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花竹就要开口的时候,怒道:“谁让你闯入的?花竹,你胆子未免太大了!这一处地方可是你能随便闯入进来的?若不是看在你的医术不错的份上,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苏流年在迎接到花竹的目光时,竟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甚至想要躲避开他的视线。
只是花竹似乎没有听到,目光依旧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就那么淡淡地望着,那一双眸子里深藏着的情绪却没有人能懂。
许久许久之后,正当燕瑾想人将他打入大牢的时候,花竹才开了口,他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又带着几分愉悦,整得眼前的两人皆有些毫无头绪。
“皇上吓死草民了!流年姑娘身子还虚弱,不适宜行.房,若皇上真为流年姑娘着想,何必如此呢?再说”
“再说什么?”
燕瑾问道,看着花竹的时候,目光绝对满是愤怒,这杀千刀的,什么时候不进来,偏偏在这样的重要时刻。
面对燕瑾的疑惑,花竹只好道:“流年姑娘体寒,草民为了让她早日康复,下了不少的药,只要好好休息便不会怎么样,甚至会很快好起来,若是行了房事,那些药会反噬,只怕这些时日的调养便是白费了!”
那边燕瑾将信将疑,他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么邪门的药?
虽然有些药是要净心休养不宜劳累,但是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皇上若不相信,大可试试看,苦的又不是草民,草民只需要重新把新药配齐就是!草民慌忙赶来,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草民自知有罪,但因担心功亏一篑,流年姑娘受苦,这才如此着急,还望皇上能够谅解草民的用心良苦!若皇上执意如此,那么草民这就告退!”
说完之后,花竹也没有等燕瑾有其它的意见,转身离开。
他如风狂风一般而来,离开时却是悄悄而去,只是屋子里的气氛已经被全数破坏。
苏流年有些窘迫,不宜行.房
这个花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而燕瑾来回走了几步,恨不得去啃了花竹的骨头。
“这死人,若不是见他还有那么点用处,我当真砍了他脑袋,诛了他的九族!”
一亲芳泽,都要亲到了,近在咫尺了,却半路杀出来一个挨千刀的!
这些时日,花竹总三番两次地来坏他好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
他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这个花竹
或者他自己藏了什么私心也说不定!
苏流年搓了搓脸,从美人榻下来,走到燕瑾的面前,不动声色就这么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让你乱来,这回好了,我没脸出去见人了!燕瑾,下回你若还这样,我真一巴掌盖你脸上!”
“我”燕瑾本就因偷不到腥而满心的怒火,此时被苏流年这么一吼,还让她踹了一脚,虽然不大疼,但心里只感到一阵委屈。
“亲自己喜欢的女人有错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了他一个脑袋的小女人。
“那别的女人因为喜欢你就亲你有错吗?”苏流年反问。
“这哼!”
燕瑾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不喜欢的女人胆敢来亲他,砍她脑袋,诛她九族!
两人静默了些时候,燕瑾才满是委屈地又道,“我这不是这不是希望你可以早点喜欢我吗?”
但是花竹那话是真是假?
他却没敢去试。
万一真的会如他所言,便是害了苏流年。
虽然他想不明白什么药这么厉害,还会因行.房事而反噬。
可花竹的医术他却不能不去认可,苏流年的身子太医院的太医都没办法医治,却在花竹的医治下一日日好转。
就冲着这一点,他就是抱有怀疑态度,也绝对不敢去试。
“以后别这样了,燕瑾,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她亏欠与他,对不起他,也已经补偿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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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王从花容宁澜那边拿了钱又得到了不少的桃花酿,自然是心情愉悦。
于是便有心思进宫找苏流年了,对于这个女人他本没多大的好奇,只不过发现这女人其实也算是一毛不拔了,区区五万两也死不肯拿出来。若有唯一的好奇,那便是
为何她是燕瑾从花容王朝那么远的地方迎娶过来的,却一直没有纳入后宫封后,反而是入住流年阁楼。
因花容宁澜与苏流年同是花容王朝过来的,并且是旧识,他想方设法从花容宁澜那里想要撬出一点答案,对方却是绝口不提。
若是平常百姓家里,他身为长辈自是该好好关心,但因这是身处皇室,皇上向来有自己的主张,此时他也不好过问。
经过通报,终于入了流年阁,这回皇上真是把她当宝贝哄着,不就入个阁楼竟然也要通报,还得同意了才能进去。
真是闻所未闻,听闻这一处阁楼若没苏流年同意,就是后宫里的那一位太后也不得擅自闯入。
那一位太后也不得擅自闯入。
更甚者,花容宁澜几次对于苏流年的埋怨,他也是听到的,从而得知苏流年想离开。
这个笨女人,凭燕瑾把她当宝贝哄着的份上,将来必定是要让她当上皇后的,她做什么还想着离开,与身份地位权势过不去!
朝里大臣哪个不是为了自家的女儿想破了脑子,恨不得让自家的女儿赶紧入了后宫,奈何皇上一个个也瞧不上眼。
大臣的奏折是一本一本地堆了过来,皆是要充实后宫,皇上却是毫不理会,将那些奏折一本一本地让人堆放一边,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