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异想天开吗?他凭什么能当皇帝?焱极天死了,还有这个来和他做交易的人,还有焱家其他的皇孙皇子,你连渭算是哪个污水塘里爬出来的死王|八?
越无雪一脸蔑视,让连渭又气又恨,没想到越无雪居然全猜中了!
他一怒之下,把越无雪用力往春凳上一推,抄起鞭子就打,
“是,小王不能杀你,可没说不能打你,小王就说是焱极天打了你,再喂你一副哑药,挑了你的手筋,看你如何值钱,又如何在小王面前耀武扬威。”
他这几鞭子下来,打得很重。越无雪滚下春凳,凳子替她拦了两鞭,不至于伤得更重。
“你再用力一些打啊,看打死了我,谁会放过你!”
越无雪爬起来,往门边退去。
“越无雪,这是你自找的!”
连渭丢掉了鞭子,恶狗扑食一样猛地扑了过来,把越无雪重重地扑倒在地上,不管不顾,用力扯开她的裙子,大手用力地摸到她的腿上,一面揉,一面往上面走,嘴里污言|秽|语地侮|辱她,
“小王今日非要得了你,看你能怎么样!你就在小王身下大叫求饶,小王今天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面怒吼,一面撕开了她的绸裤,然后拉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丑陋的家伙,硬梆梆的就要往她的体内顶。
就在这时候,越无雪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用力地刺向了他的脖子,狠狠一扎,再用力拔出。
”贱婢,你敢暗算小王!小王今天非杀你不可!“
连渭毫无防备,硬生生捱了这巨痛,惨声大叫,一手捂脖子,一手来掐越无雪,面容之狰狞,简直像恶鬼。
就在此时,越无雪猛地又挥手,将发簪尖锐削薄的一端用力地扎向了他的下面的罪恶之处……这是天真在出征之前,连夜给她磨的簪子,就是为了这次出门,让她防身用的。
越无雪正扎中他那地儿,从两个球下面贯穿而入,扎过了,像串了一根烤肠。
连渭嚎叫起来,捂着那里,在地上打滚悲鸣,像被阉掉的兽。
越无雪这才拼尽全力推开他,拼命往门外爬去,这恶狗的污血已经溅了她满身,一室的血腥,让她想吐。
“贱婢,去死吧!”
连渭哀嚎着,瞪着血红的眼睛,再度扑过来,用力抓她的脚踝,另一手拿起刀,要往她身上捅。
越无雪用右脚使劲蹬着,二人打成一团。
外面有侍卫,可没人敢进来,都站在小庙外面,小院中只有他们二人。所以,他们听到这声音,还以为两个人是那种战况激烈,相视一笑,继续聊他们的。
连渭因为两处受伤,也不如刚刚厉害,开始就和越无雪打了个平手,在地上翻滚撕扯,不过很快越无雪的体力渐渐支撑不住了,眼看着她已无力再反抗时,突然门外闪进一道身影,黑衣蒙面,用力打在连渭的脑袋上,他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来人把越无雪抱起来,大步往外奔。
越无雪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顿时愕然,
“白鹤轩?”
来人并未出声,也没有减缓奔跑的速度,从佛堂后面的围墙跳出,跃上一匹快马,把她紧拥在身前,疾速往前奔去。
“白鹤轩,你搞什么鬼?”
越无雪扯下他的面具,气愤地问他。
确实是白鹤轩,他垂眼看她一眼,小声说:
“等会儿跟你解释,阿罗在前面等你。”
“阿罗……阿罗来了?”
越无雪一喜,连忙问。
“是。”
白鹤轩点头,让马儿奔得更快,像匹黑色的利箭,穿过暗色夜幕,往前疾扎而去。
越无雪又累又饿又痛,此时精神一放松,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白鹤轩低头看她,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又化成了温柔之星。他将布重新拉好,蒙住自己的脸,从怀里掏出一枚暗色信号筒,拔开塞子,让白烟弹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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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越睡越热,越睡越渴,越睡越难过,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在火炉上烤着,汗水如泉,涌个不停。
“无雪。”
有把低沉憨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她睁了好几下眼睛,还是没办法醒过来,她听出来了,这是阿罗的声音,她来阿罗身边了。
“无雪,你快醒醒,你再不醒,小王都要急死了。”
阿罗的声音又响,充满了担忧和沮丧。
“别太急,她是太累了。”
这是白鹤轩的声音,原来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阿罗一直知道白鹤轩的下落,但是并没有告诉焱极天,看来,阿罗真的记恨上了焱极天。
越无雪的呼吸急了急,额上和脸上有冰块滑过,是在给她降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明晃光的光线刺过来,她有些恍惚,紧接着,便看清了面前的两个男人。
温润如古玉的白鹤轩,傻乎乎的阿罗。
“阿罗。”
她嘴角抽了抽,委屈地唤了一声,抬手去拉阿罗。
阿罗连忙抓住她的小手,坐下来,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小声说:
“你别哭,小王来接你了。”
“你怎么才来,我快被连渭打死了。”
越无雪又委屈地问。
“那狗贼,小王说了不和他做什么狗屁交易,直接揍死他,你干吗不杀他?”
阿罗一听,扭头就问白鹤轩。
白鹤轩沉吟一会,低声解释,
“连渭现在还杀不得,会激起连相的怒气,我本无反意,若非他们苦苦相逼,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要越雷收回他的话,我也能找到清白。以后自然有时间找他算帐,不急于一时,况且无雪也给了连渭教训,探子来报,无雪扎破了他的……他已经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