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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319)

作者: 牧兮远兮 阅读记录

“啊?是皇后火烧粮草?”

“那天晚上查不到任何放火之人的踪迹,难道真是皇后?”

沈阿汣听见下面士兵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不禁冷笑。这司徒麟还真是聪明。

反咬一口,将她说成奸细,很有说服力。因为军中的士兵本来对她就有很深的成见,他们认定她是灾星,此刻听见司徒麟的说法,很容易就会相信。

不过,她也不着急,很快司徒麟就会被打脸的。

“臣知道皇后娘娘是奸细,但是别人不知道,臣也明白,皇上对皇后信任有加,绝对不会相信臣的话,思量很久臣决定先斩后奏,潜入主营去刺杀皇后。”

司徒麟把自己说成一个为君为民的好臣子,更加博得士兵们的信任。

沈阿汣轻轻一笑,道:“哦,原来司徒将军是冲着本宫来的。只是不知为何,将军的刀子指向的却是皇上?是眼神不好,看错了么?”

司徒麟的神情微微一滞,随即很快又恢复原样。

就算皇帝站出来说话又怎么样?在众将士的眼里,皇帝一心向着皇后,他们未必会相信皇帝所说的话呢。

司徒麟转了转脑筋,说道:“臣并非是眼神不好,只是没有娘娘那么缜密的心思,不小心着了娘娘的道罢了。”

“如今,粮草已经烧了,臣也被绑,娘娘自然想怎么栽赃臣就怎么栽赃了,臣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臣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于皇上,于军中将士,都问心无愧了。”

沈阿汣眯了眯眼眸,他这是要以退为进,说的自己十分委屈,十分忠心,然后让士兵们的心倾向他这一边。

“将军口口声声说本宫才是奸细,本宫是那烧粮草的人,那么如果本宫说,粮草并没有被烧呢?”

司徒麟的面色陡然一变,抬头望着沈阿汣,心里不断地说着“不可能”。

火是他亲自放的,他明明亲眼看见粮草淹没在火海之中,怎么可能没有被烧?哼,皇后是想骗人吧?

他想在沈阿汣的脸上找到一丝的心虚,但是他没有找到。

“事到如今,皇后娘娘还要扯谎欺骗众将士不成?”

士兵们听见沈阿汣的话的时候,两眼就发出了明亮的光,粮草不足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没有粮草,他们都要面临饿死的结局。

他们日夜都在期盼粮草还在。

“本宫有没有欺骗众将士,很快大家就会知道了。”沈阿汣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易穆阳,道:“易将军,劳烦你带着将士们去将粮草抬出来,让众人看看。”

易穆阳拱手应诺,带着一队士兵下去,在主营附近的军帐里面进进出出,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就抬出几时车粮食来。

惊呆了在场的士兵们。同时也让司徒麟大为震惊,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底下的士兵们登时兴奋异常,炯炯的目光投在那一车车的粮食上面,开心得差点要跳起来了。

粮草还在,这样一来,他们至少就不用饿死了。

沈阿汣说道:“此前,皇上与本宫就怀疑军中有耀国的细作,料想道此人肯懂会对粮草下手,于是便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皇上和本宫早已将粮草悄悄转移,从原来粮草盛放的营帐,转移到了主营这边。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装粮草被烧,让将士们出去征粮。”

“做出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目的就是让细作放松戒备,引他出来,好一举擒获。”沈阿汣说完话,将视线重新移回到司徒麟身上。

听完沈阿汣的解释,士兵们不禁松了一口气,脸上呈现出愉悦和钦佩的色彩。不禁暗暗夸赞皇后聪慧敏锐。

担心了这么几天,竟原来是这么回事。

既然粮草没有被烧,这一切都只是皇上和皇后视线安排的,那么,司徒将军……难道真是耀国的细作吗?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审问

很多人已经在心底里产生了质疑了,慢慢地相信,司徒将军真的是耀国的细作。

不过,司徒麟那些常年跟随在身边的忠实部下还是不敢相信。即便皇后不是奸细,之前的种种也都是假的,但并不代表,司徒将军就不是被冤枉的。

司徒将军是那样的英勇征战,怎么可能会是个细作?

他们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司徒麟死死地盯着那些被推出来的粮草,目光中尽是阴寒,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检查一下,那粮草的真假。

也是他大意,当时烧粮草的时候没有看仔细,只是见里面堆着一车车的麻袋,就认定那是粮草,没有细细查看,以至于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司徒将军,现在粮草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何话好说?”沈阿汣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麟。

本以为可以在他身上看见无比震惊的表情,但没有想到,他倒是很淡定。

不过想想也是,司徒麟现在可不能太过激动,否则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不打自招。

南宫御烨眸光冷冽地看着司徒麟,单薄的唇角动了动,冷冷的声音在风中响起:“司徒麟,朕查过,你生于黎国京州的一个小镇,父母皆是朴实的农民。”

“你自进军营到如今官至左将军,已经有十年了。”

“这十年间,你表面上一直安守本分,为国尽忠,实则一直跟耀国有联系,给耀国呈报过不少关于黎国的消息。相信之前的不少败仗,都有你的参与吧?”

“只不过朕很是想不通,这些年,朝廷待你不薄,你既是黎国人,为何要给耀国当细作?”

司徒麟紧闭着嘴,面无表情地靠在木架上,面容惨白,头发凌乱,因为方才遭过鞭邢,流血流汗,几绺发丝站在脸上,在昏暗摇曳的火光里显得格外狰狞。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牵开嘴角,艰难地发出声音:“臣已经落到这步田地,是自己太过大意,怨不得人。”

“既然皇上认定臣是细作,臣再如何解释也是无用,既如此,那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要杀要剐,都随你们。”

“但是,臣并非细作,臣是不会承认的,皇上大可杀了臣,但绝不可污蔑臣。”

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就跟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沈阿汣轻轻地勾了勾唇角,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司徒将军还在为自己辩白,不肯松口,确然是个有骨气之人。”

司徒麟不屑地看了沈阿汣一眼,闭上眼不说话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多多少少是有些震撼人心的,尤其是那些一直跟随司徒麟左右的将士们,见到司徒将军这副模样,心中更加肯定将军定然是受了冤屈。

有人壮了壮胆子,道:“启禀皇上,司徒将军英勇善战,向来尽忠职守,这些卑职等这些常年跟随左右的人都十分清楚。”

“卑职们相信司徒将军绝对不会是敌国的细作,卑职们愿意为司徒将军做担保,请皇上明察!”

其身后的几千名将士跟着单膝跪地,齐声说道:“卑职等愿意为司徒将军担保,请皇上明察!”

见此情景,南宫御烨和沈阿汣相视一眼,正好看见了各自眼中的忧色。

眼下最棘手的就是这些追随司徒麟的将士。虽然人数不是很多,但足以动摇军心,不可小觑。

要说服这些对司徒麟深信不疑的将士,必须得拿出有力的人证和物证。

司徒麟之所以一直不开口,就是算准了他们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他是耀国的细作。

方才拿出来的这枚腰牌虽然能够证明是耀国的东西,但无法辨别真伪。腰牌这东西是可以伪造的,根本算不上有力的证据。

沈阿汣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杏眸一闪,凑近南宫御烨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南宫御烨点点头,转身对易穆阳道:“易将军,去将司徒将军手底下几个心腹押过来。”

易穆阳又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