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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619)

“没事。”他牵强地笑笑,往后退了两步,低声说:“想了些往事而已。”

“焱殇说你不肯喝解药,那东西虽然恶心,但你忍忍也就能喝了。”青鸢小心观察他的脸色,想从中看出端倪。

卫长风神色古怪起来,和焱殇的反应一样!

青鸢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半信半疑地问:“你是不是发作得厉害啊?要不要……那什么楼里的姑娘,其实也好……不然,说门亲事……”

“变媒婆了吧。”卫长风干咳几声,抬步就走。<

这干咳的次数都和焱殇一样,果然是亲兄弟!青鸢揉揉鼻子,跟在他身后说:“那你还是把解药喝掉吧……”

“门主,有您的旧友来了。”朗溪一脸疑惑地进来,双手托上了一封信。

卫长风接过信,看了看上面的字,顿时神色一凛,匆匆拆开了信。

“花泠萱来了。”

“花皇后?”青鸢愕然地问:“她上回拜托我拖住她的两位兄长,但焱殇的人去找时,两位兄长都已奉诏回京。她一个人是怎么逃出来的?”

“一个人?”卫长风往院门处看。

朗溪摇头,大声说:“她带了两个侍卫,两个婢女。”

“请她进来。”卫长风点点头,转身往会客厅走。

焱殇站在屋里,向青鸢呶了呶嘴,示意她跟过去。

这厮让她办事的时候,怎么不嫌她干涉朝政了?青鸢冲他做了个鬼脸,快步跟上了卫长风。

没一会儿,朗溪带着花泠萱匆匆进来。

见到青鸢在这里,花泠萱顿时满脸喜色。

“原来王后在此,真是太好了。”她福身就拜,行了个大礼。

“不必多礼。”青鸢赶紧扶住她。

花泠萱托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笑道:“许久未见,王后还是如此美艳。”

“皇后憔悴了。”青鸢认真地说。

花泠萱的神色一黯,小声说:“国事家事,事事皆忧,哪会不憔悴。”

“快坐。”青鸢扶她坐下,关切地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花泠萱尴尬地笑笑,轻声说:“我不是逃出来的。”

“啊,那……”青鸢不解地问:“那是怎么回事?”

花泠萱又站了起来,给青鸢和卫长风福身行礼,接着,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皇后,大皇子,今日泠萱有事相求。”

“先起来说话。”卫长风眉头轻锁,心中已明白了几分。

“是想搭救你的亲人吗?你先起来。”青鸢拉起她,有些愤怒地说:“君博奕怎能那样对你呢?听说他把你软禁了起来。”

花泠萱的脸渐渐涨红,看着青鸢的肚子说:“王后有几个月了?”

“五个月了。”青鸢抚了抚肚子,小声说。

“我三个月。”花泠萱低头看着小腹,轻声说:“我为了孩子,为了天烬,向皇上请缨为使者,来向大元皇帝谈和。”

“什么?谈和?”青鸢站了起来,激动地说:“如此大事,他怎么让你一个女子前来。何况你还怀着身

孕。他明知有危险,居然还让你独自奔波。”

“他病了,是我自己作主来的。”花泠萱苦笑,轻声说:“我一路上装成普通民妇,日夜兼程,想早日促成此事。我知道天烬和大元积怨太深,想让大元人放下仇恨,不太可能。但百姓无罪,这样打下去,两国百姓都不好过。若我直接去找大元王,他不一定见我,见我也不一定会愿意谈这事。所以我才自作主张,先来见大皇子。上天助我,没想到能遇上王后。”

“我们也帮不了你,谈和之事,非同小可。他居然让你一人前来,未免太不真诚。”青鸢有些愤慨地说。

“上辈结怨,我辈偿还。我们愿意归还以前占去的城池,再割上十城当成赔罪。黄金白银,双手奉上,还望就此休战,还百姓太平。”花泠萱从怀里拿出书信,放到桌上,轻声说:“这是皇上在病中写下的求和书,条件还请你们尽管提。”

“若王要他的脑袋呢?天烬国也未免太窝囊了,是男人都死了吗,居然让女子前来。”冷衫在一边讥笑。

“冷衫,休得无礼。”青鸢呵斥了一声。

冷衫嘴角抽抽,走到了一边。

“我虽是女子,但也是天烬皇后,除了皇上,我的话份量最重,所以我来,也表示我们天烬求和的诚意。”花泠萱尴尬地笑笑,看着青鸢说。

“你先安顿下来吧,我会向王禀明此事。”青鸢已知她的来意,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何况她一路奔波而来,脸色极为难看,想必一路上都没能吃好睡好。

“好,我去城中找客栈住下。”花泠萱起身,又要行礼。

“就住在这里吧。”卫长风缓缓开口。

“这……”花泠萱有些犹豫,“会不会太打扰。”

“你住在外面也不安全。”卫长风平静地看着她。

花泠萱微叹,轻声说:“那就麻烦了。不过,我确实不是探子,请大皇子放心。”

她既已挑明,卫长风也不辩解,让朗溪带她下去安顿下来。

青鸢拿起写给卫长风的信看了两遍,小声说:“你说,君博奕是真心求和吗?”

“待晚上暗探传回消息。”焱殇从门外大步进来。

“这是给你的信。”青鸢把另一封信递给焱殇。

焱殇撕开信封,抖出了信纸,用帕子

捏住信纸一角,铺在桌上看。

“你怕他在信上抹毒啊。”青鸢小声问。

“君博奕那人,表面温和,实则心思狡诈。我与他打交道这么多年,太了解他了。”焱殇看完信,把信推到卫长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