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耳光扇来。
……
……
过了一会儿,她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
又过了一会儿,她阴狠的看着我。
……
再过了一会儿,她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我。
三个巴掌印拍在她脸上,一个比一个红,每两个巴掌印之间隔着十五度。形成了一幅美奂绝伦,变幻无穷,渐变深刻,极有艺术价值的雕刻版画。
“我很公正的……加上强姐一个。法克,究竟是我负你半生还是你从未经历过人生.让你以为打完我我还得慈祥地抚摸你的狗头告诉你:傻X?我告儿你!有权有势的妞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卫国丞相的女儿还跟我睡一个床累!你一将军妹,顶多一破王妃,现屁啊你现,还打人?你知道老娘是谁不?”
把屎盆子往李强身上也扣一只。
那句骂人的话是河图的……嘿嘿
路上已经把颜华她爹调查清楚了,乖乖……丞相……
于是以上三句话真不通畅……
我承认我说话是很冲,一口气也咽不下。骂人的话脱口就出,脾气冲,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样不好不好……
只不过一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想到一个人。
程贺兰。
那个我最恨的人。
这个娇惯的王妃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看府里的人对她的表现。
老夫人对这个事,屁都不敢放一个,全憋回肚子里去了。小时候看杂志里说,憋屁之后会变成嗝从嘴里打出来……
仇染更是任由她盘。
除了他那个哥哥,为了自己老婆打了妹妹一巴掌,啊~向往。
巴掌?咦,不对劲。
在君戈身上打和被打发生了七次。
哎,逃不掉巴掌命的命运啊……
沉香浸面洗澈眸
正在yy,三个丫鬟两人架着我的手,还有个把我的衣服紧紧的拽着,噗~我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吗?反正也跑不了,我干脆动也不动,那三个人只好抬着我走,眯着眼睛享受。
我被带进了一个黑屋子,ms是柴房。
粗鲁的被扔在地上。哎……自作孽。
这就是没事找事……
瞥见门和墙的交缝边上放着一个鸡蛋和一个菜刀。呵呵~肯定温油地老小姐为我准备的。
一双邪恶的爪子伸向鸡蛋。
突然一个黑布隆冬的的球滚了过来,一把抱住鸡蛋,我纳闷了,这是个啥子东西嘛?
凑近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数声退到墙角。
肥老鼠。
然后心脏就像打了鸡血……每跳一次都比天高,速度比光速快。
眼睛放光的看着那把刀子,转念一想,就算在手里我也不敢啊……太恶心了……
拍着胸庆幸自己的手比老鼠慢,要是快一点,它突然扑到我手上来了怎么办?
脚痒痒的……
低头一看,毛骨悚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子扒到门上,贴着门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要……出去……”气若游丝。
“哇哇……哇哇呜呜呜……放我出去!!!!君戈你个王八蛋!!你个变态!!!”抬头看到不远处一只L型号的蜘蛛安静的打量着我。
“呜呜呜,求你啦!!!让我出去啊!!我保证给你做牛做马……”一到这个时候,软骨头气就冒出来了。
“冥悬以!白无常!都是你们把我搞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把我弄回去吧……求你们了……卫少戟!!你没事把我搞到这里打什么工啊!”
没人理我。
我就这么趴在门上。
老鼠一动,我就瞎喊。
眼神渐渐失去颜色。
渐渐安静下来。
就这么一直趴在门上。
天黑了。
原本就不亮的屋子里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就是不闭上眼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一响,我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醒来,全身僵硬,扭了扭脖子。
抬头看见老太太,从床上爬下来。
“去哪啊你?”
“回家。”
“回什么家啊?你哪里有家?”老太太愣了片刻。
回过头就要骂,停住咬了咬嘴巴,一改往前急躁的个性,“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你没事吧?”
“有事。”笑着望了望她,“我是说我还有事做。”
接过朴晚清手里的菜袋子,看了半天,突然就抛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去他娘的圣旨!你家皇帝被拐走了关我什么事啊?我告诉你我现在要回家了!
不管做错了什么事,家里没有人会把我关在黑屋子里和老鼠一起。没有人不高兴就会扇我耳光,没有人会把我用链子铐住,没有人想杀我,没有人为了一个包子追着我跑两公里,没有人往我身上泼粥……
就算是骂我几句。
那也是为我好……
“我的钥匙。”刚想到钥匙还在朴涯手里。
“不在我这儿啊。”朴胖子委屈的玩着脚趾头打架的游戏。
“算了不要了。”接着往外走。反正家里肯定有人,我没必要带着钥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