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决斗才可以还他清白啊。”他揉揉她头发,“过不了几天鹏族自然会知道他来找我决斗的事情。”
她哑然,他真是反应快,多棘手的事情到他手里都能快速的解决。鹏族的人知道傲血与魔君决斗自然会消除疑虑,大概还会称赞他大无畏呢。
“南悦……”她握住他手指,“谢谢你。”
他反手抱住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说道,“曲吹抓的那些女人我让他放了。”
她身子一僵,那件事她一直无法释然,因为忘不了那些女人的哭声,她明明可以救她们的,可最后却走开了。
“你对我好一分,我便对你好十分。”他低下头亲吻她脸颊,在别人眼里也许这算不得什么,可他知道,对于她来说,那是一个非常难的抉择,但最后她的天平仍是偏向了他。
她眼眶微热,也只有他这么细心才能看到她做下这个决定的难受。
他忽然又道,“曲吹给我罚了,半年不准碰女人。”
她扑哧笑了,“那他不是生不如死。”那个色狼自己说过没女人活不了的呢。
“谁管他。”他也忍不住笑。
她叹息一声抱紧他,“南悦,你怎么这么好?”
“好么?”他勾起她下颌,眸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我可是魔君,杀人无数,你说我好?”
她沉溺在那片暗绿色里,不知为哪般,心微微的疼。
那样迷茫而心痛的眼神,令心里慢慢长出刺,他们的未来是否隔了鸿沟,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就要她。
南悦把她抱起放在桌子上,低头擒住她的嘴唇深吻,她勾住他脖颈,毫不犹豫的回应。
她柔软的舌头像琴弦瞬间拨动他身体里的某根神经,他顿时全身都热起来,双手再也耐不住,一只紧抱住她腰身,一只移到身前解开她腰带。
热辣的吻移到耳边,他轻咬她耳垂,舔舐她耳后,她身子颤动,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栗,又痒又觉得舒服,那种古怪的感觉缠绕着她,只知道闭着眼睛承接他的唇舌。
上身不一会儿就被他解得只剩抹胸,他手掌覆盖在上面,只觉得满手心的柔软,用力揉搓了几下,掌心那粒突起刺激的他心血上涌,恨不得立刻要了她。
她双手不自觉的护住胸,他抓住她的手,直接揭开了抹胸,一口就含上去。
温热的感觉在胸口化开,她全身颤得更厉害,他或轻或重的咬,无疑如火上浇油,使得她如堕云雾。
他揉搓着她左边丰腴,另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去。
她脸颊潮红,心跳如鼓,身子软的像棉花,想推却又想继续,说不出的难受。
他探入她亵裤,手指摸到那处神秘地,她脑中轰隆一声,叫道,“别……”
别?那里早已湿润,还真是口不对心,这次绝不放过她!他食指按住那粒敏感的小珍珠,轻轻一旋,邪笑道,“遥儿,真的不要么?”
别样的快感直窜大脑,她双腿一下子夹紧,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用身体把她双腿分开,手指在细缝里慢慢滑动,时不时的撩拨那粒凸起,唇舌也没有放过她,在她身上各处轻吻。她脑中早已糊涂的不知日夜,一阵阵快感由他手指传来,冲击着全身,只觉得都要烧起来了,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
破碎的声音溢出,更加刺激他,几下就把衣服除去,身下早已硬挺多时的欲望已经胀痛不堪。
“遥儿,我要进来了,别怕。”他轻轻摩擦她柔嫩的花蕊,她无一处不美,娇羞的样子更是令他心动,早在心中模拟数次的画面终于可以实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要她!
她微睁开眼,他俊美的脸就在上方,身子如同雕塑般完美,此刻眼眸里充满情欲,闪亮的灼眼。她感觉到他的粗硬正抵在下面,此时此刻,又怎会有拒绝的心。
见到她的表情,已知她接受,他满心欢喜的就要抵入。
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十分急促。
他暗金色的头发一下子飞扬起来,脸上布满杀机,只听“通”的一声,夏遥猜想,该是那敲门的人被直接摔飞了出去。
然而,不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还伴随着叫声,“主上,有急报!”
其实,夏遥都想骂人了,哪个没眼色的,急报稍等一时半刻难道会死人不成?不过看到南悦的表情,她只想笑,然后,就真的笑出声来了。
他眼眸一眯,手指捏住那粒珍珠一揉一放,她顿时色变,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涌上来,她全身颤抖不止,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他更加后悔了,看到她高潮的表情,只会让自己更想要她,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偏偏外面的人不识相,寒镜是不是脑壳被门夹坏了,不过难道真是急事?他抓起衣服披在身上,俯下身在夏遥耳边道,“等着,不许穿衣服!”
她潮红未退,心里也是痒的难受,咬住他耳朵道,“那你快点,过时不候。”
结果他刚离开,又有人来敲门,这可由不得她不穿衣服了,装死也不行,因为门外是绮梦,她直接让她出来,说有事相商。
等到夏遥梳好头发出来,绮梦直盯着她的脸瞧,调笑道,“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她才见到南悦从房里出来,已经猜到些什么。
她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胭脂擦多了吧。”
胭脂?她可从来没见她用胭脂的,但也不点破,拉了她的手道,“姐姐,圆圆是不是在平凉城,我想去见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