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误打误撞买了女版满天星送给江菡龄.律擎宇气都要气死了.他刚买了一套.
中海和南平的专柜.各两套.也不知道哪个人把剩下的那顶男版满天星买走.爱谁买谁买.
战行川冷笑着看了一眼走远了的律擎宇.在他看來.这个小白脸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和律擎寰差远了.更何况.他也从來沒有把律擎寰放在眼里.
“丹尼尔.带上你的人去开工.”
律擎寰皱着眉头.朝丹尼尔轻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已经能够听出來不悦了.
其余几个艺人和助理也不是傻|子.一听大老板发话.哪里还用丹尼尔再催促.一个个全都低着头.急忙走出了嘉皇娱乐的大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等他们都走了.战行川也拉起刁冉冉的手.准备离开.
律擎寰再一次开口.故意扬起声音.提高了一些音量:“战行川.一个男人的魅力不在于有多少女人的爱慕.而在于他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拒绝其他女人的诱|惑.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绑着一个女人的一生.要求她忠诚.贤惠.温柔.体贴.甚至是……为你生儿育女.还要忍受身材走样.容颜变老.丈夫的忽略.情敌的挑衅.”
原本已经要走的战行川.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一股火熊熊燃起.
他猛地转过头.一脸讥讽:“说得比唱得都好听.我怎么对我老婆.用得着你來指手画脚吗.还是说.你巴不得我们的婚姻出现问題.你能终于有个机会.做接盘侠了.”
“啪.”
一生脆响.战行川一怔.
律擎寰距离他尚有几步远.不可能这么快冲过來.打他的人……是刁冉冉.
显然.她忍了又忍.忍耐着他的无理取闹.忍耐着他的任意妄为.但是.当她听见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了了.
他不仅是在侮辱律擎寰.也在侮辱她.
反应过來之后.战行川的表情看起來有几分狰狞.他沒有想到.最后的最后.向自己动手的人.居然是刁冉冉.
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被自己的女人打了.着实丢脸.
“你太过分了.既然你不尊重我.那我也沒有必要尊重你了.”
刁冉冉从牙缝里挤出來一句话.转身就走.
战行川在原地愣了几秒钟.还是追上前去.试图拉着她的手臂.却被她狠狠挣脱开了.
刁冉冉走出嘉皇娱乐的大楼.直接上了自己的车子.而沒有去坐战行川的车.一上车.她便吩咐司机.先不回家.直接去简若的酒吧.
婚后.她和好多朋友的联络都变少了.特别是怀|孕以來的这几个月.因为需要在家静养.所以更是很少出门.
想想看.自己也好久沒有去简若开的那家酒吧了.大概是春节前半个月.她给简若发了几条信息.两个人聊了几句.说说近况.本想约着喝茶.也因为刁冉冉实在沒有时间而只好作罢.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很乱.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和简若那样的女人聊一聊.说不定才能让自己整个人清醒下來.不会做出任何以后可能会后悔的决定.
司机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说.
毕竟.战行川追出來那一幕.大家都看见了.司机也不瞎.不过.他可不敢问.只能一脚油门.按照刁冉冉所说的地址开过去.
一下车.刁冉冉就懵了.
眼前的酒吧已经拆得看不出原來的样子了.外墙都砸了.几个工人正在往外抬一些旧物.估计是不打算要了.归置在一起.统一卖给回收废品的人.
她吓了一跳.向后退了退.又不甘心.伸着脖子向里面看.
好不容易.刁冉冉总算是看到了一个像是房产中介公司的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西装.正在和里面的几个工人交代着什么.一抬头.看见了她.那男人愣了一下.向外面走來.
“这位女士.你是……”
果然.男人走近了.刁冉冉看见了他衬衫上的胸牌.上面写着房产中介.还有他的名字.姓张.
“张先生.这里……装修吗.请问.这里的老板换人了吗.”
刁冉冉退后一步.再三确定自己沒有找错地方.这里确实是简若的酒吧.虽然她有一阵子沒來了.不过认错是不可能的.
张姓男人看看她.笑了:“你说的是简小姐吧.她已经把这里出让了.昨天刚签的转让合同.有一位先生把这里买下來了.打算重新装修.过一段时间就能营业了.”
她一听.愣了愣.沒想到好久不來.一來居然物是人非.
看來.自己最近真的是和朋友们渐渐疏远了.都不知道简若居然已经把这里出让了.看样子.她可能是不打算留在中海了.或许是移民.或许是出国进修.
“哦.好的.谢谢你.”
刁冉冉的心头弥漫过一阵淡淡的哀愁.既然见不到简若.她也不打算留在这里了.何况遍地狼藉.周围都找不到一片可以下脚的空地.
刚要走.忽然.从已经被砸了墙的酒吧里面传來了熟悉的声音.似乎是一个男人正在跟工人说话.让他们记得每天收工之后.顺便把垃圾丢掉.以免被投诉.
她分辨了一下.确定不是自己的幻听.的确是乔思捷.
下一秒.他也走出來.一眼就看到她了.
两个人都愣住了.
乔思捷的衣服和鞋面上沾着一些灰尘.很显然.他是來这里和装修公司的人來交涉一下.具体怎么拆.怎么重新装修的.
沒想到.买下这里的人竟然是他.世界还真小.
刁冉冉听简若说起过.这家酒吧几易其手.大家似乎都做不长.盘下來之后.做几年.再卖掉.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怪圈.
“居然是你.我还想是谁这么有眼光.”
她微微一笑.
乔思捷显然比她还吃惊.反应了一下.才问道:“你是这里的常客吗.”
刁冉冉坦白道:“我和这里的老板有一点点小交情.只不过.我不知道她已经把这里转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