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下的皮肤是那样甘美芳香、细滑鲜嫩,要不是理智尚存,陵兰恨不得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如蚁轻咬般令人酸酸、麻麻的刺激,让地弦修长纤美的大腿猛地绷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吻到光滑平坦的腹部时,陵兰腾出手,将地弦下面仅剩的衣物缓缓解开,然后伸了进去。
药性和抚摸的作用,让地弦的溪谷早已泛滥成灾。
于是陵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中沸腾的火焰,他几下褪下身上碍事的衣物,将娇小的地弦紧紧压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下。握起火热滚烫、坚硬如铁的部分,顶进了那片湿润的快乐之地。
鲜美的快乐那样清晰、强烈,地弦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陵兰忍受着越来越紧的压迫,缓缓向前。终于,到了一个紧得再也不能前进的地方。他停滞了一下,用力一顶。
“痛。”地弦惊呼出声,十指猛地深深抓进了他臂膀上的肌肉里,晕红娇艳的面靥蓦地变得雪白。
丝丝缕缕的鲜红渗出紧紧箍住侵入者的洞口,顺着沟壑向下流去……
陵兰暂时停住了动作,爱怜地拂去地弦头上的冷汗,以减轻她的痛苦。
渐渐的,药性带来的渴望盖过了身体的疼痛,感觉到怀中的人松软下来,陵兰抬起腰,让坚硬的渴望朝地弦的深处缓缓地、静静地滑去……
酥得全身发软的感觉随着越来越充实的感觉更加强烈,地弦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不断浇灌着那深入佳境的巨物。感受着地弦急切的纠缠,挤压,陵兰终于暗暗下压,坚硬终于全部没入,直抵中心。
霎时一阵更令人心醉神迷的刺激从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地弦只感到心中一片痉挛,最后一点不适也被快乐淹没。
陵兰又将坚硬缓缓拔出,再次没入,循环重复。渐渐地,他加快了移动的力度和长度……
青筋迸出的坚硬不断在地弦晶亮的柔软小口中进,出……
火热的前端每次都拔到门口,再重重地送回最深处,顶住中心,轻按研磨。
地弦早已浑身无力,蔓藤似的地缠着陵兰的强壮的身体,呻吟和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
窗外,漆黑一片,犹如醉人的深渊。
……
地阁五少大婚,一向抠门的地阁主掏出多年积蓄,替爱徒操办婚事。地阁所有人都忙碌着。
地弦地盯着镜子发呆,眉间鲜红的朱砂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师妹欢天喜地跑进来:“师姐,嫁衣做好了。”
地弦没说话,默默地依着师妹的指示换上了嫁衣。嫁裙是特地从拥春请了绣娘赶制的,线条优雅,花纹华美,穿在身上飘飘欲仙。
“真漂亮,我出嫁也要穿这么好看的衣服。师姐,我给你盘盘头发吧。”师妹将她推到梳妆台边坐下,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
陵兰走了进来,对师妹摆摆手。师妹暧昧地笑着,让开了地方。
陵兰坐到梳妆台边,用清澈剔透的眸子深情地打量着地弦画着淡淡婚妆的脸:“他们说,新郎新娘成亲前两天不能见面,可我想你得紧。”
地弦默默地盯着他,没答话。
陵兰抿抿嘴,那神情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只变成一句话:“我帮你涂指甲。”
地弦还是没答话。
陵兰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拿起指甲刷,轻轻地沾起豆蔻色花汁,一笔一笔,细细地刷在她的指甲上。
厚实温暖的掌心,熏得地弦双眼泪水蒙蒙。
涂好指甲,陵兰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手背:“我保证,成亲后就带你离开。皇爷爷已下圣旨,召兄长入宫,少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我想避开这事,咱们离开魇宫去江南,好不好?”
回答他的依然是地弦的沉默。
一旁的师妹看不下去,急忙打圆场:“师兄,新娘子害羞了,你快出去。”
于是他努力对师妹笑笑,慢慢站起身,一步一回头地出门了。
地阁主真是宠极了陵兰,为了让陵兰脸上有光,把饰品店的凤钗全买下插在地弦头上。典礼大堂的大柱子全用红绸包裹,地上铺着雪白的格兰羊毛毯。又购了四车百年女儿红,几百套定窑餐具。
婚礼排场极其奢华。
地阁主穿着新做的衣服,乐呵呵地领着陵兰四下跟宾客道谢。
换上喜服的陵兰,白瓷般的脸庞被鲜红的喜服染上了一层深红,越发显得温润如玉。柔媚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但眼底似乎却隐隐藏着一丝不安。
终于,典礼开始。
地弦在喜娘的牵引下,盖着盖头,慢慢走了上来。
陵兰迫不及待地引上去,执起喜娘递过来的红绸。鼓起勇气,试探着往礼堂中间走了一步。
地弦也随他一起,慢慢地往前迈了一步。
心中的坚冰瞬间化开,陵兰激动地笑了起来,笑颜灿若金色的阳光。他稳住微微颤抖的身体,牵着他的新娘,缓步走向大堂。
行礼,祭拜,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看着爱徒完成仪式,地阁主热泪盈眶。
送新娘进洞房后回来,陵兰喜滋滋端起酒杯一一敬酒。一想到端坐在喜床上的娘子,他激动得难以自已。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宾客喝倒,好让他赶回去揭开盖头,欣赏爱妻娇艳动人的模样,再对她许下三生三世的誓言。
从此,携手白头,人生再无遗憾。
第27章 第27章
突然,前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众人循声一看,嵇苍带着几个人闯进了大堂。每人手上都拎着几罐火油,见火光就扔。只一瞬,礼堂变成了一片火海。
地阁人乱成一团,急忙找东西扑火。地阁主气得呼吸困难,举起手杖:“宰了,宰了……”
天阁主一边搂住他,阻止他发号施令,一边忍笑对天苍喝道:“臭小子,扰乱你师兄的大好日子,想干嘛。”
火风咆哮,吹得嵇苍的微卷的头发丝丝散乱,黑色的衣摆上下翻飞。火光在他灰色的眼眸中熊熊燃烧。他死死地盯着陵兰:“我穿过的破鞋你喜欢就送给你,不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陵兰,今天,我与你决一死战。”
陵兰敛眸,嘴唇边漾起了欢天喜地的笑:“我不参加,初弦已经嫁给我了。你是她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和弟弟决斗。”
嵇苍冷冷一笑:“怕了,可惜那贱货不配做我姐,受死吧。”说着亮出剑锋,飞快地朝陵兰袭去。可刚到半路,一道红影斜里刺出,挡开了他的剑。
火光中,地弦手执雀魂,表情无比严肃。头发任意披散,没有任何束缚。长长的嫁衣后摆被火风高高扬起,妖怪般的舞蹈着,红得扎眼。
嵇苍定下身形,面容扭曲地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恨意:“秦初弦,你从十一岁起就是我的,你记得吗?爹娘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陵兰走过来,将地弦拦到身后:“天苍,对她有气,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