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饭后,安瑜可仍然沉浸在要报复古越歌的念头中,早已将下午的遭遇给忘到了脑后。古越歌见了,放心不少,而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快夸我好勤劳!快!
☆、32撞破
安瑜可将陈婆婆扶进房中出来,发现古越歌正收拾着一干做糕点的工具。
“如意,明天一起去镇上。”
“好,可是你拿这些干什么?”
“岳大哥回来了,他说以后就在他们店后做糕点,我们每天下午去。也省得每天晚上在家熬夜,而在店里也方便得多。”
“嗯,岳大哥真好。”安瑜可这时已经很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
“难道我不好?”古越歌突然逼近,头顶着她的额头。
“你……”
“去睡吧。”古越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放开。
安瑜可发现她又一次被调戏了,明天她要找贝绛晨抱怨去,也好扳回一句,一跺脚回房。
她躺在床上摸着唇瓣,她现在和古越歌时不时来个小吻,时不时摸个小手,而对方的身体也都见过,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对对方说过喜欢之类的话语。好像是心中默认了,可是就这么处着算怎么回事吗?
即使心中愿意,可是没名没分的。她撅着嘴,烦闷不已。
“笃笃。”
倏地,木板墙上传来一阵敲击。
安瑜可吓得坐起身子才反应过来是古越歌在墙上敲,脑袋凑过去,压低声音:“你做什么?”
“睡不着?”
“嗯。”安瑜可将自己摔倒在床上,反正她的房间和陈婆婆的隔了越歌的,耳朵再好也听不到她这儿的。
“要不出去走走?”古越歌提议道。
安瑜可却从那话里听出了危险的味道,将被子一蒙脸:“不去。”
古越歌轻笑:“好,那就别再翻来覆去地扰人了。”
安瑜可掀了被子,对着木板墙龇牙咧嘴,巴不得咬他一口。
“你别龇牙咧嘴的,不好看。”古越歌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安瑜可心想他是千里眼吗,坐起身子盯着木板,她盯了一会儿发现木板上貌似有一个圆圆的洞,不大,但是足够一只眼睛看过来了,而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裹胸。安瑜可她睡觉从来穿得少,难不成以后他还偷窥过?她钻到被子里,真是羞死了。她想着古越歌大概还趴在那里看呢,伸手挡上,一想不对,拿了一块布料来塞上:“色狼。”
“说我色狼,小心我以后把木板子拆了,让这话成真。”古越歌在那边压低声音,捧着肚子直笑。
安瑜可深深觉得他觉得他肯定做得到,磨着牙:“你敢。”
“如意,我有什么不敢的。”
“讨厌。”安瑜可被耍得不轻,最后发现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什么时候一定要“顺”了那本书来看。她这么折腾,脑子里又被这个念头给催眠着,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梦到她去他房中顺那两本书,结果被捉了正着,又让他给耍了,她气呼呼地就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
古越歌在外面霹雳乓啷地准备,她就起身默默洗漱吃完早饭跟他去镇上。
好香阁还没开门,安瑜可二人就已经由后门进了店。
“绛晨呢?”安瑜可惊讶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岳驰方。
“她还在屋内睡着。”岳驰方笑笑把她让进去。
安瑜可对于好香阁已经极熟,轻车熟路地找到贝绛晨的房间去:“绛晨。”
“唔。”贝绛晨却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嫌她吵还不满地哼哼。
“绛晨。”安瑜可啼笑皆非,捉弄心起,一伸手就掀了她的被子。
贝绛晨身上一凉,她就醒了,发现安瑜可大张着嘴站在床前,不禁尖叫:“啊?”
“你……”安瑜可看着她身上红色的斑斑点点,“你和岳大哥……”
“我们已经领了龙凤帖了,只差个喜宴而已。”贝绛晨扯了被子来盖上,低着头红着脸,略微心虚。
“好啊,都成亲了也没跟我说,背地里就做了夫妻了。”
“他还没彻底脱离东都,所以还不宜张扬。只是那天晚上不小心,我们都没把持住,所以我们就先领了龙凤帖,打算东都事毕再告诉你和古哥哥。”贝绛晨被她一脸的八卦看得异常不好意思,直遮脸。
安瑜可心想岳驰方这是上车补票呐,没想到贝绛晨这么传统的女子居然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不过男女之间又相互喜欢,把持不住也很正常,就她和古越歌之间还差点就擦枪走火了呢。
“如意姐姐,你先出去,我换下衣裳。”
“好,你慢慢穿,身上那些痕迹可要遮严实了,只是这天色越来越热了,别捂出痱子来。”安瑜可故意慢慢向外走,一边还留下“好心”的提醒。
“知道了,你出去吧。”贝绛晨羞得头都埋到了被子里。
安瑜可出了贝绛晨的院子,是一路笑着去找古越歌的。
古越歌看到她脸上憋不住的笑意,纳闷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安瑜可笑着摆摆手,感觉捉弄他人果然是件趣事。
古越歌觑了同样疑惑的岳驰方一眼:“难道是绛晨姑娘……”
“不许说!”贝绛晨进门来,急急阻止。
“我说什么了?”古越歌惊疑地瞟她,又看抱着肚子直笑的安瑜可,“如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越歌,你若纳闷,便问绛晨吧,我可不敢说。”安瑜可瞥一眼几乎要用眼神射杀她的贝绛晨。
“绛晨,什么事让如意乐成这样?”古越歌顾不得贝绛晨一张脸已经羞成了桃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