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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276)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等明天我们就离开将军府。”

“明天?这么快?宁姑娘刚刚恢复身体,不如多住几天吧。”

“对呀对呀,我们多住几天吧,起码……要先把魏大将军和翩跹公主的婚事给定下来。”宁蔻打趣的笑道。

“宁姑娘又说笑了。”魏紫光笑了笑。

跟在宁蔻身后的伊心始终低着头,在宁蔻和白九誊刚准备离开的时候,魏紫光的目光突然投注在伊心的身上。

“这位姑娘好眼熟,我们以前……是否见过?”魏紫光好奇的目光投在伊心的身上。

“没……没有,我们……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伊心慌张的垂下头去反驳,小碎步的追在宁蔻身后。

魏紫光狐疑的盯着伊心的背影,那张脸……明明在哪里见过,好熟悉的样子,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伊心把小纯炀抱下去给云半夏喂奶,宁蔻则跟白九誊回自己的客房休息。

半夜时分,宁蔻悄悄的起身。

此时,天上的乌云散去,月亮偷偷的露出了半边笑脸,依着那月光,宁蔻眼神微微闪烁,她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刀锋映着月光,折射进她眼中的光芒,透着一股寒意。

她举起自己的左手,拿起那把匕首朝掌心狠心的划了下去。

刀锋划过掌心,刺痛片刻间令她浑身痉.挛,疼的她眉头紧皱,手中的匕首痛的松脱掉到地上,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

白九誊被那声音惊醒,起身奔到宁蔻身边。

“夏夏,怎么了?”

宁蔻忙把自己的左手藏在身后。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她刚刚发现

……她的手掌心一点痕迹都没有。

—————————

☆、唯一的妻子和爱人(6000+)

白九誊的目光落在地上,刚刚匕首掉落的地上,那把匕首是白九誊在今天去呼伦府之前交给宁蔻的那把匕首。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宁蔻有点奇怪,但是,白九誊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捡起地上的匕首,轻轻的搁在桌子上。

“你拿这匕首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我刚刚只是拿出来想切纸的!”她眼神左右闪烁的撒谎道煨。

她那点小动作瞒不过白九誊的眼睛,一下子便看穿了她在撒谎,一把将她的左手握住从她身后拉了出来。

“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他沉声问道,宁蔻这个小女人,总是隐瞒自己受伤的事情,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宁蔻的手下意识的抽回,但敌不过白九誊的蛮力组。

摊开她的手掌,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遍,手上没有伤口。

他不甘心的拉开她的衣袖,将她整条玉臂都露出在月光下,光洁如玉的肌肤,无一分瑕疵,也没有任何伤口。

“看看,这不是没事儿嘛,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宁蔻嗔怪的抽回自己的手,把衣袖拉好:“这要是被朱砂他们看到了,铁定会以为你神经病的。”

她没有受伤,白九誊安心了些,不过,她大半夜的突然做出这种怪异的举动,着实令他担忧。

“是哦,可是,这个神经病却是你的相公,如果我是神经病,那你就是神经病的娘子。”

“是是是,我是神经病的娘子,好了,今儿个天晚了,我们还是睡吧!”她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刚走了两步,身后的白九誊突然伸出双臂从身后搂住她纤腰,扯她向后,拉入怀中,她的后背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夏夏,今天晚上……可以吗?”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的沙哑,灼热的吐在她耳边,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颈项,惹的她浑身燥热了起来。

不过,想到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她体内的欲.火在瞬间退去,身体反射性的推开他。

怀中突然一空,白九誊深邃的眸盯着宁蔻,僵在半空中的双臂缓缓收回。

“夏夏,你今天晚上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这件事,她怎么能告诉他?又怎么告诉他?

灼灼的视线凝视在她脸上,寸寸剜着她的心脏。

灵黠的美眸如丝般流转,片刻间脸上已恢复正常的表情,娇笑着退回他怀中,柔若无骨的小手拉回他的手臂环住自己。

“九誊,我只是今天很累,下次吧,好不好?”她仰起头看着他完美的下巴轮廓轻求。

白九誊宠溺的捏捏她的小俏鼻。

“我可以忍,一年的时间我都忍了,何必这么点时间?你确定你没事?”他在意的始终是她的身体。

“哪有那么多事。”她嗔怒的跺脚:“我现在很困,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睡?”

“岂敢不让?”

白九誊拦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白九誊脱鞋翻身上榻,宁蔻突然翻过身去,背对着白九誊。

平常,宁蔻都会靠在他的胸前。

一只手臂从背后穿了过来,霸道的搂住她纤腰,将她拉进熟悉的怀抱中,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发顶,耳后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屋外一阵风吹过,树枝摇动,月光将树枝的倒影映在窗子上,如鬼影在窗子上晃动。

这个夜格外的冷,而躺在白九誊怀里的宁蔻感觉很温暖,因为身后就是白九誊,他们两个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在一起了。

就这样与他躺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她的心里莫名的害怕,心里想着金禅子对她所说的那些话,难道是金禅子知道了些什么,所以他才会对她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