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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632)

乔思捷指了指旁边的张姓男子:“我并不认识这里的老板.听说.那位简小姐全权委托了张先生.所以我沒有见过她本人.昨天刚签好合同.打算接下來一个月重新装修一下.赶上夏天营业.有球赛.生意会好一些.”

她又笑:“你果然是天生的生意人.”

碰巧遇到.两个人站在废墟前聊了几句.都觉得不太舒服.最后.他们到了隔壁的一家麦当劳.

这其实是刁冉冉的意思.她已经好几个月沒有喝过可乐了.平时战行川看得太严.一口也不给她.她已经馋得不行了.又觉得因为一杯可乐和他吵起來太丢脸.所以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自己偷偷喝.

乔思捷拿出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发现网上都说.孕妇不能喝可乐.于是.他拦住了刁冉冉.

“求你了.我都几个月一口沒喝过了.咖啡也沒有喝过.茶也沒有喝过.”

她双手作揖.一脸哀求.

他看看她.思考了一下.站起身.又去要了一个空纸杯.倒了大概四分之一的可乐进去.

“就这么多.”

刁冉冉伸着脖子看了看.叹息道:“这也太少了……”

乔思捷作势要拿走:“爱喝不喝.”

她急忙抢过來.极其宝贝地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恨不得每一滴都在嘴里多停留一会儿.

看了她一会儿.乔思捷也叹气:“你看.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会尽量满足你.那你呢.言讷的下落.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刁冉冉险些被可乐呛到.

她急忙放下杯子.撒谎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很显然.乔思捷是不信的.

接下來.两个人都沒有说话.

刁冉冉把那四分之一杯可乐喝完之后.就走了.坐车回家.乔思捷沒有挽留她.只是说.酒吧装修好之后.一定邀请她过來玩.他说他很喜欢《老友记》里面的那种酒吧.很温馨.适合朋友们三不五时过來小坐片刻.不见得多么豪华.却能令人放松.

她说好.一定來.

等到刁冉冉回到家.在玄关看见了战行川的鞋子.说明他已经回來了.

“战先生在书房.让你回來之后去找他.”

张姐似乎知道他们吵架了.轻声说道.

刁冉冉点点头.并沒有说话.她换了拖鞋.沒有去书房找他.而是直接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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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这是我的底线

战行川站在书房的窗户前.皱着眉头.指间夹着的那根烟.慢慢地燃到了接近烟蒂的位置.

从回來以后.他就直接进了书房.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把整个房间都抽得乌烟瘴气.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雾.白花花一片.

他一直站在窗前.所以毫不吃力地就能看见.刁冉冉坐着的那辆车子.缓缓开近.停在家中别墅前的空地上.然后.战行川看见.她走下车.回到家中.

从时间上推测.刁冉冉应该已经上楼了.

战行川特地告诉了张姐.等她回來.就让她到书房來找自己.

可惜.等了又等.她也沒來.

这一次.换战行川沉不住气了.

他恼怒起來.心里又沒來由地一阵发慌.只能狠狠地掐灭了烟蒂.推开窗户.战行川挥了挥面前的烟雾.阴沉着脸.走出了书房.直奔卧室.

他甚至沒有敲门.推门就进.

刁冉冉听见了门响.其实也猜到是他.不是他还能是谁.所以.她也沒有回头.继续收拾着.

等到战行川看清她在做什么.顿时更加生气..刁冉冉在整理行李.

她把几件衣服叠起來.放进一个小型行李箱中.床|上还散放着一些个人证件和几张银行卡.总之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平时都放在床头的抽屉.或者房间的保险箱里.

放好了衣服.刁冉冉好像沒看见战行川一样.从他的身边经过.又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把首饰盒取出.

这幅架势.显然.她是要离开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

战行川眯着眼睛.压抑着怒气.沉声问道.

刁冉冉检查了一下首饰盒.确认无误后.把它拿在手上.准备塞进行李箱中.

她刚一走过來.还來不及说话.盛怒中的战行川猛地一扬手.一盒的东西就被他打落在地.

刁冉冉发出一声惊叫.首饰盒里的首饰.一部分是秋境留下來的.对她而言.弥足珍贵.意义非同凡响.此刻眼看着它们散落一地.她又气又心疼.忍不住怒视着战行川.想要蹲下來.逐一捡起.

他却抢先一步.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拼命地往自己的面前带.

“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收拾东西.走吗.”

刁冉冉说不出话來.她咬着嘴唇.不出声音.

她的沉默.已经算是无声的抵抗了.

见她默认了.战行川怒极反笑.再次猛地一松手.刁冉冉险些摔倒.

“长能耐了是不是.有靠山了是不是.说吧.是姓乔的.还是姓律的.”

问完之后.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狞笑道:“啊.我才反应过來.乔言讷逃婚那件事.其实是你们设下的一个局吧.你们故意让大家以为.他是和别的女人一起消失的.其实呢.他根本就是一个人走的.你只要等到风声过去.再跑去和他去会和.对不对.那乔思捷呢.他知道吗.他是同样被蒙在鼓里.还是故意留下來帮你们打掩护的.以后是不是还要哥俩一起上你.”

战行川的胡思乱想.彻底令刁冉冉感到绝望.他的话甚至让她一阵阵恶心起來.她马上干呕个不停.

见她痛苦.他亦尝到了一丝变|态的快|感.

“恶心.是啊.确实让人恶心.我也觉得恶心.告诉我.我猜得对不对.那个姓律的是不是被你舍弃了.所以他才会这么急不可耐地跳出來.你居然让他碰你的脸.你的手.你是不是还让她碰过你其他地方.你说.”

他越说越愤怒.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五官微微变形.看起來有一丝丝的狰狞.和平日里的样子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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