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只是更惜命而已。”摄政王耸了耸肩,拉着池糖向陆大娘靠近。
她的近卫下意识挡在前面,低声警告:“娘子,小心!”
“不妨事。”陆大娘推开近卫,将腰间宝剑解下递给摄政王。
只见他一把将宝剑从鞘中抽出,动作快如幻影,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动作的,宝剑已抵在陆大娘劲边。
不过刹那之间,情况已变。
锋利的宝剑贴在陆大娘雪白的颈项,摄政王仍旧如刚才一般淡定温和,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
他淡淡扫了周围的弓箭手一眼,冷声:“退下。”
陆大娘脸色铁青,她居然忘了,摄政王还是一个绝世高手。
“不许退,放箭,杀了他们!”她厉声嘶吼。
“闭嘴。”摄政王用力,宝剑在陆大娘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陆大娘表情狰狞,状若疯癫:“快放剑,杀了他,机会难得,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全都得死,想想你们的亲人,妻小。”
闻言,原本挡在陆大娘身前的近卫,神色瞬间冷厉起来。
见此,摄政王也不浪费时间,手腕一转,运转宝剑,一剑刺在陆大娘胸口。
就在此刻,近卫下令放箭。
池糖本来还没有很担心,她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结果危险逼来,她才发现自己就是个花架子,根本没见过血,应变能力几乎为零。
寒气逼人的箭飞来,她一动都动不了,只能哆嗦着等死,脸色惨白一片。
见池糖吓得面如金纸,摄政王眸色瞬间一冷,周身杀气外放,“该死!”话音一落,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群黑衣人,行动灵巧如鬼魅,转瞬间就将弓箭手诛杀殆尽。
“别怕。”摄政王怀抱着池糖,声音带着与他气势不相称的温柔:“我的琦儿吓坏了吧,别怕,我在这呢,我们把他们都剁碎给你赔罪好不好?本来想给你一个特别的婚礼,没想到居然吓到了你,真是该死!”
什么?
池糖瞪大眼睛,简直匪夷所思。
见池糖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摄政王低笑两声,将怀中的小人抱紧一些,用光洁的下巴蹭她柔嫩的脸蛋:“那天她不是欺负你么,我帮你杀掉她,杀掉她全家。”
说完,他环视了一圈吓得尿裤子的宾客,呵呵大笑:“琦儿你瞧,他们多有趣,以后我们还吓唬他们,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
池糖要疯了!
15被恶魔缠住的少女(完)
婚礼□□之后,摄政王就消失了,毕竟闹这么一出,外头还有好多后续事情需要处理,他再是有能耐,也无法隔空指挥。
池糖作为新嫁娘,受了好一场惊吓,如今正在新房里头修养恢复。
呜呜呜,真是吓死她了,摄政王不在也好,她自己一个人更容易恢复精神。
小桃陪在她身边,给她夹菜,见她已经吃了两碗,还没有停筷的意思,出声制止:“娘子,今天是新婚夜,您……别吃了。”
你不懂!
池糖雾蒙蒙地看了小桃一眼,她是想做个饱死鬼,趁着摄政王大变态不在,多吃点,等他回来,她就没好日子过了。
她眸光含水,睫毛眼角都沾染濛濛雾气,这样骤然抬头含嗔一眼看来,小桃只觉心跳都漏停一拍,恨不得将世间珍宝全部双手奉上。
天啊天啊,娘子也太好看了一些,真是便宜摄政王,难怪王爷厚脸皮,待娘子一回府就想方设法娶回娘子。
若她是男子,也要将娘子娶走的。
面对这样的池糖,小桃也不忍心阻拦她用膳,她觉得自己快要变得和姚乳母一样了,总是忍不住依顺娘子。
饱饱地吃完饭,池糖心神不宁,睡不着,也坐不下,为了转移自己焦躁的心,她偷偷从箱笼中拿出话本津津有味地看。
这时候的话本跟现代的言情小说差远了,没什么故事情节,一点也不好看,好在文笔还不错,H也写得隐、晦香、艳,倒是值得一看。
她指挥小桃:“去多点几根蜡烛,龙凤烛太暗,红彤彤的。”
小桃不情愿,“娘子,您该沐浴更衣了。”
“沐浴,沐浴,总沐浴。”池糖瘪嘴,今个一天都洗好次澡了,难道她洗得脱一层皮才够么。
哼,她就是要埋汰埋汰的,熏死摄政王。
“不洗!”池糖生气,她还要往脸上多抹铅粉。
挥手赶苍蝇似的将小桃撵走,池糖就趴在床上看话本,看着看着就困了,下颌一点一点……终于在某个瞬间,点下去就没有抬起来。
她睡着了!
……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池糖只觉一阵慑人的压迫逼来,周身弥漫着血腥气。胸前仿佛被什么重物压着,将她肺腑之间的氧气全部挤出,锁骨被湿乎乎的东西啃着。
嗷——她要被野兽吃了!
池糖瞬间惊醒,双眼一睁开,就直直对上一双幽深阴戾的双眸。
“鬼啊……”池糖控制不知自己的恐惧应急机制,吓得当即大叫,可惜刚喊了两个字,就被一条灵活的大舌趁机钻了进来,堵住了口。
“唔……”她晃悠脑袋挣扎着要躲。
一只大手贴着她脸颊将她箍住,然后大舌唇齿在她口中肆虐。
这会池糖已经反应过来,深更半夜出现在新房,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还有这熟悉的肆虐,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真是的,他就不能好好回来吗,敲个门或者让小桃将她叫醒,非要压在她身上吓她。
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有了心里准备,池糖也就放松下来,身体柔软,甚至还回应了他一下,小舌头轻轻触碰他的大舌。
她不动作还好,这一动作就坏了,须知男人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经不起一点挑、逗的。
摄政王的动作一窒,而后猛然狂烈起来,仿佛狂风骤雨,又如大海惊涛。池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艘被风雨惊涛双重夹击的小船,完全失去了自身的掌控,只能随着浪涛上下……上下……晕晕乎乎。
池糖已经懵了,原谅她这颗毫无反抗之力,随他摇晃的小青果子吧。
单单是嘴已经不能满足摄政王这只饕餮了,他已经从唇转移到锁骨再转移到……胸前。
青涩的小包包被欺负着,有点疼,还有点痒,还有一丝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太强烈,池糖经受不住,咬着手指呜咽:“不要……不要……”
幸好即将随摄政王沉浸深渊时,尚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唤醒,小白牙对着手指狠狠一咬。
嗷……疼啊!
不过好在清醒一点,池糖忆起自己的计划,强迫自己清醒:“王爷……”她叫他,然后被重重咬了一口。
嘶,好疼!
她换了个称呼:“夫君。”
这回好了,没挨咬。
摄政王从她胸前抬起头,目光幽幽,深深地望着她,仿佛她是一盘美味佳肴,寻思着从哪下口。
池糖赶紧道:“夫君,我……我还没来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