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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猎王,缠上瘾(225)

李彩儿翻了个白眼,鄙夷道:“难道我不会生娃吗?生娃和辅佐本谦哥,我样样都做得来,还用她?”

正说着,外面忽然响起了某个乡勇的高喊:“来人啊!黄山跑了!黄山杀人跑了!”

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又同时放下手里的菜刀跑了出去。院子西北边的墙根子下,一个乡勇倒在血泊中。草微急忙奔过去,抽出袖子里的手绢摁住那个乡勇的伤口,朝刚才大喊的那个乡勇道:“赶紧去拿伤药来!”

“黄山咋办?”那乡勇着急道。

“先别管了,救人要紧!”

“好……好!我这就去拿!”

那乡勇急急忙忙取去药箱时,身后的李彩儿忽然大喊了一声:“本谦哥,你咋了?”

草微抬头一看,只见俞本谦被小义扶着,正缓步朝这边走来。他额头不知被谁打破了,往外流着血。

李彩儿急忙迎了上去,着急地问道:“本谦哥,你这是咋了?”

一旁的小义说:“刚才大人去看黄山,没想到黄山起了歹心,居然把本谦哥打晕过去,还杀了那两个看守跑了!”

李彩儿脸色顿时大变:“你说么子?是你放跑了黄山?”

“不是,”小义忙解释道,“是黄山打晕了大人跑的!”

李彩儿急得直跳脚道:“你跑去看么子黄山啊?你不晓得他是细作,要离他远点吗?你居然还一个人跑去看他,你不是找死吗?现如今他杀人跑了,这罪你担得起吗?”

俞本谦愕然地抬起头:“黄山……杀人跑了?”

“你自个看呀!”

李彩儿把手往那边一指,俞本谦整个人完全傻了。草微也来不及跟他说什么,接过刚才那乡勇拿来的药箱便开始救治包扎了。所幸发现得及时,受伤的乡勇逃过了一劫。

完成包扎后,赶来的徐录事吩咐人将受伤的乡勇先抬走,然后指着俞本谦骂道:“你啊你,妇人之仁,妇人之仁!花猎早先就提醒过你了,让你别太心软了,别靠近那个黄山,你偏偏不听!这下好了,黄山跑了,这就意味着他真的就是细作!你说你咋回去跟你们县大人交待!”

俞本谦扶着被李彩儿包扎好了的额头,眼中还透着茫然道:“黄山跟我说,他不想被冤枉,不想像简铭那样死在大牢里,然后……”

“他当然不想了,他是细作嘛,他当然想留着命继续干了!你个笨蛋,你简直太笨了!”徐录事大骂道。

“录事大人,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李彩儿插话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们家俞参事的。他也想不到黄山会那么狠,他也受害者呢!”

“还有脸说自己是受害者?这话你回去跟你们县大人说吧,看他同情不同情你!俞本谦,你就等着被革职吧!”

话刚说完,布符领着两个人匆匆来了。布符问:“哪个俞本谦?”

俞本谦答应道:“我是。”

布符右手重重地挥了一下:“带走!”

“等等!”李彩儿忙拦在俞本谦跟前道,“要带了他去哪儿了?”

“布将军有令,带了俞本谦去问话!”说罢,布符就让人押着俞本谦走了。李彩儿不放心,紧跟着去了。

草微回伙房洗过手后,阿猎便来找她了。她悄声地问阿猎:“公主找着了吗?”

阿猎点点头:“找着了。”

她彻底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可是,黄山跑了。”

“我刚刚回想起,之前来灶房的时候看见过一个穿着乡勇衣裳的人,那大概是就黄山,只可惜我当时没能认出来。”

“真是狡猾啊!但要不是俞本谦笨的话,恐怕他也跑不了。”

“我也奇怪俞本谦咋就又去找他了?”

“俞本谦是想去告诉他,简铭已经死在了大牢里了。黄山大概就是趁了这个空,打晕了他逃了出来。这下黄山跑了,怕是难抓住了。他是本地人,真想躲起来的话,你就算找上几个月你也未必能找着。”

两人说着回了房间。刚回房,布将军就领着人送饭菜过来了。草微正在心里奇怪为什么布将军会亲自送饭菜来,就听见阿猎和这布将军举杯说了这样两句话——

“师兄,好久不见!”

“确实,师弟。”

“噗!”草微嘴里的茶水噗嗤一声就喷了出去。

师兄?师弟?闹了半天是同门啊?

两个男人完全没理会草微,自顾自地坐下来畅谈了。草微抹了抹嘴,也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听他俩聊了。

“师兄这些年竟都在此处混迹?”布将军唤阿猎为师兄。

“倒也不是。只是最近在此处安了家娶了妻,这才留下的。师弟就不同了,都混到西向国将军之位了。”阿猎唤布轻泽为师弟。

布将军淡淡地笑了笑,抿了口酒道:“什么将军,就是一个最次等的左翎将军罢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 盈舒已死

>“以师弟的才干,升任是迟早的事。”阿猎含笑道。

“在师傅处一别就是十年,当初师傅仙去时,你都没有现身,我真的都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些年变化挺大的,之前第一眼竟没认出你来。”布将军笑道。

“师傅仙去时,我有事没赶来,是后来你们都走了,我才赶到他老人家坟前拜了拜。”

“原来如此。”布将军点了点头。

“你们分开有十年了?”草微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差不多吧,”布将军道,“师兄年长我三岁,比我先离开师傅。师兄离开后的第五年,我才离开了。盈舒和夜罗是最晚的。对了,师兄,你一定没认出来吧?”

阿猎问:“我认出谁来?”

布轻泽笑了起来:“你果然是没认出来。新初公主就是夜罗啊!”

“呃?”阿猎愣了一下。

“女大十八变,没想到吧?”布将军呵呵笑了起来,“这也难怪,夜罗当初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长得有点圆润,如今肤色变了,连模样都变了,你自然就认不出来了。”

阿猎笑着摇了摇头:“我实在没认出来。就是刚刚捉她的时候,我也没认出她就是夜罗。”

“这不奇怪。当初咱们四人的身份都是隐瞒了的,彼此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你自然也想不到夜罗其实是西向国的第七公主。对了,师兄,你这些年可曾见过盈舒?自打与她在师傅那里分别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布轻泽口气略显遗憾道。

阿猎端酒的手一僵,脸色微微变了。布轻泽瞧出点不对劲儿,忙问:“你是不是见过盈舒?”

一抹忧伤忽然涌上了阿猎的眉间,像拨不开的愁云。他闷闷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声音沉沉道:“盈舒她……已经去了……”

“去了?这话是何意?”布轻泽脸色陡变。

“一年前,在一次爆炸中,我没能及时救她,所以……”

“什么?”布轻泽激动地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惊愕,“你不是在说笑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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