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作没看到!
但大臣所担忧的并不无道理,皇上的年纪,按理说后宫该有几个人了,甚至孩子也该有几个。
这几年他却是一直在外,此时回来,虽然把从小与他有过婚约的苏流年带来,却一直迟迟没有动静。
子嗣方面甚是忧虑!
而此时三日已过,苏流年正盘算着该如何离开,那边传来安宁王过来的消息。
几日不见安宁王,因燕瑾让花容宁澜付了那一笔银子,安宁王欢欢喜喜地收了,与她的债务关系倒也算是还清了。
虽然苏流年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欠下了那一笔债务,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但是债务还清,安宁王见她也不会是为了要债而来,那么此时他为何而来?
总不会是闲着没事做过来找她吧?
但是以她对安宁王的了解,安宁王这人有时间也会扑到他赚钱的大计上,绝对不会浪费了他赚前的大好光阴。
朝着外头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走去,果然瞧见那边安宁王正朝此处走来,一身水蓝锦袍,勾勒出美好的线条,衬托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子,那一张很是年轻的脸庞让人猜测不出实际的年纪。
那是个很清秀俊美的男子,皮肤白皙,容颜如画,一路走来,便也成了这园子里的一道美丽的风景,可比百花姿色。
待对方走得近了,苏流年才出了声,“安宁王好生悠闲,竟然有时间过来我这地方,还以为一头扎到钱堆中了!”
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十数天不见,那一张脸上的伤疤倒是减淡了许多,清丽而脱俗。
若等这一脸的伤疤全数褪去,倒也是个玲珑美丽的丫头。
怪不得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为她一个女人破了好几次例。
在她的对面停了下来,安宁王一笑。
“曾经也是本王的债主,此时过来看看,貌似也没有其它不妥!此回又不是来要债,流年姑娘倒也不必担心本王跟你要钱,难得来此一次,怎么流年姑娘不请本王喝杯茶水?”
“难道安宁王就不怕来我这地方喝茶,我会跟你收钱吗?”
她可没忘记去他的茶楼喝点茶水就是好几两银子,再加上几盘糕点,又花去了好些银子,幸好是燕瑾付钱的。
“本王就喜欢那么不爱乱花钱的女人,流年姑娘若不是已经嫁给了皇上,那么本王还真想就这么凑合得了!”
反正本王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尚是可惜啊!
一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姿色平平,只不过倒也不像平常女子,一张脸花成这样还这么顶着张花脸四处摇摆,若不是少了根经,便是不畏惧这世俗的目光。
此时见她稍具姿色,伤疤也减去了不少,看起来倒也顺眼了许多。
依他知道的消息,这么几个月下来,自从皇上给了她那十万两银子,她还真一个铜板也没有花去,甚至想法设法想要他的茗香茶楼,倒也与一般待字闺中的女子有很大的差别,却也算是入了他的眼。
凑合别!千万别来与她凑合着,她苏流年高攀不起这枝头!
况且她已经心有所属,若没有花容墨笙的存在,燕瑾与安宁王,她也不会选择安宁王的,毕竟这个男人并非喜欢才想要与她凑合,他的心里眼里只有钱的存在。
她若真跟这个男人给凑合了,那么便要跟钱过不去了,因为这个男人的眼中除了钱还是钱!
就因为她不会乱花钱,所以想与她凑合。
这个安宁王挑老婆还真是一点都不挑剔的,也不怕现在的她还顶着一张脸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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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已经准备了茶水与点心,茶是上等的龙井,点心也都是从御厨那里送来的。
宫内御厨只为皇上准备,一般人还没有这个口福享受,因苏流年受燕瑾的重视,她的吃食饮居,一切皆按皇帝的标准来。
苏流年想着吃好穿好喝好,倒也没其它意见,燕瑾绝对不会在这一方面亏待她的。
喝了口茶,唇齿之间遗留着一阵阵香气,安宁王满意地点头,一番感叹。
“还是你这里的茶水好喝,这一桌子的糕点可都是御厨房那里送来的吧!皇上待你当真不薄!”
“燕瑾是待我很好!”
也正因此,她对他更觉得愧疚。
三日已过,按她之前的想法便是此时已经离开了皇宫,可是
就因为燕瑾待她这么好,让她这几日怎么也说不出那一句要离开的话。
安宁王点头,“本王听闻你要离开?”
苏流年一愣,微微蹙眉,按理说知道她要离开的只有燕瑾与花竹,因花容宁澜也听到一些风声,但这安宁王
转念又想到近日来花容宁澜与安宁王走得近,甚至一口一句小皇叔地喊着,活像一家人似的。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下去,便也点头。
“是啊,本来是该昨日就离开的!”
果然他从花容宁澜那边听来的并无虚假,她果然想要离开!
安宁王眉头一蹙,问道,“你就真这么想要离开皇上?”
苏流年摇头,“不是想要离开他,而是我还有我要做的事情!我与燕瑾的事情,总有一日你也会知道的,我答应过燕瑾不说,你若想知道自己问他去吧!”
她要去找一个人,一个此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哪一个角落的人,找到他,便好好地与他过日子。
花容墨笙说过她喜欢去哪儿他便陪她去哪儿。
他还说这天下风光好的地方多的去了,他们可一路游山玩水,她若喜欢闹市,他便买个热闹的地方,她若喜欢清净,他们就去找个世外桃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