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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198)

“你真的跟雪槐没有任何关系?”云半夏推开他的怀抱,指着书架上的雪槐木雕和屋子内摆放的雪槐花:“可是,你这里到现在还摆放着这些东西。”

“这些呀,都是清尘寄放在这里的,那花看起来挺漂亮,就一直放着了。”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至于那尊木雕……是清尘在喝下绝情药的那天晚上雕刻好的,雕刻完最后一刀,他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便只字未提雪槐的事。”

突然发觉,清尘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你确定雪槐只是暂时跟我们在一起,你母亲的忌日之后,你就跟我一起离开?”云半夏心中不安的向白九誊寻求答案,她的心里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不知道那不安到底来自于哪里。

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白九誊一字一顿的答:“我确定,等到母亲的忌日之后,我会跟你离开的,不要担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食言。”

“说到做到!”

“嗯,说到做到!”

云半夏听到白九誊的这句保证,心中释然,双臂紧紧的回搂住他。

“白大哥,我好想你。”

白九誊温柔一笑,抱起怀中的云半夏向床榻走去。

“我也好想你,你让我想了你一晚上,现在要好好的补偿我!”

彩雀本来被白九誊扔到窗外,砸到了树干上昏了过去,此时刚好醒来,它振奋起精神飞了进来。

“快放开主人!”彩雀又叫着。

白九誊再一次无情的将彩雀用手挡开,挥落到床柱上,“啪嗒”一声被摔晕了过去。

云半夏被白九誊抛到床上,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被扔在床帐之外,将彩雀整个盖了起来。

“唔,白大哥,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意乱情迷之时,云半夏的脑中有一道光亮闪过,好像忘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

白九誊肆意的诱.惑和挑.逗,粗重的呼吸喷吐在她颈间,含糊的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突然她想了起来。

啊,对了,避孕汤的药效只管两个时辰,现在两个时辰已过,避孕汤已经失效了。

她才刚刚想起来,白九誊却在这时,卑鄙的进攻,一下子充满了她,美好的感觉在那一刹那将她刚刚想起来的事情,又撞的烟消云散,唇中不断的逸出诱.人呻吟,这个早晨春意盎然。

胡非一个人在玄门的附近,一直在等云半夏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的脑海中一直想着云半夏的那句要他等她的话,于是,他就遵守自己的诺言,会一直等到她来为止。

可是,等到五更时分过,天渐渐开始大亮,他还是没有等来云半夏。

早膳之后,云半夏还是没有来。当午时即将到时,云半夏还是没有来。

这个时候,胡非自嘲一笑。

他知道,这个时候了云半夏还没有来,一定是不会再来了。

在他目送云半夏回九洲殿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云半夏不会来玄门找他。

但是,他在自己的心里自欺欺人,想着云半夏一定会来找他的。

现在时间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云半夏……她还是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拎着包袱的他,走到了九洲殿前,伊心刚好端了一盆水出来往旁边泼去,一个没注意,盆里的水尽数泼到了胡非的身上,将胡非一下子浇了个透,污水从胡非湿漉漉的发梢滴下,他一身的狼狈。

“呀,是胡公子!”伊心紧张的丢下了盆,拿手帕想为胡非擦拭,被胡非躲过。

“云妹妹在里面吗?”胡非轻轻的问道。

“郡主昨晚一夜没睡,现在还在睡着,九爷吩咐过了,让我们暂时不要吵她,如果胡公子有什么事要找郡主的话,等郡主醒来了,奴婢马上去通知您!”

看着后殿卧室中紧闭的门窗,胡非的脸上挂着他人看不懂的情绪。

“不必了。”他淡淡的道:“她若是醒来,你只告诉她我曾经来过就好了。”

“呃……是!”伊心点点头。

胡非背着同样湿漉漉的包袱,转身离开,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孤寂的背影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

☆、有孕(10000+)

云半夏醒来已经是午时过后,白九誊去找大长老交接族中事物,醒来时,身边白九誊的位置已凉,她手臂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了,那是因为昨晚她与白九誊欢爱后,洗澡时把绷带弄湿了,所以才重新包扎。

因为伤口的问题,她不方便自己穿衣服,便唤了朱砂和伊心进来服侍她梳洗。

正打算用膳的时候,雪槐母子俩刚刚好路过。

虽然说白九誊已经为云半夏解释过雪槐母子俩存在的理由,可是……她的心里依然有疙瘩。

换成任何人,恐怕都过不去这个坎,名义上自己爱人的妻子和孩子,怎么想怎么别扭腙。

云半夏心里想着,能避则避吧。

本来,云半夏是想等着雪槐母子俩走过去了之后再用膳,谁知小为突然冲了过来。

“娘,娘,快看,这里有鱼耶!”小为高兴的冲雪槐喊着捩。

小为那冲动的动作,令雪槐感觉难堪,她拉住小为的手训诫:“小为,不许胡闹。”

“可是,娘,这里有鱼,我已经三年没有吃过鱼了。”小为委屈的捧着自己的肚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桌子上的鱼,鱼的香味,馋的他直流口水,他不停的横臂擦掉嘴角的口水。

很少看到有人因为想要吃鱼馋成这模样。

“你说……你三年没有吃过鱼了?”云半夏诧异的问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