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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天龙]小观(33)

原来果真和她猜测的一样,段延庆集结他的马仔们,对皇位依旧不死心,准备潜入王宫将段正明宰了,直接当皇帝。

可是段延庆没想到皇宫内院重兵把守,个个戒律森严。虽然一对一这些人都不如四小钢炮,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海战术出现,始终要吃亏的。

但段延庆还是见到了段正明。

一个正气浩然仁者人心的皇帝。

段延庆当时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段正明很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随即过手上百招,段延庆就知道那人和自己的武功不相上下。

听到此处,白凤不禁问:“大段,你的武功不如他么?”

段延庆也不羞愧,说:“我们皆是段式子孙,自然只能用段式的武功。不用其他武功,始终敌不过的。但我若身体健全,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说到此处,他又想到段正明,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之情,“段正淳说的不错,如今想来,那黄袍,还是一个正常人穿着比较适合。”

白凤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不敢相信,痴痴呆呆的回味他的话语。

后来段延庆离开,遇上了段正淳,不可避免的打了一场架,再然后,就追他来到王府,遇见了受伤的白凤。

白凤无心听这些故事了,她突然一把抱住段延庆:“大段,你不做皇帝啦?”

“嗯。”

“也不做皇后啦?”

“……嗯。”

“也不做皇太子皇皇太祖皇……”

“不做。”

白凤听到此话,瞬间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她拉起他的手,大步大步的走:“我们回家种地养花生孩子罢。”

☆、抓周

一行人回到农院,云中鹤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七个老婆抓进房了。

白凤肩头受伤,不能抱孩子,只能将段誉又交托给叶二娘。

叶二娘亲亲孩子的脸,说:“这夜里没有他,我还真睡不踏实。”

白凤和段延庆回到房中,轻解衣裳,露出伤口,血糊糊一片。

段延庆给她点了穴,是以感觉不到疼痛。

他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药瓶,按住白凤肩头,道:“忍一忍就好。”

白凤抓了一个枕头咬在嘴里,目光坚定的点点头。

段延庆将白色的粉末一点点倾倒在伤口处,白凤疼的浑身一颤,鼻尖额头都是汗。

她正疼的要死,却见段延庆停下手中动作,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白凤瞧他那样,瞬间就开心了。

“我不疼,你继续上药罢。”

白凤看了他一眼,觉得似乎回到了最开始。只不过那时候是段延庆躺着让她毛手毛脚的上药,根本不会像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

“我那个时候,可把你弄疼了。”白凤想到以前的事,忍不住笑笑,“我本不想救你的,但我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我弄出来的,很害怕自己杀了人,就努力的治疗你。只想着自己尽了责任……却没想到你还真活了下来。”

段延庆不说话,似乎也想到了那短短的几天时光。

也是这样的农院,也是这样的季节。

他抬手摸摸白凤的头:“我知道,遇见你我就不会死。”

“是啊,你死了我就算寡妇啦!而且还得带一儿子。”

“……”

白凤一边叽叽喳喳的说自己当时的心情,段延庆就在旁安安静静的听,手上轻柔的给她包扎。

白凤看了看肩膀上的蝴蝶结,哈哈一笑,心里满是甜蜜。

不知不觉,就这样走到一起了呢!

白凤忽然一把抱住段延庆,说:“哎,他们说你今天打了好多架,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段延庆道:“我怎会受伤。”

“不不不,万一受伤了呢?”白凤眼睛眯成一条缝,色嘻嘻的说:“快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嘛。”

“……”

白凤利索的把他衣服扒了。

不安分的手正要伸向段延庆的不能描写,就被对方一把抓住。

“不行,你身上还有伤。”

白凤看了看肩膀上的蝴蝶结,眼珠子一转,说:“我看一本古书上说,日月调和更能强身健体!书上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很有权威哒,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话音甫落,一把撩起被子将两人包进被子中。

只听被子里咭咭咯咯笑声不断,到后来便只有嗯嗯啊啊了。

正所谓是:向月里之琼枝,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回眸转黑,发凤藻之夸花,含喜舌衔,驻龙媒之蹀躞。裙裈尽脱,花钿皆弃。且抚拍以抱坐,渐瞢顿而放眠。龙宛转,蚕缠绵,眼瞢瞪,足蹁跹。鹰视须深,乃掀脚而细观;鹘床徒窄,方侧卧而斜穿!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

一场不能描写方休,白凤趴在床边喘气。

就按刚才的过招来看,她似乎觉得自己败了,于是翻身压在段延庆身上,一嘟嘴道:“大段,我们再来!”

顿时只见房中衣香鬓影烛光抖乱,白凤一招白蛇吐芯,段延庆险些招架不住,继而海底捞月、二龙戏珠、青龙摆尾、弄玉吹箫

段延庆使出白鹤亮翅双手一挡:“休战罢?”

“不休不休!”白凤仰头嗷嗷狂叫一声,一招饿虎扑食直取对方某点。

这不能描写的一夜,当真一柱擎天,蓄势待发,直捣黄龙,黯然销魂也!

次日。

院子里一干人又是顶着黑眼圈在槐树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