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洁只得磕头,扶着连相起来。如此一来,再无恩宠的兰慧宫就成了新的冷宫。
自始至终,冰洁并未看过越无雪一眼。父女二人也未久待,领了旨就走了。
“颁旨,连渭明日午时,腰斩。”
焱极天盯着这父女二人的背影,沉声说道。
天真连忙让人去传旨。
越无雪这才问:“你是要扣着冰洁当人质吗?”
“后宫不要干政,让你温酒,你赶紧去。”
焱极天说了一句,匆匆回偏殿去听高简的后半截话。
越无雪不好再去偷听,只得坐在那里温酒。
焱极天到了偏殿,高简已开好方子,见他归来,这才把后面的话说完。
“要救皇后,还有两法,一是坚持到浮生树花开,引得碧蝶来,皇后自己服下碧蝶酒。二是,换血。”
“换血?”焱极天拧紧眉,不是越雷说的饮血吗?
“饮血只能延长她的寿命,等来浮生蝶,可是血毕竟有限,能饮多久呢?只有换上对方的血,才有生机。”
“怎么选换血之人?”焱极天又问。
“自愿给血之人,也得看缘份机遇,而且这换血之术只有家父会,草民惭愧,并未学到。”高简一脸愧色,抱拳说道。
“雪妃可染有此种毒?”焱极天紧张极了,盯着高简问。
高简沉吟一会儿,才一脸疑惑地说:
“这正是草民拿不定脉的地方,若说有此毒,可又和皇后娘娘不太一样,按理说早已发作才对,可是娘娘却并没有发作的迹象。可若没有此毒,又和皇后娘娘的脉像有些相似……草民惶恐,不敢下定论,请皇上恕罪。”
焱极天挥挥手,让他退下,去给越无雪准备迷香之药。越无雪已经温好了酒,天真让人备好了点心,本来让越无雪在一边伺侯着的,她却早早去了院子里逗红豆玩,看都不朝他看上一眼。
焱极天随性喝了些闷酒,出来,拉着越无雪的手,低声说:
“无雪,你能不能别这样犟?回了宫就给朕脸色看,朕如今反过来讨好你,你还不领情。”
“哪有?不是给你温了酒了。”
越无雪淡淡说了句,心里暗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什么迷|香?是不是你的贵妃干的好事?你又怎么不让她给我跪着磕头认错?
焱极天见她拉着小脸,从她背后抱住她,抱了几秒,突然把她往上一顶,就这样抱着往大殿里走。
“朕不想看你的脸色,给朕快活些看看。”
“我很快活,你放我下来。”
越无雪蹬着腿,可挣不开,被他丢到了窗边的梨木躺榻上。
他一伸手,就拂掉了她的钗,卷着她的发丝,低头看她。
“还说你快活,都不笑一个。朕迟早被你折磨疯了,怎么做,你就是不肯多顺着朕一些,你说,顺着朕了你是会肚子疼还是会怎么样?”
“我哪里不顺,我很顺。”
越无雪瞪他一眼,往后一躺,四肢摊开,清脆地说:
“你看,我都顺开了,知道这几天没顺你,你会报复我。”
“报复?”
焱极天哭笑不得,手僵在她的小脸上,长久之后,才轻叹一声,盯着她说:
“越无雪,你不是无雪,你是无心,应该叫越无心。”
越无雪不出声,她就得死死守着自己的心,免得被他送去给春衣当礼物。
“朕瞧瞧,你的心什么样儿,什么颜色?”
他借着酒意,用力拉开了她的衣衫,里边是白色的小胸衣,两团雪柔鼓鼓的,招呼着他的视线。
“让朕瞧瞧。”
他又罗嗦了一句,拉开了她前扣的小胸衣,两根丝带一扯开,雪柔像小兔一样弹到了他的眼前,他低头就咬住了,舌尖在上面用力吮|吸着。
“嗯……痛……”
越无雪推搡着他的肩,小声呼起了痛,他太用力了。
焱极天按住她的手,把她的双臂拉直,连腰一起紧紧箍在怀里,舌尖继续在她的小兔上流恋吻|吸,直到那小桃花儿的颜色都艳丽起来了,他才松开了她,抬眼她,沙哑地问。
“无雪可舒服?”
越无雪脸红了红,不出声。
“我让你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他抓住她的小兔,把她往窗台上一推,膝盖分开她的腿,抵住花朵儿用力地揉了几下。
春暖的泉,轻轻地淌。
焱极天闻到了她独特的芬香味道,忍不住低头去看。
“啊,你会长针眼。”
越无雪又羞又急,连忙伸手去捂。
焱极天抬眼看她,扑哧笑过来,慢慢俯过身来,在她耳边小声说:
“不怕,要长针眼,我们一起长。”
“我才不长针眼!”
越无雪咬咬唇,羞得脸颊通红。
“我今儿非让你长不可。”
焱极天拉开了腰带,露出结实的胸肌,再拉开裤带儿,双腿两蹬,撩开这碍事的布料,让骄傲昂扬在她眼前立着。
“讨厌……”
越无雪捂住了眼睛,细声尖叫起来。
焱极天低笑着,把她的小下巴扣在掌心,非让她看。
“你还害怕它?长过了针眼就不怕了。”
“暴|露\狂……我生气了!”
越无雪羞得都拖起了哭腔,双眼里泪闪闪的。
焱极天不敢再逗她了,连忙松开了手,有些尴尬地看着她。可就在此时,越无雪突然就坐起来,把他往后一推,坐到了他的腿上,曲指就弹他的立起之处。
“让你坏,我让你坏!”
“喂,这里怎么能打?”
焱极天的脸都绿了,她的小手指看上去纤细,可在这地方上狠弹几下,还是非常痛的!他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许她再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