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多一时没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等她回过味来,五分羞涩,三分紧张,两分甜蜜。
就着清澈的湖水,将肚兜和底裤洗干净,铺在巨石之上。
阳光下,钱不予倒是全身上下剥得干净,背对着金多多,霸在湖中央。
金多多忍不住几次探出头去偷偷瞧了几眼,每一次都要很艰难的才能把目光移开,怎么就生的这么好看呢?
秋水为神玉为骨,一点也不为过。
低头,看看湖中自己的倒影,各种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头!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死妖孽,暴露狂!"金多多小声骂。
然后就听见钱不予低低的笑:"羡慕我这个好位置的话,湖水不深,你也可以站在湖中央,然后把我挤到旁边去啊,然后激得我说你是暴露狂。"
"呸,不要脸!"金多多低啐。
"要脸的话怎么引诱你啊?"他笑着,心情甚好。
……
岸边,两人的衣服挂在树枝上,风一吹,高高扬起。
*
太阳还没下山,两人的衣服都已经干了。
钱不予这个暴露狂裸着身子上岸收了衣服,将金多多的衣服放在她晒肚兜的巨石上。
两人分别穿好衣服,经过太阳的照射,衣服上散发着阳光的甘冽清香。
钱不予望了望天:"今天晚上不会下雨,我们在这里多住一天,明天再去找出路。"
金多多没有异议。
太阳一点点偏西,两人又吃了些烤鱼,谁也没有去找点野菜,摘点野果子的自觉,光是躺在石头上,就觉得舒服之致。
"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如此悠闲的时候。"金多多说着,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你的银票呢?损失了多少?"
"一文不剩。"钱不予说。
金多多找不到任何词语形容此刻的心情,岂止是痛心疾首,简直像割了块肉似的。
就她对他的了解,那少说也有上千两啊!
钱不予看着她,竟很欣慰般笑着:"很好,有点当家主母的感觉了,知道替为夫心疼钱了。"
金多多立即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为银票默哀,与你半点干系也没。"
钱不予扬着嘴角,并不反驳。
过了一会儿,金多多用胳膊肘撞了下钱不予:"喂,那你的内力呢?"
"你在关心我?"他的声音微微扬起。
"恩,算是吧。"
"七七八八的,反正都能练回来,无所谓的。"他说,语气毫不在意。
"等回去后,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弄点灵药什么的,让你快点恢复。"
"很贵的。"他笑的促狭。
金多多面目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用你的钱。"
*
入夜,深蓝的夜幕上,一轮圆月分外显眼,周围是数不清的小星星。
两个人依旧并排躺在那块石头上。
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手。
"叮叮咚咚……"锣鼓声一阵接一阵从远处传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个地方,不光有人的踪迹,而且,好像在举办什么仪式。
婚嫁?不该是晚上啊!
丧事?不该是如此气势恢宏啊!
"去看看?"他问。
"好。"她答。
穿过层层树木,远远的,便看见有火把燃烧。
星星点点,少说也有近百个。
再往近,便看见空地上搭着个矮台,矮台正中的位置跪着一个裸着上身浑身是血的汉子。
台子周围站着近百余奇装异服的人,偶尔有人穿着极少的衣服,绝大多数人只用毛皮将重点部位挡住,绕着矮台敲锣打鼓跳着,时不时蹦出个人,手持利刀,在那裸着上身的汉子身上刺上一刀。
钱不予和金多多正在惊着,耳边已经传来一声厉喝:"你们两个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NO.15 他们首领八层看上你了!
还没转过头,便看见两把铁刀已架在脖子上。
金多多朝钱不予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你不是有武功吗,怎么连脚步声都没听出来?
钱不予立即回过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我的内功不是都耗完了吗?
"#……¥%&*%¥#@︹︺。"身后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
两人转头,便看见那两把铁刀的主人——
两个穿兽皮,头插羽毛的男人。
"怎么这么倒霉,到了这么个不开化的地方?"金多多小声嘀咕。
"不,许,说,话!"另一个兽皮男生硬的说,将铁刀往金多多脖子上逼近几分。
钱不予伸手,将架在金多多脖子上的铁刀推开几分:"对女孩子要温柔!"
"#……¥%&*%¥#@︹︺。"兽皮男疑惑的看着另一个兽皮男,另一个摇头,表示不解。
"他们好像不大听得懂我们说话。"金多多小声说。
"恩。"钱不予点头。
"不……不,许,说,话!走!"会几句汉语的人继续说着,朝场地中间扬了扬头。
人在利刀下,只能受令于人,钱不予和金多多在铁刀的威胁下,往前走去。
"#……¥%&*%¥#@︹︺。"一边走,兽皮男一边很大声的喊着。
场地中间的"舞蹈"与"杀戮"骤然停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钱不予和金多多身上,连矮台上跪着那人,都诧异的看着钱不予和金多多。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布料,披着毛皮的男人,再举目往这群人看去,这一位居然是这么多人中,唯一将身上挡得严实的人。
估摸着,这一位便是这群人的首领了。
"#……¥%&*%¥#@︹︺。"那首领开口,依然是鸟语。
"#……¥%&*%¥#@︹︺。"之前的兽皮男汇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