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尧心念一动枪自然落到了他的手里,南儿说他不是官身,“五四手枪,不是境外流进来的那么就是警用的,警用的都有编号,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相关的信息。”
贺军尧这边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早有店内的人报警了。
很快派出所的民警就赶到了,看见贺军尧手里的枪,民警同志纷纷举起了佩枪,“举起手来!”
其中一个高大的民警向贺军尧走去,身后的同事急切地叫道,“疯子,你干什么呢?没看见他手里有枪啊!”
他走到贺军尧面前,举了个军礼。“啪……队长!”
顿时碎了一地的下巴,原来认识啊!
“封志!”贺军尧看着眼前的眉清目秀地脸孔,熟悉的脸孔勾起他的回忆,随即叫道。
“是!队长!”封志激动地热泪盈眶地说,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大队长。
“齐哥!自己人!”封志回头朝同事说道。然后回过头来又道,“大队长,怎么回事!”
“这是他身上的,这枪来路不明,回去查一下,一准能出来。”贺军尧把枪放进别人递给封志的塑胶袋里。
封志一看见贺军尧手中的枪眼神猛的一收缩,把五四手枪递给同事,直接拿出手铐,铐住了还躺在地上的危险分子。
地上的人,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摇摇头,冰冷的手铐,让他的神智立马恢复了,他抓狂的叫了起来,“民警同志,你们凭什么抓我,他无缘无故打我,你们干嘛抓我!”
“叫什么叫!老实点儿!”封志直接甩了他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
“小子,看看这是什么?”齐哥拿着枪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这枪……”这回真的是在劫难逃,交代是个死,不交代说不定还能拖上一段时间,那人干脆眼睛一闭,对民警的问话置之不理了。
这人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走南闯北跑了那么多的地方,干了那么多次活,民警都拿他没辙,谁知道这此不过是看见海东青,心里痒痒,刚起了个念头,又没有成功,过去就算了,没想到!竟然栽在这俩人身上,真是阴沟里翻船。
他老家是东北的,可是真的稀罕海东青,尤其是看见极品的玉爪,这心痒难耐的,就想着从一个丫头片子身上抢过来,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
“不说是吧?有你掉眼泪的时候……带走!”齐哥喊道。
他身后的两个民警直接上前,把人给架了起来。
这样的人民警们见得多了,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回到派出所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不说也不怕!
贺军尧上前拍拍封志的肩膀,“这里交给你了。”
贺军尧从兜里掏出一些钱,递给了站在外面围观的大堂经理,“修理费。”然后拥着方默南下楼!
“疯子,他……他就这么走了……,这笔录怎么写啊!”其中一个民警喊道。
“回去再说!”齐哥说道。
坐进绿色的帆布吉普车里,齐哥看着封志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部队的老领导。”封志激动地说道。
“我记得你是特种大队的吧!”齐哥哆嗦着嘴问道。
“嗯!”
齐哥倒抽一口凉气,接下来就不再问什么了。
派出所内,封志和齐哥他们几个守着办公室内的传真机旁,等待局里反馈回来的信息。
“xxx,三十岁,东北xxx市人,一九八三年杀害驻地民警抢得枪支后在逃,**年在南方某市抢劫了运钞车,现金20万,还打死了四名押钞员,国家a级通缉犯!”
公安内部专门有一套对全国在逃的犯罪分子的详细记录的网络系统,等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通报就发了过来,在那份传真上,还有一张面目清晰的照片。
“啧啧……这小子胆真肥儿,居然藏在这天子脚下。”其中一个民警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人,五条人命啊!可是这报告怎么写啊!”
办公室内的民警都看向封志,羡慕的眼光怎么都掩饰不了,毫无疑问,人家队长摆明了不想出头,那么捉到这条大鱼的首功,肯定要落在封志的头上了。
不过封志这小子也不傻,是个厚道人,直接说了是大家的功劳,真是一个大大的馅饼儿直接砸到他们派出所的头上。
第711章
方默南他们从砂锅居出来后,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清幽的月色流泻着七彩的霓裳。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张扬而温暖。提醒着脚步匆匆回家的人们,其间总有一盏灯,切切亮着等着回家的人。
“你这只臭老鹰,要沉得住气才行啊!”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巴掌拍在站在她腿上的玉哥儿脑袋上,笑骂道。
玉哥儿翅膀扑棱、一番嘶鸣,弄的持枪歹徒是心烦意燥,所以就铤而走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是这会踢到铁板了。
玉哥儿不满地瞪了方默南一眼,那意思,人家还不是好心提醒你们嘛!
“笨蛋!要不动声色!”方默南拍着它的脑袋继续说道。
贺军尧听着方默南数落玉哥儿,嘴角上弯,翘起一个圆滑的弧度,“南儿怎么知道,那家伙是歹徒的。”
“你忘了我会看相啦!”方默南蹭蹭鼻子笑着道。
事实上也确实是看出来的,方默南倒在贺军尧怀中,站稳后,第一时间就看向那个人,看着他娴熟的表演,没有一点儿破绽,给人老实忠厚的感觉。
虽然他这个身材不高,年龄三十上下,但非常的粗壮,脖子和肩背几乎连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和个石墩子差不多,非常的壮实,然而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那张脸。“贺大哥还记得那人的面相吗?”方默南见他点头,接着又道。“那人双耳和头侧的角度,差不多有45度的样子,是典型的兜风耳,在面相口诀里,两耳兜风,卖田祖宗。”
“嗯!”贺军尧点点头。
“而且这类人性格极其固执,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他这人除了耳朵之外,那个男人的天庭处明显的凹陷了下去,而且嘴唇很厚。说明他对物质的**十分强烈。”
“这种面向很普通吧!”贺军尧挑眉道。“普通人谁没点儿物质**的。”
“嗯!招风耳虽说是破败祖业同时自尅,其实也不完全如此,有此耳者性格叛逆,硬颈的意思是说倔强。一条道走到黑。拉都拉不回来的意思。”方默南接着又道。“相不独论,就比如说同一个形状的耳朵和鼻子在脸型不同的人的脸上所得的命运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富贵有的人却得要饭。相术不能常常看一个部位来断定一些事情是很片面的。”
既然这么说,“你还看出了什么?”贺军尧挑眉问道。
方默南轻蹙着眉头说道,“就像你说的,如果单是上面这些,倒也罢了,毕竟这种面相的人为数不少。”她当看到他的眉眼时,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贺军尧感觉到方默南的情绪不对时,直接把车停在了路边的黑暗中,拉上手刹,倾身上前把方默南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