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脚上还被不知道什么刺儿给扎住,疼得她只能先去挑掉那些刺。
这不看还好,一看真吓了一跳,细嫩白皙的脚底密密麻麻地扎了不少的刺儿,好几根都扎进了皮肤里,溢出了血迹。
她哪儿被这么多的刺儿给扎过,当即“哇”地一声哭出了声。
想要拔那些刺,却又不知该从哪儿下手,只能抱着脚哭得甚是委屈。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策马过来的花容墨笙见到这一幕顿觉好笑又无奈。
“真是麻烦!”
他翻身下马,轻叹一声,在她的身边蹲下,见她哭得泪眼汪汪的,白皙的脚底扎满了不少的刺,怪不得哭成这样。
“你你混蛋!”
见花容墨笙不知何时又返回,此时正好笑地看着她,苏流年眼里闪过一抹惊喜,随即一把将他推开。“都是你害的!”.
“本王脾气向来不怎么好,也就只有你敢如此了!”
一把抓过她的脚,又道,“走路是不会看路吗?专挑有刺的地儿踩,活该!”
“嗷呜——”
正在此时,狼嗷声又起,苏流年挂着清泪作惊恐状朝四处张望。
花容墨笙又是一笑,含着温柔的笑意。
“那也是一群吃饱了撑着的狼,刚刚那二十几名的黑衣人够它们啃一阵子了,你这小身子板儿,它们还不屑啃,怕硌掉了牙齿。”
一想到刚才那一个场面,又想到被狼啃过的身子,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此时的胸.口一阵难忍,疼中带痒,让她想去挠它,惊吓之后又一阵疼意,早已是一身冷汗,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见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花容墨笙也不再逗.她,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将小脚往腿上一搁。
先将上面未全数扎入肌肤的刺儿一根根地轻轻地挑出来,此时身上也没有带银针,那些深入肌肤里的刺只能等回去再挑了。
两只脚底上密密麻麻地扎了不少,甚至还沁出了血迹。
花容墨笙见这些伤势虽然惨不忍睹,却也不至于叫她难受成这样,便问,“还有哪儿疼?可是胸.口的伤又疼了?”
“嗯又疼又痒。”她点头。
“真是又狼狈又麻烦!”
花容墨笙干脆扯开了她的衣襟,见此苏流年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含怒质问,“你做什么?我都要死了,你还要行畜.生.之.举吗?”
这个男人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想做那样的事情来?
难道看她都要死了,上一次算一次?
这一回花容墨笙微微愣了一下,松开了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摇头浅笑叹息。
“苏流年,你能不能别如此畜.生?动不动就想到那事情上去,本王好心给你看伤势,还让你骂畜.生!”
莫非
她就如此想念他的触.碰?
原来是要看伤势
而非行畜.生.之.举
若不是伤势疼,脸色惨白,怕是此时的她一定是猪肝脸色了!
苏流年羞.赧,“谁让你老是老是那样!动不动地就”.
“就怎么样了?”花容墨笙挑眉一笑。
“哼!”
她轻哼了一声,这才把衣襟拉开了些,甚至解开了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而胸.脯上是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旁边便是那一颗娇嫩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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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王爷,轻一点![VIP]
“哼!”她轻哼了一声,这才把衣.襟拉开了些,甚至解开了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而胸.脯上是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旁边便是那一颗娇嫩的茱.萸.
苏流年自然是不敢去看,也不敢去看对方,将目光移到了其它的地方,脸上一阵滚.烫。
这样的行为,若不是已经在他面前敞开过太多次,多一次少一次也不算什么。
她当真没这样的胆子如此,就算只是为了让他看这伤势。
花容墨笙细致地看着那伤口,见伤口并没有裂开,才道:“没什么大碍,大概之前躲避那些箭的时候碰到了,而伤口愈合的时候会痒,忍忍就好了。砍”
指腹轻柔地拂过胸.前结痂的伤口,似是不经意地碰到那红色的茱.萸,只感觉那娇.躯微微一颤。
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碰,让苏流年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就说是个色.狼嘛!
听到自己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她干脆将肚.兜穿好,赶紧又把衣.襟给拉好,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在这样的地方要了她玩。
花容墨笙却带有几分意犹未尽,最后却也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将她横.抱在马背上,这才翻身上马,带着她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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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居,画珧在七王府里所居住的地方。
他人眼中画珧夜宿于主殿,与花容墨笙同床共寝,但画珧平日里也住于温玉居。
一座位置偏南别具一格的阁楼。
温玉居不算大,只三层楼,每楼六间雅致的房间。
画珧这人喜欢新鲜,十八间房间那是轮流着睡,所以每一间房间都有长相清秀俊美的少年打理。
是的,温玉居没有女丫鬟,但是有十二名容貌清秀可人的少年。
每一名少年的年纪大约在十四岁与十七之间,皆都是清瘦俊美型的。
这些自然是花容墨笙让人从奴隶堆里选出来的好看的少年,每一个都先经过花容墨笙那一双挑剔的眼睛精.心选过,这才放入温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