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这人,早已就是个人.精!
甚至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将他给堵死!
救人不成,还落入他的手里,燕瑾撇过了脸,漂亮的脸上蒙上了怒意。
画珧见他生气,眉头一皱,坐在了床上,轻叹了一声。
“本少爷也不想对你怎么样的,就是想看看你,燕瑾,留下来吧!只要你答应不走,我就放了你!”
他不过是因为欣赏,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可这样的占.为.己.有并不似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毕竟
心底里住着一个人,占据了太大的位置,他画珧再花,那也不至于触及自己的底线。
燕瑾突然转头一笑,看着画珧的手,那怒意迅速地敛去,取代的是他那一脸纯澈干净的笑容,酒窝浅浅,却是那么甜。
这样的笑容甜到画珧的心,微微一窒,几乎要恍惚了心神。
“把手伸过来如何?”
燕瑾轻笑,带着无邪,那是只有在苏流年面前才能笑得如此的自在。
“”
画珧虽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却还是把手真给放在他的面前。
只是在下一刻燕瑾的靠近时,突然地又把手给缩了回去,轻笑道,“以为我不清楚?你这是想咬我!”
这一招,小时候花容墨笙对他使出了千百次,可每一次他都知晓后果,就还是心甘情愿地上了当。
每每被咬,却是被咬得相当开心。
但是这些,终归是小时侯彼此都还是小胳膊小腿的时候了。
然而燕瑾咬他
罢了,必定得少上一块肉。
见自己的诡计被他识破,燕瑾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再说上一句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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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流年脚上扎了不少的刺,还未挑掉,不能下地行走。
花容墨笙也不急着赶回王府,便找了最近的客栈,将她安顿下来,这才让人给准备了银针。
她第一次被扎了这么多的刺,尽管挑出了大半,可还有一大半扎进了肉里。
不碰微疼,不小心碰着那可是钻心的疼呀。
都说十指连心,她这脚底板面积可比十指大。
看着那细长的银针,苏流年的心底还是有些悚然。
挑刺得讲究技巧性,轻点挑不出来,重点疼得要死,还能挑出血来。
虽然之前拔掉那些尚未全根扎进去的刺儿并不算太疼,可是现在这用镇挑掉,光是想想她就觉得一阵肉疼揪心了。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眼她恐惧的样子,抓起她的一条腿搁在大腿处,这才抱着她的脚正要开始挑刺的时候,苏流年迅速地把脚给缩了回去。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力道的轻重她自己控制,心里还有些底,让他来
实在是没底到心慌,谁知道他会不会恶毒地顺带扎她几下!
花容墨笙也不与她争,就把针递了过去。
“那你好好挑吧!”
接过银针,这才抱着自己的脚丫子艰难地开始行动,那些刺肉眼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好不容易才挑出一根,已经疼得她泪眼汪汪的,并且流出了血。
她只能抓来一旁的丝帕擦,不小心又碰到其它扎了刺的地方,便开始扯着嗓门一阵猛叫。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只是如看好戏一般,这个女人压根就不信任他,挑个刺儿也不肯信任!
放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怕已经是感激不尽的,惟独她如此。
王妃的头衔她不要,想着的从头到尾只有离开。
真以为离开得了吗?
只要他花容墨笙一日不肯放手,她就走不了。
“啊——”
苏流年又大叫一声,只觉得脚底一疼,那细嫩的脚上已经溢出了不少的血迹。
而从刚才到现在她也只挑掉了三根刺儿,每一根出来都是带着血,那尖锐的疼牵引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这一回花容墨笙轻笑出声,见她疼得又喊又叫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一副楚楚的样子。
忍不住道:“依照本王看来,你挑掉一根刺儿最少要尖叫三声,挑完你两只脚上的刺儿,便是喊破喉咙之时!不过这么尖叫委实没有床上叫的好听。”
泪水晶莹地含在眼里,委屈地朝他望去,脸上却是浮起一片微红,没事他想到***做什么?真是
不要脸!
不过挑根刺儿,确实挺费力气的,挑了三根到现在都花了快要半个小时了。
等到把剩余的刺儿挑掉,估计得挑到明早了。
她把手中的银针递了过去,“要不你帮我挑吧,那个轻点,很疼的!”
花容墨笙没有接过银针,只这么略带笑意看似温和地看着她,真是一身狼狈。
头发散落,还带着枯草,小脸上又是泪水又是灰尘的,跟花了一样,身上白色的衣裳有几处破了染上了不少的灰尘与血迹,双脚也是满脚底的刺。
可是却怎么看,怎么地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不是担心本王趁此扎你几下吗?”
她那小心思他还看不透?
“不要就算了!”
撇了撇唇,继续对着那刺儿一挑,可是细嫩的脚底哪儿禁得住她这样,一下就挑出了血,疼得她又是一声大叫,抱着脚哭得泪流满面。
“真是倔强!”
清楚苏流年的性子,此时的她便是不会拉下脸来求他。
花容墨笙心情尚好地夺过她手里的银针,而后握着她的脚,看清楚了那些刺儿的地方,下手极快地挑起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