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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同人)新月格格之真好玩(54)

等于当面做实,将此事安在阿山身上。有么多人证亲眼所见,雁姬亲手将它们从阿山怀中搜出,想赖也赖不掉。

弃卒保帅的惯常用法,让下人替主人顶罪。

得到好处的努达海却还不明白,因为害怕而忍到时,觉得不能再忍,假充正义地喊道:“雁姬,诬陷好人!!”

明明是自作自受,还好意思样叫嚷。雁姬却没有驳斥,而是借力打力,向阿山问道:“努达海他诬陷,有回事吗?”

阿山垂头丧气地应道:“将军恐怕太过激动,才会有此反应,奴才惶恐。”

雁姬于是接道:“心疼下人是好的,可是是非不分就不太好,对不好,阿山?”

句话将努达海打入“是非不分”的行列,再话就是自讨没趣。

但是向来不肯善罢甘休的努达海仍不知自重地叫道:“们都在撒谎,撒谎,根本不是样的,不是,不是!”

他越是乱动就越痛,越痛他的姿态就越丑陋。

些人当中有他的妻子,儿,婢仆,却没有个人在乎他,愿意将他带去疗伤,可想而知,他们恨他,恨到什么地步。

做人可以愚蠢,但是明知道却还要火上浇油,就跟找死没有分别。

努达海既然不是阿山所为,那便另有其人。于是雁姬故意表现出意欲安抚的模样,有几分迟疑地停下,再看看那两个木偶,以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嗯,也有道理,两个木偶雕得很细致,阿山是个大人,手工活当然没有么细。也许真的错怪他,两个木偶,是人所作。只是没听过,咱们家里有人精通此事啊。”

珞琳听到额娘样,马上跟上去续道:“额娘,亲眼看到过个小姑娘,就喜欢雕个,而且雕得很好。”

阿山神色惶惶,几次挣扎,他已经料想到雁姬接着要什么,恨不得堵上的嘴。

可惜没有用。雁姬怡然自得地问:“是什么样的小姑娘?”

珞琳神色泰然地纠正道:“,错,不是寻常的小姑娘,是个尼……”

时,阿山拼尽全力摆脱掣肘,冲到雁姬面前,软语求道:“不,是奴才所为,跟其他人无关,两个木偶是奴才雕的,所有的事,都是做的。”

雁姬问道:“做的,样做,目的何在?”

是在逼迫阿山将适才含混的辞讲明白。

阿山无可奈何,俯身跪地:“那,是为嫁祸给夫人。”

听到些,雁姬不怒反笑地赞美:“很聪明。是在想世上没有人会自己诅咒自己,所以被人发现时,就定会想,那是做的。”

阿山道:“没错。”

雁姬头,对个结果表示满意。抬眼向大家道:“兹事体大,件事涉及新月格格,不能自专。们都不要走,骥远,去将请来。”

请来做什么呢?只有到,才是最精彩绝伦的幕上演的时候。

很多人都知道,狗咬狗是最有趣的。

阿山条独自扛下所有罪过的狗,是新月的阿玛,而幸免于难的人,是的额娘。

两只附身他人的恶鬼作祟人间,肉身当然不会全无感觉。

没有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离体逃脱,就活该受罪吧。

阿山身为下人,努达海为什么会有畏惧之意?静萍既然小尼姑,为什么阿山么在乎?他们又为何甘为新月冒上样的风险?

雁姬还没有彻底断定他们之间是样的关系,但是根据联系中的猜测到步,答案几乎等于呼之欲出。

新月是他们两个的亲生儿,让来亲眼观赏阿玛在针团上屈膝下跪,不得起身的痛苦模样,岂不是很好玩?

其实阿山太着急,如果证实是静萍所为,对他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涅槃庵的尼姑,人犯错,全体的人都该受牵连。可惜阿山太过在意的安危,才会如此失态,全力抵罪。

不过,按道理,阿山是努达海的下人,他犯错,将军府岂不是也要受牵连?

那就要看新月是狠心到不管他的死活,还是抵受不住精神上的折磨,向雁姬坦白切。

些,阿山全都明白,却又不能出来,所以忍不住流下热泪,不甘和愤恨积聚在胸口,化身熊熊烈火,烧灼着他的心。

再牵连他的努达海终于隐约地发现严重性,向雁姬怒气满腔地斥道:“别叫来!别叫来,快来人,去把骥远拦回来!雁姬,雁姬!”

骥远早就走远,雁姬转过身去,望着努达海的眼睛,全是胜利在望的欣喜。

努达海恨之入骨,他想,只要新月到来,句话就可以赦免阿山,于是自觉入情入理再劝道:“何苦做个恶人,只要新月句话……”

雁姬早知道他会如此,将第三个木偶从袖中抽出来。

努达海怔住,指住它道:“,竟然?”

雁姬笑着在他耳边轻语:“那两个是们做的,但是个,是做的。”

阿山承认,他利用“没人会诅咒自己”的想法去陷害,那么,也就表示,个木偶,也只可能是出自他的手。因为他必须抵罪,也只有抵罪。

新月可以赦免阿山对自己犯下的错,努达海也可以表示不介意。但是,雕出样的木偶,来陷害自己的主母,阿山只能是罪不容恕。

雁姬用任何刑罚来对待他,都不过分。

想到月牙儿定会有的心碎模样,努达海连连求恳,认输道:“雁姬,赢,替他跪还不行吗?”

第四三章 正式宣战

个世上只有奴替主受罚,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阿山虽然尽忠职守,依努达海的自私个性也不可能至此。如今他竟然肯,必然有猫腻。

努达海当然被拒绝,新月到的时候,他正被人放在长凳上拔针,好给他疗伤。他本来是不想叫疼的,但是由于来,他便忍不住哼哼,希望心爱的月牙儿,能够明白,是为受的苦。

可是新月虽然也很心疼他,目光却很快因为别人转移,不是狠心地扮演冷酷绝情,而是个人的分量不同般。

跪在针团上的阿山,被驱逐跪在墙角,由人扣住双肩,不得起身。由于重量全压在双腿上,所有的意志都被它牢牢的牵引着,敏感的神经无法麻痹,连呼吸的细微动作都会带来灭绝般的痛感。

垫子的四周渗出血来,细珠样,滚落流淌。

所谓生不如死也不过是样吧。时候若能晕厥,将是上对他最大的恩赐。

阿山艰难地承受着,直到新月到来。

新月看眼就背过身去,因为止不住眼泪。不啻于在心上狠狠砍刀,疼得受不。有人在往阿山的腿上压砖,他的腿在抽搐中颤抖着。下子疯,若是折磨别人,还可以无视。但是那是的阿玛,阿玛的灵魂在里面。就算是受到损伤,也等于是要的命。

于是新月冲上去,拉扯那些人。嘶吼着哭叫:“住手,住手,们在干什么!”

主子冲上去,莽古泰和云娃也冲上去。他们是跟着起来的,务必要保周全。可惜里不是新月的地盘,折磨的也不是的人,因此那些侍卫们虽然需要对新月很客气,却没有必要完全听的话。他们的行为即便迟缓些,却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