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睡觉,反正睡哪他都会抱我回来,还不如知趣一点。
无声的囚禁是很痛苦的,济蒙在用这种方法逼我服软。我也和他较上了劲,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担心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跟他作对。
一个严重的问题来了,我一直穿着来时的衣服,睡觉都不敢脱,天气一热
,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味。身上的泥也能搓下两斤了,像胶水一样弄得我很
不舒服。可是我不想向济蒙要东西,一直硬挺着,终于在一天午睡的时候,我
被痒醒了。
“妈的,我受不了。”我想起了有一个没人去的院子里有一个莲池。
“嘿嘿,莲儿们,姐姐身上的肥料很多啊,你们长壮了可别忘了姐姐我啊。
(作者:呕……)”我无耻地将身上的泥搓到清澈的莲池里。
马马虎虎洗干净后,我捏着鼻子拿起我的衣服,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的
假山凉亭上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吓得我头皮发麻手脚哆嗦。
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那个变态还安坐在凉亭之内。
怒气冲冲的冲上山往下一看,好家伙,我刚才的春光被他尽收眼底啊。如果
像灵儿一样优美地洗浴我还好受些,关键是刚才我在下面大搓特搓泥巴,毫无
美感可言。这让我所有面子都丢尽了,特别是这一幕被他看见了。
“百里济蒙,你不怕长针眼啊。”我向他怒吼。看见他仍然稳当当地坐在上
面,自在地喝着茶,我的火更大了。拣起一块石头,愤怒地向他掷去。
他头一偏,将石头让过:“我不在这给你看着,你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不
就是搓泥吗,有什么好看的?”他冷冷地说。
我所有的话都被他的话堵住,冷冰冰的济蒙,我不习惯,也不熟悉。于是我
转过身,默默地下山。
“你宁愿自己发霉发臭也不肯问我要什么吗?落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
承认你是落星?”济蒙忽然大声说。
云雨
“你宁愿自己发霉发臭也不肯问我要什么吗?落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承
认你是落星?”济蒙忽然大声说。
“我要是永远不承认自己是落星,你就要永远关着我吗?”我转身,对他露
出一个微笑:“我是韩竹。”我忽然很怕他,这么激动的他让我无端的恐惧:
“侯爷,韩竹只想每天跳跳秧歌,赌赌钱,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侯
爷别固执了,我不是你的夫人。”
“够了,落星,你到底要什么?”他忽然站起身,横着眼向我走来。我甚至
闻到了他的淡淡香味,和我衣服的臭味混在一起,显得很浪费。
“你不要过来。”我不想让他闻到我现在的味道,急忙往后退。
“落星,你别忘了我和你一起长大的,你的每根头发我都清清楚楚地知道长
短。我看你能装多久,你记住,你是我百里济蒙的妻子。我们的帐,慢慢算。
我啊——,现在真想咬你一口。”他咬牙切齿地将桌子上的茶具拂在地上,从
另一边飞下了山。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家丁们赶上来收拾碎片,鼻子好酸好酸。等他们往
下走的时候,我抬腿走进了他们中间,一起走下了山。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
,我想跟小美赌钱,输也没关系,只要不和济蒙吵架就好。
衣服很脏,穿到身上就弄脏了身体,刚才是白洗了。
回到屋子,中间新放了一个大浴桶。几个侍女正在往水里撒花瓣,见我进来
,她们向我行了个礼退下去了。
我走过去一看,坐榻上放了十几套衣服,赤橙黄绿青蓝紫几种颜色全到齐了
,济蒙的效率挺高的。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后,我挑了一件淡紫色的纱底镂空绣花裙穿上。
一个侍女进来,帮我收拾好了头发,用落星簪将我的头发简单挽起。
“这簪子他什么时候弄回来的?”我抬头问她,她笑笑没有回答,只是帮我
把落星耳环带上,然后施礼退下。
“见到了吗?夫人身上穿的是蝉翼纱啊。”一出门那些“哑巴”就活了。我
习惯地笑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济蒙挑的衣服还是那么适合我。自恋的亲了
镜子里的自己一下,推门出去。走到莲池边,出神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洗澡池里
的莲花,想把自己和济蒙的问题弄清楚。
“姐姐,你在干什么?”一个小男孩拿着串糖葫芦站在我面前。
“你跟我说话?”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姐姐,你真漂亮,就像仙女一样。”小男孩认真地说。
“哎呀,你这孩子,呵呵,真是太可爱了,呵呵。”我太喜欢这小马屁精了
:“孩子,你是谁啊,为什么敢跟我说话?”。
“我是赵豆豆,我爹可厉害了,管这里一百多人吃饭。你知道一百人是多
少吗?……”
……
最后我和豆豆玩起了蒙眼捉迷藏的游戏,我心里那个舒坦啊,几天的阴影一
扫而光。
“豆豆,你怎么在这?让我一顿好找啊。”玩到天黑,一个男人找到了我们
。我摘下丝巾,对那个男人说:“这孩子很可爱,请不要责罚他。”
“哎哎哎……”那个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将豆豆拉走了。
“姐姐,明天我们还玩啊。”豆豆回头向我挥手。
“小祖宗,闭嘴。”那个男人像被电击了一样,飞快地拉着豆豆跑掉。
看他们走远了,我拿着丝巾哼着小曲回屋。
屋里的晚饭已经摆好,坐榻上却不见济蒙。看来他真的生气了,我推门进里
屋想把丝巾放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济蒙。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显然
已经睡得很熟。强烈的想仔细看看他的愿望涌上心头,这几天和他剑拔弩张地
,还没好好看过他。于是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把脸凑了过去。
他的额头宽了些,眉毛比以前黑了些,脸的棱角更分明了,嘴巴还是那么红
……不知不觉,我的手伸了出去。
不行,我这样摸济蒙好象在犯罪啊。可是,这个弟弟太帅了,几年的分别又
让我对他的样子有了四分陌生,我真的好想摸啊。
看着手中的丝巾,我有了主意,想到了个掩耳盗铃的方法,将丝巾蒙在了眼
睛上。我慢慢地伸出手,一定要轻轻地摸啊,不能把他弄醒。我的指尖终于碰
到了他的眉毛,往下是长长的眼睫毛……一种痒痒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了全
身。
我不停地给自己催着眠:我现在摸的是一个超级帅哥,他不是我弟弟,他就
是一个男人,我在吃一个超级帅哥的豆腐啊。我不自觉地傻笑起来,这是嘴,
他的嘴好有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