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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妻凭夫贵(16)

他怔住了,失贞失容又失德的男人争得过那些完璧的千金公子吗?

"丹枫,我看你的金冠挺重的,戴著不舒服,我替你摘了吧。"她试探地伸出手。

"不,丹枫自己来。"天丹枫快速逃开,自行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摘下金冠,思索著。

下面做什麽?脱光,躺下,让她碰他?他的身体不由地痉挛起来,胸口有点反胃。

"我帮你梳头可以吗?"说完,方仪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玉梳子,小心翼翼地转到他的身後。

这是妻主,不能出手。天丹枫努力地控制自己。

"你的发质真好,怎麽保养的?我的头发老开叉。"玉梳轻轻梳过他柔顺的黑发,方仪云的手指悄悄挑起他的几缕发丝。

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亲近。

"天生如此。因为习武,头发没有留长。"抿抿嘴,他回答道。她的手很轻很温柔,身体的反应没有想象的严重。

方仪云手指试探性地按摩天丹枫的头皮。

天丹枫身体微微一抖,但很快镇静下来。

丹枫没有出现剧烈的反应,方仪云心中暗喜。

他没有拒绝她啊。再接再厉,"丹枫,男人的衣服一向比女人多,你不热吗?"

八月中旬的夜晚应该没这麽热吧?为什麽她感觉很热?交杯酒太烈,她年纪小还是不能喝呀,十四岁的身体毕竟没有完全成熟,以後千万不能乱喝酒。

十九 洞房战场(下)

十九洞房战场(下)

一听到方仪云说衣服,天丹枫立刻如惊弓之鸟。

要脱他的衣服吗?不,他站起来颤声问道:"你想安歇?丹枫来伺候你。"

猛扬手,掌风熄灭了两支高燃的花烛,他拥著她迅速倒在喜床上。

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他身体压著她,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呃,不是天丹枫熟练,而是方仪云穿得太少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仪云尖叫,不好,他反应过头了。

洞房是肯定的,只是她想把气氛调节好。

不是说喜烛要点到自然灭吗,天丹枫怎麽能灭掉?

"仪云,我,我去去就来。"停下手,天丹枫像受惊一样离开喜床。

"嗯。"方仪云应声,拉了床上的薄丝喜被掩住还稚嫩的娇躯。

人有三急,洞房时说这个很破坏气氛,但是又不可避免。

好久,天丹枫还没有回到喜床,方仪云焦躁不安起来。

他没事吧,想临阵退缩?王妃在她成亲前一天夜里特意找过她,要求她履行婚书上的条约。因为男子的洞房花烛夜不被妻宠,注定以後失宠一生。

站在外室的窗边,天丹枫悄悄传了好几次暗号,但人还是没有来,他就知道母妃算计到他要使用替身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交杯酒里下了春药,逼著他和方仪云洞房(为什麽知道是春药,因为他曾经被强灌过好多次。)。

好难过!下体那种令人恐惧的滚烫传遍全身,他要纾解。

熬了好久,无可奈何,抱著试一试古籍上的传说,脸色异常绯红的他艰难地回到内室。

听到他的脚步声,方仪云气喘喘地问:「丹枫,你热不热?我感到很热,可能热昏头了,身体乏力得很。你能倒点水给我喝吗?」

她真正想说的是,她身体很难受,就像画春宫和写豔文的时候那样,全身热得有点空虚,需要凉茶降温(虽然知道世上有春药,但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因为这里的春药大都是为男子准备的。)。

原来,母妃全算计到了,怪不得她让父君转交他一句话:攻城掠地,我儿战无不胜,无论是什麽战场。

喜床,男人和女人的战场;新娘,就是他要攻陷的城池。

抖抖索索,他褪光了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半躺在方仪云的身边。

方仪云很害羞,但身体软软的无力往里床挪。

该怎麽做?天丹枫回想父君昨夜送给他的一些书画,说是他母妃精心为他挑选的,比较适合他的身体状况。

他在父君走後看过,画,是春宫图(其中有两幅就是他妻主方仪云画的。),而且全是男子在上侍奉女子的,让他有点恶心想吐。书,除了淫书还有一本古籍,一本被父君刻意提到、封面泛黄破旧的古籍,里面的记载让他极为惊讶:上古传说,少女的童贞之血非常神圣,可祝福可避邪,可赦免男子的罪恶可净化男子的污秽。

这不正是他需要的吗?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纱窗,看到身边的小女孩那娇柔的羞容稚嫩的身型,他嘴角微微一抿,她伤害不了他,躺著无力动弹的她伤害不了他。

一把掀掉方仪云身上的薄丝被,看到她胸口的血印,他暗自思忖,这是母妃为我精心挑选的童贞妻主,就让她来清洗我身上的污秽吧。

"你,丹枫,你怎麽了?"方仪云吓了一跳,他动作有点粗鲁。

"仪云,让丹枫来伺候你。"

快刀斩乱麻,天丹枫迅速起身,拉开方仪云的双腿,置身其中,将自已被玷污的分身对准粉红干净的花穴,猛地挺身。

"啊──好痛。丹枫,快放开我,快出来。"方仪云痛得扭动身体,挣扎著要摆脱他。

什麽前戏也没做,尽管身体有点动情,她还是无法接受他。

"仪云别动,别动。"天丹枫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下身紧紧抵住花穴,深怕分身得不到童贞之血的净化。

"不要,好痛……丹枫,你饶了我吧。"方仪云的眼泪疼得流了下来,感到好委屈。

为什麽没有人告诉她,这里的女人有处女膜?不是已经有证明童贞的血印了吗,女人还要那层膜做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她,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这样凶猛?

女人也会为这事向男人哀求?天丹枫愣住了。

两行清泪顺著方仪云的眼角流入红色的鸳鸯合欢枕,身下的她显得无比柔弱。

"别哭,很快就好。"他伸出手颤抖地轻抚方仪云的脸,这是他的妻主吗?好弱,弱得让他以为他才是妻主,而她是他的小夫侍。

"呜~~丹枫,你出来好不好?我好痛。"方仪云本能地收缩通道,希望将他挤出来。

唔,天丹枫眉头痛苦地皱了皱,好奇怪的感觉,想象中的恶心感完全没有出现,分身被她温暖的通道夹了几下,一种极为舒服的异感从那里急速传至全身,他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是被童贞之血净化带来的快乐吗?希望她再夹几次。

轻轻退出,对著皎洁的月光,天丹枫看见自己的分身沾上了鲜红的血迹。他心中有点雀跃,这个女子的童贞是他的,她清洗了他的污秽。

"你太粗暴了,还是让我在上面吧。"含著眼泪,方仪云冲著天丹枫抱怨。女子为尊,女子在上才是传统,既然他不善房事,不如她主导吧,至少她理论知识不少。

"哈哈,凤翔国镇国王妃的儿子天生是个荡夫,老娘这样玩,他也能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