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两个,她嘴角的笑顿时就没有了:“明晚的首映礼,你们也要穿正装出席,下午去挑几件能穿衣服吧。”
姜凌波举手:“我有……”
“我给报销。”大堂姐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花苞头妹子。
姜凌波下面的话就愉快地咽了回去。
虽然她不缺钱,但锦绣姐的便宜,可不是轻易能占到的!
花苞头妹子接过卡,迟疑地问:“也就是说……我下午不用再跟着苏崇礼了?”
得到大堂姐肯定的答复,她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连看到悄悄打开门朝外望的苏崇礼,她的表情都温和得不得了,甚至还破天荒地帮他理了理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
“苏崇礼。”花苞头妹子摸着他的脑袋,声音都变甜了,脸颊更是罕见地露出两个小酒窝。
“嗯。”苏崇礼看着她的笑晃了神,呆呆地点了下头。
“我下午要和姜凌波出去玩,你要好好听姜锦绣的话。知道吗?”
然后,没等苏崇礼回话,她就乐哈哈地拉着姜凌波跑了。
姜凌波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苏崇礼好像很舍不得你呢,趴在门边,眼巴巴朝你望。”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晚上做噩梦怎么办?”花苞头妹子打了个寒颤,拉着姜凌波跑得更快了。
……
另一边,孙嘉树目送姜凌波进了电梯,刚收回视线,就看见苏崇礼跟只被人抛弃地小狗似的,扒着门框盯着已经关上的电梯门,满脸的不情愿。
他眯了下眼睛,随即朝苏崇礼轻笑:“舍不得?”
苏崇礼闷闷不乐地转身进屋,没理他。
孙嘉树靠在墙边,轻描淡写地点点头:“也对,她是挺漂亮的。”
苏崇礼瞬间就炸了毛:“你离她远一点!你不是都有姜凌波了吗?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面兽心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我……”
“你放心,我一点也没觉得她漂亮。”
孙嘉树无比坦荡地打断他:“我是骗你的。”
说完,他还学着花苞头妹子,伸手摸了一把苏崇礼的呆毛,并微笑着评价道:“手感不错。”
苏崇礼:“……”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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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你,”花苞头妹子拉着姜凌波走到街上,买了两个桃花味的冰淇淋,一人一个慢慢啃着,“给孙嘉树当助理,肯定又轻松又幸福吧。”
姜凌波咬着米分红色的冰淇淋,笑而不语,但眼睛里那股甜蜜劲儿,让花苞头妹子羡慕得不行。
她沉重地叹着气:“你都不知道,我给他当助理有多累。他今天那打扮,你也看见了,看起来就像幼稚园都没毕业。说了多少遍让他首映礼的时候把刘海撂上去,他竟然自己去烫了卷毛,还回来问我是不是很好看。”
她咬牙切齿:“那是什么头?跟狗毛一样!要不是他明晚上还要出席典礼,我当时就把他打成doge脸!”
姜凌波继续笑而不语,但内心里已经笑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奸~情!赤////裸裸的奸~情!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如果苏崇礼能和花苞头妹子在一起,她心里的负罪感真的会减轻很多!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商厦对面等绿灯,姜凌波抬头一看,商厦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李重年和周意满的新闻,而且正好是李重年面对媒体说话的那一幕。
她仰着脖子看了一会儿,等灯一绿,就跟着人群朝对面走去。但等她走了一半才突然发现,花苞头妹子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屏幕,浑然不知周围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姜凌波朝她喊了几声,但声音都淹没在了车鸣和人声里。她只好又从人群里挤回来,费劲地跑回花苞头妹子身边。
“灯已经绿了……”姜凌波话说了一半,却没能再说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花苞头妹子的眼圈红了。
花苞头妹子这会儿也回过了神。她看向姜凌波,表情顿时变得跟以前握着姜凌波的手说崇拜孙嘉树时一模一样。
她激动地感慨道:“李重年真的好帅啊!我怎么就没那命,遇上这种男人呢!”
姜凌波边点头边和她过马路,笑得眉眼弯弯特别好看。
媒体虽然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报道,但没有哪一家媒体敢把“李重年”这三个字说出来的,用的都是李家二少爷或二公子这种模糊的代称,但花苞头妹子一张口,就叫出了李重年的名字。
姜凌波安静得舔着冰淇淋。
情况不明,我还是不接话好了:)
但她安静了没多久,她们刚走到马路对面,一群人突然就围了上来。一个女人举着话筒冲到姜凌波跟前,吓得她差点把冰淇淋直接丢到她脸上。
“你好,我们是五星卫视的银河访谈,现在正在进行路人采访,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采访员熟练地说着开场话,并招呼扛着机器的摄影师准备拍摄。
花苞头妹子自从对着大屏幕失态后,回过神来情绪就一直很高涨,见状立刻凑过来问:“我经常看银河访谈,特别喜欢银河姐,你们这次要采访的人是谁呀?”
采访员:“是metalmasker的主唱孙嘉树!”
姜凌波:“……”
花苞头妹子:“……”
冷场了。
☆、第45章
这一天过得还算悠闲,但从第二天一早开始,所有人都忙得人仰马翻。尤其到了傍晚,首映礼都快彩排了才发现还有一堆东西没送到会场,打电话一问,运货的汽车在半路抛锚了,现在刚开始往会场赶。