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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同人)新月格格之真好玩(53)

如果雁姬的木偶是自做的,那么两个要是被搜出来,要怎么解释?

努达海脸色突变,如坠冰窟,眼明手快的骥远却突然袭击,拎住他的领口。

作为儿子,对阿玛本不该如此,有此作为,当属不孝。但是既然在上回努达海已经无情地将他叫做“贱人”,那么也不必给样绝情的父亲留什么情面吧!

于是,两只木偶便被搜查得出。

骥远扯住他扔是不放,因为愤怒而格外有力的手,令努达海挣扎不开,他脸都白,期期艾艾地指着它们道:“,……”

虽然明眼人眼即知,他绝不敢承认是自己带来的;更不敢是雁姬所为。

骥远双目含泪,五指揪得紧紧。那颗心有如被刀剑所戮。虽然他次又次地安慰自己,替努达海找理由,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可是每次都能发现个人愈来愈丑恶的人品。为什么人可以自私无耻到良沦丧,毫无羞耻。偏偏是他的父亲。

他恨不得将眼前个人暴打顿,但是那样只会便宜努达海,令他有借口反败为胜。所以骥远拼命忍住,将手大力地推出去。

努达海踉跄的步子没有站稳,就地坐倒,正好坐在那蒲团上。

那些针既利又硬还很长,比仙人掌的刺厉害得多。努达海自然就很“享受”。

他像被蛇咬中那样的突然嚎叫起来,簌然起身。

很痛苦,努达海抖着双腿,却不敢走。

因为雁姬和骥远就站在他的面前。虽然他们只是看着他,却把他吓得什么都不敢做。

他们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但是现在是他的债主。因为两个债主,他甚至连将腿上的针拔去都没有勇气。

明明可以下命令,明明可以蛮横些,快痛死的努达海不甘坐以待毙,自鼓励地开口,将手指道:“们,们不要欺太甚!”

就是欺太甚又如何?有谁会将个烂人的威胁放在心上?

雁姬不但不让他走,还盯住他的手,直看到地上去。

努达海被看得心里发毛,顺着目光望过去,望见那只木偶。

上面镌刻的是雁姬的模样,努达海想要动手抢,用来交换被骥远夺走的另外两个“证物”,却因为受伤而慢步。

雁姬将它拿在手里看,总是不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努达海终于忍耐不住,喊道:“真阴险,是自己做的!”

可笑,贱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明明那两个也是自己做的。

只是,预想到可能会被雁姬“诬陷”的命运,努达海就很不甘心。

现在三个木偶都在雁姬手中,会做些什么呢?

眼见的笑容中隐有深意,努达海又气又急地跳脚道:“想干什么!想怎么样,休想再害!明明是自己做的!”

也许是忍受不样的吵闹,雁姬居然直接承认道:“没错,是自己做的。”

努达海喜出望外地去看骥远:“骥远,听见!”

骥远居然也头道:“听见。”

努达海如蒙大赦,连连催促道:“那还不快把放,是无辜的!”

他去拉骥远的袖子,却被厌恶地甩开。过会儿,走出去的骥远带几个人来。

在他的兄弟党陪同下,灰头土脸的阿山,被捆着双手扳着肩膀扭送进来。

头虚汗,既是因为做贼心虚,也是因为受很多苦。绳子捆得太紧,腕间片淤青。些兄弟党齐心协力地压制恶人,阿山也是驯如羔羊,不敢稍动。

他似乎已被收服,其中肯定有什么变故。努达海还要叫嚷,却被他眼瞪得闭口。

如此细节被偏帮雁姬的人尽收眼底。

接下来好玩的事情就来。

雁姬早在他们进门前将形似自己的木偶收进袖子,只拿着新月和努达海的那两个递给阿山看,语气还算和蔼的问道:“认得两个木偶是谁吗?”

被压麻袋的刑法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阿山当然头:“认得。”

雁姬追问道:“是谁?”

手臂直被捆着,早已麻木的阿山痛苦地咽咽口水,回道:“是将军和新月格格。”

雁姬再道:“两个木偶是用来做什么的?”

上面有针,还有符,还有生辰八字,当然是用来诅咒,还用问?

雁姬却偏偏要它从阿山的嘴里出来。

阿山无奈地顺应道:“诅咒。”

雁姬故意循循善诱:“也就是,有人要诅咒他们,对么?”

阿山低叹道:“对。”

雁姬的目光扫视努达海,接着问:“是谁?”

骥远就站在他的旁边,努达海疼得要死,也不敢乱动,更不敢乱讲话。他心惊肉跳地等待着,场审判不知道会带来什么。

阿山的头低得更低,声音有些发苦:“是将军。”

雁姬露出质疑的神色,奇道:“那是为何,知道么?”

阿山的声音变得艰难:“那是因为,因为将军喜欢新月格格,所以……”

话半,阿山突然停住,好似山石在面前崩塌,砸在身上,面部呈现痉挛的痛楚。

他突然明白掉进陷阱。继续往下,必定会谈到是努达海因为思慕新月而做出样的事。样才能保住新月的名节,将所有的错误扔给努达海个人。但如果只是好感,没可能因为做出种诬陷发妻的下贱之事。那么就必然是爱得极深,爱到不顾切,若是对方没有反应,是不可能如此的。况且,样推托责任,是第二次。只怕努达海会按捺不住,大吵大嚷,破他和新月是“两情相悦”,新月是未出阁的闺,又是在守丧期,样的恶名是万万承受不起的。那么,也只有……

于是阿山突然话锋转,将罪责全部自揽,恳切地道:“可是将军深知礼仪,故而对格格只是好感而已。只是奴才糊涂,自作主张,弄出样的事来,以为,以为,以为样是为他们好。”

为他们好,难道就是拿木偶诅咒他们?分明是要陷害给谁。

虽然阿山避重就轻,含混不清,但是大家都会明白,那是为什么。原因不通详述,详述就是个死,样的答案表示,阿山其实已经是在向雁姬讨饶,希望双方各退步,心照不宣,不要深究。若要出气,只管拿他出气,只要不和努达海以及新月为难,盖过此事,就不难。

但是,阿山没有想到,回雁姬并没有拿克善作什么,也能牢牢地将他们钉死。

因为,他的供词已经将他推上绝路。

他以为主动认错,受些苦,件事就会云淡风轻。

地上的蒲团是给罪人准备的。他看见,虽然也觉得很恐怖,但是自觉地想走过去。

但是他被人所制,不能动。

雁姬也看出他的意思,冷笑道:“先等等。”

样的好戏怎么能少另个重要角色。

于是大家又等等,又来几个人。

是珞琳、砚儿和墨香。

在们到来的时候,雁姬做件事。

将代表着新月和努达海的两个木偶,放进阿山的怀里。

三个孩子很乖很懂事的头。不但是们,在场向着的人都头。

然后雁姬又把它们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