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点头,想到花竹不见踪影,又道,“主子,还有一事,就是花神医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药端来,奴婢刚去了药房敲门,没有找着人,还去他的房间敲门,也没有找着人,奴婢本以为花神医是去了太医院,但是询问了侍卫,得知花神医从昨晚回来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过流年阁楼。”
苏流年也觉得好奇,若放平时花竹自是已经端了药过来,今日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虽然她不想见他,但依旧怀有几分好奇。
是否花竹也后悔昨日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想到他的吻,甜蜜如斯,火热至此。
除此之外,他还亲吻过她的身.子,一双手更是谈不上规矩,几乎在她的身上游移了一遍,却是轻易地勾.起了她身.上的欲.火。
怎会如此?
一个花竹而已,怎会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熟悉的欲.望,惟有花容墨笙带给她的感觉。
但花竹若不在流年阁楼,会去哪儿?
“夜香,你再去仔细找找吧,兴许去了茅房!”
惟有这个可能了。
夜香点头,觉得茅房的可能性即大,毕竟茅房她还未去找过,一会儿找个人进茅房看看。
再不成,她就在阁楼楼重新找上一遍,还能找不到人?
见夜香就要出去,苏流年忙道,“找着之后,那些药你亲自端来就好!”
是留在宫中当太医院的太医还是要出宫,随他选择。
花竹虽然总在人前表露出对金钱权势的兴趣,可她知道,这人隐藏极深,只怕他要的不止这些,或者是该说他什么都不要,似乎他进宫的目的也不单纯。
那么他要的会是什么呢?
这也是她苏流年猜测不透的!
若是花容墨笙在,兴许凭他一眼就能瞧出。
花容墨笙的心思极深,极为玲珑,在他的面前,不论隐藏再深的人,都能叫他一眼认出。
可是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寻她?
泪水冒了出来,滚烫的,她低下了头,无声地哽咽着。
夜香出了些时候,回来时慌慌张张,平时都会敲门,此时却是将房门给直接推了开来。
“主子,主子不好了!”
闯了进去,所见着的是苏流年正对着一支簪子落泪。
那一支簪子她并不陌生,因为苏流年经常戴着的便是那一支簪子,总能将她的气韵衬托得清雅脱俗。
通体紫色,状是朵盛放的紫惊天,比真花小了一半大,更因此而显得精致。
材质为上好珍贵的琉璃紫玉,通体晶莹雕琢出层层花瓣,层次感极强,栩栩如生。
流年阁楼的花园那一片紫惊天,便是皇上不远千里让人从花容王朝运来种植上的,只因为苏流年喜欢。
正文 第377章、他是花容墨笙
流年阁楼的花园那一片紫惊天,便是皇上不远千里让人从花容王朝运来种植上的,只因为苏流年喜欢。
听见夜香慌张的声音,苏流年吸着鼻子,随意地抹了几下眼泪,问道,“你慌乱个什么呢?我好得很,哪儿不好了?”
夜香喘息着道:“奴婢主子当然好,只是只是奴婢将阁楼内寻找了一遍都不见着花神医的踪影,又去他的房间找了一遍也不见人,就连茅房也叫侍卫进去寻找了一番还是不见花神医,最后在药室的地方找到了这一封信,是花神医留给主子的!”
说着,夜香已经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
苏流年看着信封上的字迹,只有两个字:年年惚。
陌生的字迹,却是熟悉的称呼。
她心里一动,脸色更为苍白。
为什么花竹要这么称呼她温?
她从为告诉他墨笙对她的称呼!
苏流年看着信封上的那两个字,耳边想到的是昨夜隔着一扇门板,花竹轻柔而低沉地喊她。
那嗓音几乎要与花容墨笙喊她的重叠一起。
她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拿起一张薄薄的信纸,看着上面带着飘逸的字迹。
“年年:
这段时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过,对你也无轻.薄之意,全属一腔爱恋,但既然你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给你的配制的药方已经给了太医院的卢太医,好好喝药,喝完之后必定药到病除,这些时日哪儿也不要去,呆在宫内,出阁楼记得有人跟随,朝内不稳,切记自保。
花竹亲笔。”
苏流年看着信中的内容,简短的几句话,去似乎道出了许多。
只是
花竹一直以来皆是研制药草,怎会对于朝内的事情
似乎了如指掌?
花竹要消失,他会消失到哪儿去?
再说阁楼流年戒备深严,每一个出口都有侍卫守着,任凭花竹他又是怎么离开这座阁楼的?
一时之间,对于花竹满是疑惑与好奇,他一个医者,此时此刻,被蒙上了神秘色彩,让她更是猜测不透!
也许花竹的真正身份,并非一个医者那么简单。
目光不离手中的信纸,苏流年又将内容看了几遍,最后落在后面那句句话上:这些时日哪儿也不要去,呆在宫内,出阁楼记得有人跟随,朝内不稳,切记自保。
切记自保,便是有人想要对她不利,而且花竹知晓这些事情!
他怎会知晓这些?
又想到昨夜回来的路上,花容丹倾话中的弦外之音
永宁王?
可是对于这个人,她顶多昨晚与他有一面之缘罢了!
怎会将算盘打到她的身上来?
还是想着她对燕瑾来说即是重要,若是将她除去,燕瑾悲伤之际,必定无心于朝政,如此一来,这个皇位,对方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