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珧自是赏心悦目地收下了,当时还回了一句,“你不吃醋?”
只是话一说完,俊美风华的脸上就给挨了一拳头。
而此时的温玉居多了一个人,一个十八岁左右的清秀漂亮的少年,在十二名俊美少年中更是脱颖而出。
那人,便是燕瑾。
身上的穴道他已经冲破,然而画珧竟然将他给捆.绑了!
这叫他气得一阵咬牙切齿,薄薄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迹来。
而此时一名年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正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试图喂他,燕瑾瞧都不瞧上一眼,冷冷地看着一旁的地方。
“燕公子就喝了粥吧,一会画珧公子从书房回来了见燕公子早膳未吃,定要惩罚小的们,还望燕公子不要为难小的。”
那名清秀的少年诚挚地恳求着
燕瑾淡淡地瞥了那名少年,觉得整个地方就是到处充斥着一种变.态的味道,果然是他画珧居住的地方。
温玉居,真是浪费且糟蹋了这么一个名字。
也不知道这里的下人,是不是也都是断.袖,那模样那姿态那打扮,竟然都一个德行的,瞧得他心里发毛。
“滚——”
他轻缓地开口,语气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少年摇头,一脸的为难。
“燕公子不肯喝,主子回来后可能会打死小的,与其如此,不如小的自行了断!”
少年将碗放下,看准了一旁的柱子便起身冲了上去。
燕瑾没料到对方会有如此举动,却还是在紧要关头开了口。
“我吃!”
那少年的额头本来就要撞了上去,听到那么一句话,硬是停了下来,双手挡在了柱子前,额头倒是没有真的撞上去。
闻言,他笑了,本就生得秀气,此时这么一笑,更是带着几分孩子的干净透彻。
少年朝着床.边走去,将碗端起,舀了一勺子放在燕瑾的唇边。
燕瑾虽然不想吃,可也不想看到有人因为自己而死,咬了咬牙,张嘴将那一勺子的粥吃下,心底早已将画珧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给问候了一遍。
“小的名叫千秀,是画珧公子给取的名。”
千秀见他肯吃,到底还是孩童心性,自是开心万分,觉得这艰巨的任务完成了大半
千秀!
想不到那死变态还能想出这样的名来,不过估计他也只能给男宠什么的想想名字罢了!
粥一口一口地喝下,直到一碗喝完,千秀才松了口气,这位祖宗真太难伺.候了,差点让他就一头给撞上。
“燕公子还想再喝点吗?”
燕瑾摇头,“你去把那死.变.态找来,就说大爷要走,他胆敢再捆绑大爷,爷烧了他的屋子!”
千秀尽管为难,却还是点头,“是!”
便端着碗走了出去。
燕瑾挣了几下,只觉得又紧了几分,双手双脚全被绑着。
那绳子并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以银蚕丝所制,越是挣脱只能越紧,索性也懒得挣脱。
只是被捆绑于此,他只觉得窝囊,还有对画珧的咬牙切齿。
心中自然是忧心着苏流年,若是她知道他在这里,可是会来寻她?
心里希望她过来,又担心她过来万一害了她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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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珧公子!”
千秀敲响了书房的门,此时的画珧正在花容墨笙的书房内处理事务。
听到敲门声,他抬头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藏于一堆书籍之中,这才道:“进来!”
千秀推门而入,行了礼才说,“画珧公子,燕公子他”
“他用过早膳没?”
未等千秀说完,画珧几分懒散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千秀点头,“刚用过!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粥。”
还是他以死相逼。一碗
那么少,莫非怪他没有亲自动手?
诚意不够?
可想到燕瑾那倔性子,能喝上一碗,已经实属不易了,眉头微微蹙起,而又松开。
画珧看着眼前清秀漂亮的少年,微微一笑才道,“何事,你说吧!”
千秀便将刚才燕瑾让他带的话一句不余地说了出来。
“大爷”
画珧笑了,“不过有改进,不再是自称老子了!”
大爷就大爷吧!
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大爷!
想烧这王府,其实他比谁都想烧毁了它,烧毁了这里的一切,什么深仇大恨,一并烧毁个干净。
如此一来,花容墨笙或许就会愿意与他离开了。
是该去看看他了,也不知道现在的他愤怒成什么样了!
画珧点头,起身朝外走去,千秀在后面立即跟上。
燕瑾冷眼地看着画珧朝自己走近,清澈的美丽双眸微微眯起,带着冷意,唇角勾起愤怒的笑容。
“画珧,你还不快把我给放了!”
画珧朝他走近,轻托着好看的下巴,清雅一笑,欣赏着燕瑾的怒容。
却是发觉眼前这个男人不论是冷漠的愤怒的或是显少见到开心的时候,都是如此动人,美得震撼人心。
面对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燕瑾皱眉。
“死变态,有种你把老子放了,老子跟你打一架!”
画珧缓缓摇头,“少爷我不喜欢打架!不过床.上大战几回合,倒是兴趣得很,你要吗?”
与其那么打架还不如直接滚床.上去。
“你!”
燕瑾气结,遇上什么人都好,惟独遇上这样的人,让他不懂得如何招架。
他还宁愿自己被花容宁澜给囚.禁了,至少那人禁不起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