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进来一个人。
一张面具。
“卫少戟?”疑惑着盯着眼前的人。
“是我。”
“我好奇了很久。你戴上面具是怕别人认出你对不对?戴上了不是更让人怀疑吗?”漫不经心的说着。
“不是怕别人认出我,我长得很丑,怕吓着别人。”
“哦。”
“东西呢?”面具盯着我空空的手。
“扔了。”淡淡的说。
“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不悦。
“你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
“当然是帮你。”他笃定的语气。
“那劳您费心了。我不需要了,谢谢。”
“你!”
“问你一个问题,你把我放在这里两天,究竟是真的怕我危险,还是在为自己打算,在我送上东西之前,先为自己铺一条路?”
不待他说话,我叹口气走过去捡起菜袋子,幸好不太远,完好无损。答应了别人的事不应该不做的。捡起来就走。
“铺什么路?我不过一介平民。”看我要走,急忙在后面喊,“要进宫的话,圣王爷在宫门口等你。”
无奈的笑了笑,是我瞎了眼。现在重新拿起圣旨,是因为既然答应了别人,就不能这么不负责任,要不然当初就不要答应。
“玄机你到底怎么了?没事吧?”朴胖子追上来。大概是看见我不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有点不对劲。
“我能有个屁事儿!就是心情不太好,等会挑一担粪上街,看谁不顺眼就迎面给他泼一瓢!心情就好了。”
“好像真没事了。”
在将军府里,虽然没有打过多少交道,但是因为李强欺负她的事,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
虽然之前在路边上那件事闹得很不愉快。
但是我粥泼地头蛇李强,手扇霸王妃君戈,嘴哄老夫人的光辉形象已经深深的印在朴胖子的脑海里……
她满含泪光的拉住我的衣角。
“恩人此去何时才能回来?”
“哎……这一别就是永远,晚清,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再被人欺负了……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到那时候,你一定不要忘了我……”我深情的看着她。
朴晚清早已泣不成声,琥珀色水眸流转碎碎泪光,眼光娇柔,若剪秋波。舍不得我走的深情的眼神阴森森的看着我……
我心下一横,快步走了出去,再不看她。
身后是令人心碎的哭声……
(某花: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狗血啊狗血……血淋淋的狗血啊……好吧,我承认我无聊了)
说是挑一担大粪,其实没那么厚的脸,关键是挑了大粪就没人可以问路了。
根据某指路人的指示,我朝着某个方向走。突然路堵了,出现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围着某些东西。
我对这个一点也不感兴趣。
“让开让开。”没人理我,脚尖一踮,看见故事的主人公靠在墙边,看着有点眼熟。
不管他。
接着来。
“让开让开。”还是没人理。
“开水来了啊。让开让开。”还是没人理,看来古人也不笨啊,知道大街上有人揣一开水不合逻辑。
我没辙了。
突然想到刚刚说要挑大粪来着。
迅速往脸上抹几道泥巴,你要是问我哪里来的泥巴,我也只能说是某花扔过来的。
“让开让开!屎拉裤子里了!!”众人像军队一样整整齐齐的打开一条路,整齐的捏着鼻子目送我……
我满含微笑,我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呸,扯远了。
(某常:皇宫大门怎么称呼?俺实在是没啥文化,总是叫不出名字来。某花:咋地不问我?某常:那我问你。某花:等等我,我先穿回去问问我的语文老师。)
(最后定名)宫门口。
两门卫守那。
没看到什么圣王爷霸王爷之类的东西。
我只好掏出常千凉的腰牌,“我是挪茵城地城主。”然后把爪子伸给他们看,半天反应过来,拿着落英城城主的腰牌说自己是挪茵城的城主是一件灰常不理智的事……
(这句话好纠结……话说某花小时候特无聊,五年级就拿着铅笔在纸上写写东西,幻想着自己和一个当时玩的特好的朋友是两座城的城主,名字就想好叫挪茵城和落英城……其实咱花后来给这两坨城想过两特酷地名字,但是小时候的梦想毕竟更值得怀念……)
“你说是你就是啊?”两看门的丝毫不为我所动。
我勒个去!以前捂着绿爪子都说我是常玖绿,现在摊开绿爪子说我是常玖绿又没人信,其实我还不就是常玖绿嘛……
(某花:突然发现这个章节纠结的话特别多,括弧也特别多。某常:知道您最近抽风特别喜欢抢我镜头……)
“我就是常玖绿!!!”猴急了我。
“哈?哪有城主这么粗鲁的?来参拜我朝陛下身边还一个人也不带?”
咋办捏?朝宫门里头望去。
居然看到了一个人……
天哪!我居然看到了一个人!!
是谁呢?
我怎么可能认识……
其实是两个人,一看就是一男一女的。关键是那男的还有点眼熟,记不记得!记不记得上次那个长的特别太阳的人?其实太阳除了说明长的阳光外还有一种简称……
是他是他就是他!
那个施舍我包子的变相自恋的让我吐的一塌糊涂的人。
“诶!!!”我呼唤着。
他还在跟边上的人侃。
任我在这边手舞足蹈指手画脚四仰八叉闻鸡起舞。(某花:这都是些什么成语?某常:你又来抢我镜头了……)他丝毫没有回过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