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她在体能上有着太多的劣势.而且.她也不敢以死相抗.因为她不得不顾及着腹中的孩子.它已经长得不小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就是一尸两命.
因为恐惧.她全身都颤抖起來.
她活到现在.还从來沒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不过.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现.反而是一种湿|润的感觉传來.她吓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任何恐惧的或者是求饶的声音.
接下來的一个小时里.她被他困住.以嘴唇以手指.百般侵犯.
他的动作中有一种隐忍的克制.令她既害怕.又无能为力.整个人虚软无力.
但她也承认.他并沒有伤害到她.甚至.在某一时刻里.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或许是沉溺其中的.是享受的.是愉悦的.是迷失在那种奇怪的感觉中的.
战行川一身是汗.他重新又把皮带扣好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你看.你的全身都被一个你认为肮脏的男人给摸遍了.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他好像出了气一样.有几分得意.
而她浑身无力地仰面躺着.鬓角都已经湿透了.
刁冉冉一声不吭.在心头默默地唾弃着自己.她很想跳起來.打他骂他.和他把一切都说清楚.然后分道扬镳.可是.她好困.忽然想要先睡一觉再说.
下一秒.她就闭上了眼睛.竟真的睡着了.
战行川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居然可以睡得这么快.好像上一秒还在睁着眼睛清醒着.下一秒钟就已经进入梦乡了.睡得死沉.
他狠狠地用手抓着头发.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鬼上身了.要不然怎么会忽然间那么变|态.
一低头.战行川看见.自己的脚边是带着血的卡片碎屑.一片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后悔过.他不懂.自己当初为什么对子嗣那么看重.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要个孩子.对家族里的长辈们有个交代.他根本就不会和刁冉冉结婚.更不会盯上她的肚子.左哄右骗地让她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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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软禁
微微挪动了一下脚,拖鞋的鞋底踩着那几张带着血的碎纸片,战行川用两只手捂住了脸。
他的手指上,似乎还沾染着她的气味。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欺骗他,她还侮辱他,怀疑他,说他是渣男,说他和虞幼薇是狗男女。每每想起她刚才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想要掐死她。
对他来说,她就像是一只蚂蚁那么弱小。
可他却下不去手。
终于,战行川发出了一声像是抽噎又像是哭泣的声音,但是由于他用手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所以谁也看不到他这一刻的真实表情。
刁冉冉则更为狼狈一些,她好不容易扯过被揉得皱皱巴巴的床单,遮住自己。
身上的睡衣已经几乎被扯碎了,上衣被一直卷到了下颌,睡裤则被战行川撕成了几条,他威胁她,要是她再乱动,就会把她像是裹粽子一样捆起来。她觉得那样实在太屈辱也太变|态,坚决不肯就范的同时,果然也没有再动,以免真的被破布绑着双手。
“你就是个禽兽。”
她挡住身体,吐出一口半干的带血的唾沫,恨恨说道。
战行川猛地吸了一口气,顺势用手抹了一把脸,恢复平静,冷笑道:“一个居然还能让你愉悦的禽兽。我可是没有聋,你刚才发出的每一声,我都听得清楚,也记得清楚。”
她浑身一颤,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为自己的懦弱和渺小。
他才是用行动羞辱了她的那一个,他彻底地,履行着他作为丈夫的权利,对她进行身体上的征服和掠夺。
“你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她翕动着嘴唇,脸色惨白,喃喃自语。
“恭喜你,那你就变成寡妇了。”
战行川因为听见了她的诅咒,脸色变得格外狰狞起来,他再一次确定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摔门走了出去,房间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随着这一声巨响而颤抖了几下,随即安静下来。
刁冉冉睡了一觉,等她睡醒之后,才发现家里居然已经大变样,就在她睡着了的那短短的两个小时里,战行川做了很多事情。
张姐已经收拾东西走了,留了张字条,叮嘱她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说冰箱的冷冻室里有很多她提前做好的包子花卷之类的,想吃的时候拿出来热热就能吃,以后要是有机会,她会回来看她和小宝宝的。
刁冉冉大吃一惊,从她和战行川结婚以后,张姐就在家里工作了,期间她家里的老人生病,她才请假回去照顾了一段时间。现在做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忽然间辞职了呢?
她想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这是战行川的意思。他大概看出来,张姐对自己很好,甚至比对他还要好,遇到事情向着刁冉冉,不向着他。
放下字条,刁冉冉下意识地去看车库,果然,车库也空了,她常开的那两辆车都不见了,更不要说战行川的车了。
平时放车钥匙的地方,空空如也。
她转身上楼,想要打电话问问清楚,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结果,刁冉冉把楼上楼下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的手机,就连平板电脑、智能手表和笔记本也不见了。书房的门也是锁着的,里面有电话和电脑,她想打电话,但是却进不去。
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环视一圈,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战行川给软禁了。
他可能是怕她跑出去,或者向外人诉苦,总之,他拿走了一切和外界通讯的工具,还把保姆给辞掉了,只留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