是二楼便罢……可这偏偏还是顶楼啊怒摔!

望着窗下熙熙攘攘的街市,热腾腾的刚出锅的馄饨油条,穆锦程的吃货之魂熊熊燃烧,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撕了被套床帐搓成一条二指粗的绳子,绑住床栏,系住自己的腰,准备……翻窗!

不是她不想直接顺着绳子溜下地去,是绳子实在太短啊!

站在窗前,望了一眼下面,穆锦程头晕目眩了好一阵,还是凛住心神,扶着窗檐翻出去,踏在飞檐上。

那飞檐是斜的,穆锦程脚一滑,整个人就要倾倒!

眼疾手快地勾住了窗户,听到耳边有瓦片刷拉拉往下掉,挨个儿砸在地上脆响,穆锦程吓得背后都湿透了。

风往衣服里头一灌,哇凉哇凉的。

好在这时候没人路过,这掉下去的瓦片没误伤到人。

倒是惹得一些路人抬头,看到了正在进行高空表演的……穆锦程。

人群一阵哗然。

穆锦程不敢低头,一手扶着窗,一手去够墙,心里头念着佛,小心翼翼地往越奕祺的房间挪。

情形惊险,路人喧哗过后,紧张地屏气凝神,看那在屋檐上龟速挪动的小公子。

好在越奕祺房间的窗子靠的近,穆锦程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挪挪挪到了他窗户前。

一个直掌戳破窗户纸,穆锦程伸手摸到了插销,扯了插销拉开窗户,穆锦程一个侧身翻,翻进了越奕祺的屋子。

高空表演的小公子成功抵达,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们齐声喝彩,掌声经久不息……

在屋子里头解腰上的安全带的穆锦程满头黑线——

我这是……成了耍杂耍的了?

万一观众要求再来一次,可怎么办哦……

————

进了房间,关上了窗,穆锦程解掉身上的带子,往床那边走去。

才走两步,一股浓浓的酒味袭来。

穆锦程一脸嫌弃地捏住鼻子,一拐,绕过屏风。

此时,越奕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大张被子只盖了他上半身,两条长长的腿露在外面,睡得死沉。

他昨日穿的衣裳左一件右一件地扔得满地都是。

穆锦程觉得自己的黑线有点不够用——

奕祺你这是刚刚从霸道总裁之霸王硬上弓的现场归来?

视线扫过地上的衣裳,穆锦程回去看越奕祺,眼睛利得跟苍鹰似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床边柜子上搁着的,自己房间的钥匙。

不见则已,一见简直炸裂!

我说是谁那么贱把我锁屋子里头,原来是你这个魂淡!

穆锦程气得气都喘不上来了,捏紧了拳头杀气腾腾地冲到床边,对着越奕祺的胸膛就是一拳下去!

穆锦程的拳头离越奕祺的胸口还有一掌近时,右旁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床里一拉!

穆锦程猝不及防,被大力甩到了床上。

刀光石火之间,越奕祺从床上一跃而起,翻身跨坐在穆锦程腰上,将她的右手压在枕头上,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谁!”

越奕祺睡的是硬板床,小弱鸡穆锦程就像海浪一样被拍死在岩石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看清来人,越奕祺一惊:“锦程?!”

穆锦程被这一声唤回了魂,新仇旧恨加一块,真是恨不得将越奕祺抽筋拔骨下油锅!

实在愤怒得不行,穆锦程磨着牙,一歪脑袋,狠狠地咬上了越奕祺的手臂!

手臂上剧痛传来,越奕祺呲牙咧嘴惨叫——?“穆少侠口下留人!!”

穆少侠正在气头上,哪管他浑水滔天?!只往死里咬!

越奕祺吃痛,连连求了穆少侠许久,穆少侠这才肯开金口。

从穆口脱险的越奕祺扶着自己被穆锦程咬穿的胳膊翻身下床,满地找鞋。

穆锦程跟着摸下了床,满屋子找水——

这人肉不好吃啊!尤其还是越奕祺这样肌肉硬邦邦的,跟啃个十八成熟的牛排似的,根本就嚼不动!

他两个一人找到了鞋,一人找到了水,任务完成,而后才能正常交流。

穆锦程咕噜噜灌了一大缸水,漱了口,马上兴师问罪:“你干嘛要掐我!”??越奕祺套上了鞋,开始翻柜子找衣服穿:“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这根本就没过脑,身子自己就动了。”

“习惯了?”

穆锦程真想呵呵他一脸。

“可不是。我刚刚到贵州的时候,我三叔为了训练我,每天晚上在我睡着之后都会叫人来偷袭我。好几次差点儿没被他手下掐死。”

听到越奕祺如此解释,穆锦程愣了愣,质疑道:“这是亲生的叔叔?”

越奕祺笑了一下:“一开始是掐我,等后来我反应快了,就上刀了。”

“上刀?”穆锦程这回吓了一大跳,“用刀架你脖子?”

越奕祺点点头,指指自己的肩胛骨:“好几次没小心,被划伤了……这儿还留着疤呢。”

穆锦程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地过去扒开越奕祺的衣领看了一眼,果然好几道斑驳交错的刀疤横在他脖子下面。

穆锦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越奕祺微微一笑:“还好,没你咬我疼。”

穆锦程嘴角抽了抽:“越奕祺你五行欠虐是吧?”

越奕祺找出了一件绿云纹箭袖,往身上套:“寻常人可虐不到我。”

看到越奕祺直接这样穿衣服,穆锦程急了:“你伤口还没处理呢,这衣服袖子又窄,感染了怎么办?”

“刚刚咬得爽,现在干着急了吧?”越奕祺笑吟吟地将衣带抓起来,看着穆锦程脸色又要变,才安慰她道,“无妨,平时我遇到的比这凶险多了,你这点儿,小意思。”

说着,越奕祺来了兴致,撩起衣服给穆锦程看他腰上的伤:“喏,这是上次我随三叔去剿匪,被匪徒暗器伤到的地方。暗器上淬了毒,是王俊义当场替我用刀将暗器剜了去,我这条命才保住。”

穆锦程低头一看,果然酱碟大小个凹进去的刀疤,心上狠狠刺痛了一下:“信里头……怎么都没和我说。”

?“和你说,不过平白让你担心罢了。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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