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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82)+番外

身体被柔和的气息包围,神智迷失在醉人的安心中。

“陵兰,我想你了。”

陵兰轻声一笑,打横将她抱起,蹬蹬蹬往楼上跑去,将一派灯火辉煌的热闹扔在身后。

进门,陵兰将她往猩红的床上一扔。她反身用脚盘住陵兰的腰,用力一拉。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滚了好多圈,忘情地拥吻,热情如沸……

激吻中,衣服被迫不及待地扯落,身体急切地交缠,一切言语都显得多余。

……

小别胜新婚,弦儿很快在陵兰尽心尽力的耕耘下败下阵来。

饥渴许久,陵兰哪能轻易吃饱。他让弦儿跪坐在窗台边,用手扶着窗台。揽住弦儿的腰,从后边进入。一面慢慢运动,一面与弦儿聊天。

“寻着娘亲了?”他问。

弦儿被他一下一下顶得酥成一团,娇靥羞红着热烈迎合,语气断断续续:“寻着了,她不要我了。嗯,天啦,轻点。”

陵兰吻着她的脖子,揉着她的前胸,挺动腰肢,撞得更重:“我永远不会不要你,我们回燕国。”

弦儿酥得都哭了:“可我快死了……啊……”

“我不会让你死,我找到一个好大夫,他会配解药。”

弦儿狂喜,扭头看着他。有了陵兰,她是那么舍不得死。配出解药意味着,她能和陵兰长相厮守?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

陵兰微微一笑,掐住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按,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用行动做了回答。

瞬间,弦儿全身颤抖,纤腰窒息般地绷直,快乐已再次达到绝顶巅峰。可陵兰的进攻却连绵不断,仍在继续,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两国战事如火如荼。八王管辖的地界反而更加繁华,因为大量北承天富户逃入境内,有人就有钱。戏子、娼妓纷纷上街拉客,各种店铺将商品摆到了街面上。

一派末世的繁华的景象。

陵兰坐在窗台边,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叹息道:“国之将亡,民众还不知恐慌。堂堂承天,不亡都难。可惜,可惜。”

弦儿没接话,她侧坐在陵兰的大腿上,缩在陵兰厚实的白熊披风里,抱着他的腰,软绵绵地倚着他温暖的身体。舒舒服服地眯着眼,半睡半醒。

陵兰找的大夫确实厉害,配出的缓药效果可以和福贵叔配的药媲美。大夫说,两个月便能将她体内的蛊毒清理干净。

终于不用再担心今天生明天死的事,弦儿像个被关了许久,才获得自由的囚徒。不再贪恋男色美酒,不再花心思尽情享乐。

她每天都懒洋洋地赖着陵兰,连话都懒得说。全身心沉浸在宠溺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想。

突然,陵兰惊道:“喂,笨驴,不说话倒罢了,怎的乱摸?”

弦儿噘噘嘴,抬头看着他:“哪里乱摸了?”

陵兰坏坏地一笑,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一手抱住弦儿的腰往上一提,一手掩了窗户。

弦儿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又羞又气:“昨晚那么久还不够,不要啦。”

可一旦涉及到那个,陵兰就变成了一只禽兽,谁也拦不住。

“我们试试新的动作。”他熟练地除掉了两人之间的障碍,让弦儿保持着侧坐的姿态。

经过多次炽热的缠绵,弦儿十分敏感,稍稍挑逗便湿润无比。陵兰握住炽热的欲望,轻松滑进去,用力顶弄起来。双腿紧闭的姿势,使坚硬的进入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进出,暴涨的青筋都用力刮过滑嫩的细肉,快乐得几近疼痛。

弦儿紧紧地抓住披风边沿,挡住两人的春光。透过窗户缝,楼下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她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种畏惧,让两人的结合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更加刺激,酸|麻难忍。

见她眉头紧皱,陵兰反而无比满足,加重了刺入的力道。还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夫人,叫出来,为夫想听。”

正在兴头上,门外侍卫来报:“主人,车马已经准备好,可以启程了。”

被人打扰,陵兰有些扫兴,停下了动作:“知道了。”

弦儿已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听到这话,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不料这个笑容却让陵兰大为光火,他将弦儿转了个方向,又抓过她的双腿分缠在自己的腰际,扬扬了眉头:“看来是为夫没用力,让你还有心思嘲笑我?嗯?”

弦儿又心虚又害怕,连连摇头:“没有,你就是在找借口……”

未等她将话说完,陵兰便一阵猛冲猛刺。

难捺的烈火炙烤下,弦儿死去活来,不断告饶。可陵兰越战越勇,直到弦儿难抑地闷哼一声,身体阵阵地收缩、夹|紧。陵兰才使劲顶住她,将自己的火热一滴不剩地注了进去。

第63章 第63章

激情冷却后,两人又卿卿我我了半天,这才起身出发。

陵兰帮弦儿披上披风,带好帽子,笑道:“还没吃饱,驿站休息时我还要。”

弦儿又怕又气,举起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咚咚咚敲了起来:“是不是人,我的腰痛死了,痛死了。”

陵兰哈哈大笑,将她打横抱起,朝门外走去:“再抱怨,上车就开始。”

弦儿知道他有这个实力,忙闭紧了嘴巴。忽然,一道刺痛在体内一闪,几乎将她劈成两半,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怎么了?”陵兰关切地问。

她勉强地笑了笑:“不妙,蛊发了,那药没用……”

话未说完,鲜血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喷涌而出,染红了陵兰的披风。横七竖八的刺痛在体内肆意穿梭,放佛要将她剁碎。

从来没这么疼过,理智在瞬间完全崩溃。

“好痛!”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翻滚在地,“太痛了!”

“快杀了我!”

……

弦儿缩在陵兰怀里,麻药无力地抵挡着剧痛,身上没有半丝力气。脑子里嘤嘤嗡嗡的,仿佛有无数张嘴在耳边说话。

衣服,被褥,哪都是汗。

大夫禀道:“殿下,夫人的蛊已全发,她熬不过三天。殿下不如让她安静的去,然后速速回朝。前几日救夫人时已惊动承天八王,再不走恐怕生变故。”

陵兰狂怒,大声喝道:“住口,退下。”

大夫叹了一口气,慢慢退下。

陵兰不停地吻着弦儿的额头:“不要怕,他们会找到司徒杜娘的,你会没事,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除了难耐的疼,弦儿什么都不怕。她安慰地抓住陵兰的手,费力笑道:“最后的日子能和你在一起,死而无憾。司徒杜娘她……你别折腾了……”

陵兰急了:“呸呸,乌鸦嘴,不要胡说。”

弦儿深吸一口气,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鼻子里和喉咙里却再次涌出一股鲜血。

陵兰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着血,手指比她还凉,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别怕……”弦儿安慰道。

“我不怕,”陵兰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们一起闯过那么多腥风血雨,什么没见过,你还要给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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