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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之地:王爷,慎入(5)+番外

心猛地抽了一记,她骤然回头:“放了他,我服侍王爷……”

坑深9米:服侍王爷

心猛地抽了一记,她骤然回头:“放了他,我服侍王爷……”

西陵殇挥手示意先将华安带下去,自己则是缓缓坐起,慵懒地靠在繁纹雕刻的床头上,略带麦色的肌肤在红烛的映衬下闪着魅惑的光。

他轻勾着唇角,黑眸兴味地看着吴昕颤抖地接过婢女手中的锦巾,在铜盆的温水中浸湿,再拧干。

“能得到落衣公主的服侍,本王三生有幸啊!”

紧咬住下唇,吴昕才没让自己颤抖的牙齿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真正的杀手是应该不带一抹尘泥、不被一切威胁才是。

所幸她也有着作为杀手的忍耐能力,忍世间常人所不能忍。

因为她深知,他不仅握着华安的命,自己的命也在他手里,否则自己为何如同着了魔一般回来?

将温热的锦巾拂上他精壮的胸膛,那里有刚才酣畅时还没干的汗珠。

她低垂着眉眼,面无表情,可那只薄颤的手还是出卖了她心里的情绪。

锦巾轻拂过胸膛、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双腿.间,男性的某处。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吐气纳气,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犹疑片刻,还是不得不在西陵殇的如炬的目光下,将锦巾小心包裹住他的某处,轻轻滑.动,擦去上面刚刚缠.绵留下的白渍、以及丝丝殷红的处.子血。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小心翼翼,却依然没能忍住双手的颤.栗。

更让她羞愧的是,某物在她颤抖的手下竟明显地胀大坚.挺起来,片刻便傲.然.挺.立。

脸一红,她想停止,手腕上却是一重,西陵殇按住了她的手,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继续!”

“已经擦干净了,现在服侍王爷更衣吧!”吴昕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开口。

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衫,一件一件套在西陵殇的身上,这古人的衣服繁复纷呈,直到穿好,她觉得似乎用了半个世纪。

“已经好了!”半蹲在地上的吴昕,捋平喜袍下摆的最后一个褶皱,直起腰身,就向外走去。

西陵殇欲拾步跟上,袖角却是被人拉住。

“王爷,夜已深……”一只手抓住大红被褥遮挡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拉着西陵殇的袖襟,婴宁小脸煞白、梨花带雨。

“本王回云光轩去睡,那是本王的寝殿,也只有那里,本王才睡得着”西陵殇弯腰将她粉藕般的玉臂轻轻放进被褥里,抚摸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角:“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去宫里请安呢!”

说完,不再看她希翼的眼神,转身离开。

他会对她好的,只是有些习惯却是变不了的。

例如,他从不在女人的房里过夜,也从不留女人在云光轩过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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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米:雄雌双蛊

春寒料峭的夜里,还是异常的寒冷,吴昕边走,边不自觉地环抱起自己的胳膊。

上玄月,与那个时空并无什么不一样,可偏偏月是人非。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你逃了却又自己乖乖回来?”

回头,就看到西陵殇站在身后,背对着月光,黑暗中一双眸子晶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

吴昕冷笑,呵,终于沉不住了。

她当然想知道,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刚才如同疯魔了一般?

但若是他不想说,她问也只是徒劳。

“本王食了雄蛊,你食了雌蛊,这辈子,你能逃出的安全距离是一千米,超过一千的一分一毫,你都会生不如死!”西陵殇说得云淡风轻,风吹起他大红的袍角簌簌直响。

吴昕愕然转身,大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不真切的脸。

世上竟真有蛊这种东西?她还毫不知觉地吃了下去。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让这个男人宁愿自己食蛊来控制她?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你只需要记住,永远都别妄想逃脱!”绝艳的脸上噙着冰冷的笑容,西陵殇拾步朝她走了过来,在距她一步的地方停住,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还有,雄蛊控制着雌蛊,本王死,你也别想活,但是你死,本王却依然能活,所以,你最好祈祷本王每天好好的!”

“我不是什么公主。”吴昕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与她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的确不是陈落衣。”

她要怎样解释这种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灵魂穿越?

西陵殇半眯着凤眸,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黑瞳上,一瞬不瞬,似要将她看穿。

半响,却“嗤”然一声冷笑了出来,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走,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腕上两处伤虽然已经结痂,却还没全好,被他用力一抓,痛得吴昕大汗直冒:“喂,放开我!这么晚了,你带我去哪里?”

西陵殇不语,手中却是攥得更紧了几分,拉着她疾走,一边厉声喊着:“牵马来!”

立即就有人拉了一匹白色良驹过来。

他抱起她,将她重重地扔在马背上,自己跟着也跃了上来,双腿一夹,马儿嘶鸣一声,就狂奔出了王府。

吴昕紧紧地抓住马的鬓毛,神经绷紧,细密的汗自额头渗出。

在现代,汽车、摩托、汽艇各式交通工具没有她不会的,却独独没有骑过马。

所幸她有功夫,知道怎样维持身体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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