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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132)

“是奴婢的失职!”朱砂忙歉疚的道。

“不要怪朱砂,是我自己的问题。”云半夏清醒了些,抓住白九誊的衣袖虚弱的警告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九誊的语气缓和了些,仍问向朱砂。

朱砂摇了摇头。

“奴婢并不知晓,郡主三天前的晚上没让奴婢和伊心跟着,一夜未归,早晨回来的时候,人就病了,现在整整三天了,吃了多少副药,总是不见好!”朱砂一脸的担心。

吃了很多药?

刚刚他才见她要把药给倒掉,在窗外的一些杂草,已经枯萎,估计是被云半夏所倒的药侵噬,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因为怕药苦,即使自己已经病得这么严重,她还是会任性的把药倒掉,果然是云半夏呀。

白九誊无耐的看着床上的云半夏。

仅仅三天而已,因为不吃药,她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他不知道现在是好好的亲她一下,还是好好的骂她一顿。

白九誊的双眼危险的盯着床上的云半夏,后者心虚的别过头去。

自己倒药的时候,被白九誊抓了个现行,她还能说什么呢?

“你们家郡主把药全倒在了窗外,她的病能好,那才是奇怪了。”白九誊一针见血的指道,声音洪亮。

云半夏的脑袋下意识的缩了缩。

这个扫把星,每次她干坏事的时候,都会被他发现。

预料中的,朱砂马上开始对云半夏进行思想教育。

“郡主,您现在还病着,您就算不喜欢吃药,也要吃下去,这样身体才会好,您把那药给倒了,这是跟您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而且……我和伊心两个日夜轮流照顾您,您倒好,却把药给倒了,您对得起奴婢和伊心的日夜悉心照顾吗?”

面对朱砂的连串质问,云半夏心虚的闭上嘴巴,不敢反驳。

因为她理亏。

虽然身体是她的,可是有时候,她的身体却由不得她做主,由其是那些把她的命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那些人。

“把药热一下再端过来!”白九誊威严的命令道。

“是!”朱砂乖乖的退了下去。

“我不想喝!”云半夏苦着一张脸,冲他生气的喊道,刚喊了两声,喉头一阵难过,她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人都病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倔强。

那张脸苍白如纸,真不敢想象,他若是再不回来,是不是会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一只手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拂过,在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有一股气流从她的背部划过,她难过的喉咙,一下子变得通顺了许多。

待她不再咳嗽,白九誊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怎么会突然病了?”

“还不是因为你?”她的双颊因咳嗽染上了两抹不正常的胭脂红。

“因为我?”他好笑的低头望住她嗔怒的美眸:“是因为想我?”

“谁想你了?”她凶巴巴的脱口反驳。

她才不会想他,这个她才刚刚确定自己的心意去找他,他就给她消失三天不见踪影。

她才不会想他,这个她病了三天,在心里骂了三天的男人。

他才不会想他,可是……她真的很想他。

双臂收紧,将她紧紧的搂着,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安心。

这三天,她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直追杀白九誊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只是在他所写的那些信纸上知晓他受伤差点死亡,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白九誊似乎也不愿意说。

若是他不愿意说,即使她问也问不出来。

“你这三天去哪里了?”云半夏突然抬头盯着他的下巴问。

“我啊……当然是为了躲起来,在暗处悄悄的观察你有多想我!”白九誊一脸无辜的笑答。

云半夏皱眉,突然抬头顶向他的下巴。

“痛!”白九誊摸着被她的头顶撞疼的下巴:“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少给我装蒜!”

白九誊亲昵的亲了一下她气鼓鼓的脸颊:“还有……想你!”

低沉的嗓音,伴着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后,痒痒麻麻的,她平静的心湖似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朱砂在门外敲了敲门。

知道是药重新药好了,云半夏苦着一张脸,伴随着白九誊的一声“进来”,朱砂已经端了药重新进门。

“九爷,郡主,药已经重新热过了。”

白九誊伸手示意:“交给我,你可以下去了。”

朱砂乖乖的把药递到白九誊手下,然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云半夏的脸皱成一团,身体虚弱的在白九誊怀里垂死挣扎。

“你拿走,我不要喝!”

“喝了这个,你的病才会好!”白九誊霸道的握住她扑腾的双手。

“姓白的,我警告你,我不要喝,你要是逼我喝的话,我就扣你十分。”

他邪肆一笑。

“不打紧,还有八十分,不着急。”

云半夏这态度,即使把药碗送到她嘴边,她也不会乖乖的吞下去。

他眸底闪过邪光,端着药碗自己喝了一口药,在云半夏挣扎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她。

这个吻,令云半夏突然停止了挣扎,他的唇舌轻易的撬开了她的齿关,顺势闯了进去。

云半夏被迫承受他的这个吻,却在同时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他的舌尖窜入她的喉中。

苦涩的味道,一下子在她的舌尖漾开,她的小脸苦成了团,她欲移开唇,但是,他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根本无法转头,双手则被他的一只手反扣在身后,令她只能被迫接受他的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