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后,朕暂时不会打你入冷宫,可是……朕不容许太子有这样的母后,倘若你还想太子继位的话,朕想你应当明白该怎么做。”金震南一字一顿的斥道。
皇后心里的冷意更甚。
古往今来,一个太子若是拥有犯错的母后,太子也将被诛连无法继位。
可以保住太子,唯有将母亲的罪名带到未知的世界去。
说白了,就是要她牺牲自己,保住太子之位。
皇后的下唇被咬的发白,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金震南。
“皇上……您真的要如此无情?”三十五载的夫妻,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今日只凭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过往全部抹杀,说话的时候,皇后的眼角不经意的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一直相信他们之间还留有夫妻情分,但是,所有的情分,在金震南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
“不是朕无情,是你背叛了朕,朕绝不容许任何一个背叛朕的人留在朕的身边。”
“既然是夫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是皇后你初入宫的时候,告诉过朕的一句话。”
皇后自嘲一笑。
她竟然因为他还记得她初入宫时说过的一句话,心里有一丝丝感动。
所以说,女人就是笨,只有自己一个人付出的女人,更是笨中之最,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最后,皇后缓缓的跪正了身体,毕恭毕敬的冲金震南磕头行礼:“臣妾……谨尊皇上旨意。”
金震南把她的金牌丢到地上她的手边:“拿着你的东西,离开吧!”他嫌弃的挥了挥手。
皇后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手指亦颤抖的将那块金令牌抓在手中,心在滴血的慢慢爬起来,带着浑身的冰冷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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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正往将军府里赶回,两人有说有笑的,路边上,突然一道不明的银光闪过,白九誊没有注意,从宁蔻的角度恰好看到那枚银光直冲向白九誊的心脏处。
她大惊,身体想也未想的就冲上前去,挡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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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泄〔6000+〕
宁蔻闭上眼睛,双臂紧紧的抱着白九誊,等着那道银光射到身上时的那种痛感来临。爱睍莼璩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宁蔻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稍稍睁开一条眼缝,向旁边看了看,那道银光已经消失,难道那道银光会拐弯?
她一把扒开白九誊的衣领,心急的查探他的身体。
“伤到哪里了,伤到哪里了?”她一边扒一边问,一双眼睛在他的身上到处搜寻伤口。
白九誊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打量着她关心他时的急迫表情,享受着她对自己的担心熹。
找了一圈,宁蔻并没有发现任何伤痕,不禁狐疑的左翻翻右看看。
可是,在白九誊光洁的皮肤上,哪里能看得到半丝伤痕。
“不对呀,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东西射过来的,难道……只是幻觉吗?”她兀自呢喃着靴。
待看的差不多了,白九誊笑着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轻轻的握在掌心中。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还想再在他的身上翻找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伤口来。
“不用找了。”白九誊微笑的提醒她,目光温柔的足以溺死人。
“既然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应当知道伤到哪里了吧?”宁蔻焦灼的眼仍盯着他的衣领不放,应当还有地方没有检查到的。
白九誊变戏法似的用手指夹着一枚银色的星形暗器。
宁蔻“咦”了一声。
“这就是刚刚那个银色的东西吗?果然是暗器。”宁蔻气愤的拿着暗器往刚刚银光闪过的方向看去,现在哪里还能看到半个人影,她气的跺脚:“太可恶了,这才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这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衣服都被她翻过好几遍了,幸亏四周没人,如果有人的话,他可就春光乍泄了。
刚刚冒着春光乍泄的危险,总算让他看出,他在宁蔻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以前总是觉得飘乎不定,今天她的这个举动,消除了他心中的不安定。
他笑看她为他担心时的表情,心情格外愉悦。
她皱眉。“你在笑什么?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刚刚这枚暗器射中你了?是不是躲到你哪里了?”
白九誊的反应,令宁蔻的心重新提了起来。
白九誊重新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抓住。
“夏夏,我没事,你担心的太多了,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接住它了。”
在那之前就接住它了?
白九誊在心里期待着,宁蔻可以激动的投入他的怀抱中,庆幸他没事。
预料之外的,宁蔻并没有如他如希望的那样,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而是用一双质疑的眼上下打量他。
白九誊不解宁蔻要做什么时。
“既然你都可以把这暗器接住,你应当也能把它射回去,顺便把凶手给解决了吧?”宁蔻一句话抛出。
白九誊的眼睛瞪大,下巴差点掉地。
他在心里哀鸣了一声。
就不该期待她能说出那些肉麻的话来,不过,刚刚她那样不顾自己的扑上来,已经让他很高兴了。
“速度太快,当我发现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消失了。”
宁蔻的嘴巴嘟了嘟:“看来,你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
白九誊斜睨她一眼:“子风今儿个才说,我的内力又提升了不少。”
太气人了。
这白九誊天生拥有一百年的功力,每年功力不减就算了,现在他还在她的面前说她的内力比以前又提升了,这就是想气死人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