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绷直的背脊,西陵殇讥诮地勾起唇角:“看来,失忆失得甚是彻底,公主连平日最擅长的运动也一并忘了。”
“你到底带我去哪里?”
“一个能让你记起自己是谁的地方。”
坑深11米:认识她吧
城西羽墨军的军营,灯盏火把尽数燃起,亮如白昼。
将士们正大声猜拳、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热闹。
他们都是四王爷西陵殇的部下,刚凯旋归来,今日又是王爷大喜的日子,皇上犒赏,全军庆祝。
酒兴正酣,不知谁喊了一句:“四爷来了!”
众人回头,就看到远处一匹马飞奔而来,不染纤尘的白毛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
更耀眼的是马上的人儿,一身大红喜袍,衣袂翻飞、墨染的青丝盘旋,美得让看惯西陵殇一身戎装的将士们都傻了眼。
可坐在西陵殇前面的女子却是另一番景象,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衣袖上血渍的斑驳。
“是西隅亡国的公主!”已有眼尖的人认了出来。
只是,这春.宵一刻不好好珍惜,带着个死敌来军营作甚?
正诧异间,马已行近,西陵殇翻身下马,并抓住女子的皓腕,将其拉了下来。
“四爷!”众人扔掉酒碗,瞬间列队成排、鸦雀无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吴昕踉跄了一下,几欲摔倒。
西陵殇一言不发、紧抿着一张薄唇,无视众人的诧异,拉着吴昕直奔军帐而去。
他一甩袍角高坐在帐内的椅榻上,大手紧紧将吴昕禁锢在怀中,吴昕死命挣扎,他就索性点了她的穴道。
“放尊重点,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吴昕咬牙,她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西陵殇斜睨着她,发出一记冷笑:“动都不能动了,嘴巴还这般硬。放心,本王对你不感兴趣!”
伸手击掌。
外面就有人将军帐的帐帘大肆掀起,露出广阔的视野。
“将人带上来!”
吴昕正疑惑,就看到一个约三十几岁、长得绝艳的女子在两个士兵的推攘下踉跄着走了过来。
女子头发蓬乱、原本华丽的锦服凌乱不堪,领口大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肚兜,肚兜下面不断起伏的高耸让人遐想。
“认识她吧?”西陵殇低头在吴昕耳畔吐息。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唇都碰到了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打在肌肤上,酥酥麻麻,使原本不能动弹的身子,更是一阵紧绷。
“不认识!”她如实地回答。
他低笑,透着残忍,“不要紧,你会想起来的。”
说话间,女子已被士兵带到账前。抬头看到坐在西陵殇怀里的吴昕时,女子眼里掠过讶然。
“兰妃娘娘!又见面了!”西陵殇勾唇,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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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米:你是魔鬼
“兰妃娘娘!又见面了!”西陵殇勾唇,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等会儿让娘娘玩一场娘娘最喜欢的游戏。”
女子脸色煞白,身子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西陵殇冷笑,再次抬手,击掌。
就有人在帐前两根灯柱之间拉起了一根粗绳,并用钢丝刷将原本粗糙的绳子打出倒刺。
“游戏开始!”
吴昕不明所以地看着女子骤然被两士兵架起,往粗绳边走去。
“不——不——”女子惨白着小脸,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撕拉一声,女子的裙裾和裘裤都被撕了下来,露出白白的大.腿,众人一阵sao动。
吴昕一惊,“你要干什么?”
西陵殇无谓地撇嘴:“何须大惊小怪,此游戏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再说,本王也在替你的母后报仇,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本王吗?”
说话间,女子已经被分开两腿举起,坐在绳子上。
腿.心处浓黑的蓬勃以及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绳子的粗糙窠着腿.心处娇嫩的肌肤,女子痛苦得五官拧巴在了一起。
“快停止,快让他们停止!”看着绝望挣扎的女子,和一干眼睛冒火、口干舌燥的男人,吴昕大骇,不能动,她只能大声地制止。
她不是陈落衣,不能明白这个兰妃与陈落衣的母亲之间的恩怨,更不能明白她与这个男人之间的恩怨。
此时的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变.态又残忍的游戏。
“停止?”西陵殇笑,起身,吴昕就跌坐在旁边的椅榻上,“停止也可以,兰妃得回答本王一个问题!”他优雅地踱到女子的旁边。
“什么…..问题?”女子停止了挣扎,身子在上面摇摇欲坠。
“西隅太子如今何处?你这个做娘的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
“很好!”西陵殇噙着冰冷的笑容,骤然转身,背对着她们,薄情的嘴唇吐出两字:“开始!”
还没等吴昕再次喊停,一声凄厉地惨叫,女子已经被两士兵抓住分开的两腿从粗绳的这头拉到了另一头。
绳子上殷红一片,红色的液体自她腿.心处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滴滴答答,触目惊心。
吴昕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她转眸,狠狠地看向那个一身红衣绝艳的男子,咬牙,“你是魔鬼!”
西陵殇低笑,不以为意,又转过身去,看着那个如同一片破败的树叶挂在绳子另一端的女人:“怎么?想起来了吗?要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